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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章本章需要狗頭護體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1979閑魚人生

  “現在有幾個人不知道你的大名,有心人的稍微一打聽,誰不知道我爸有你這么一個好女婿。

  分房這事兒,你說還能有他老兩口什么事?”

  這話倒是合理,人心最患均,有一個那么有錢的女婿還要單位的房,這肯定會被有些人說三道四。

  “不要就不要唄,趕明兒,我給他們老兩口買套別野。”

  朱霖一聽就樂了,白了他一眼,“那叫別墅,就你這水平還充有錢人呢。”

  駱濤看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膽子就大了點,順著她的話說,“咳,這以后少不得跟在朱老師您后面學習。”

  “去,少拿我打擦。”便拉住皮的沒邊的小丫頭拽住。

  “別蹦了,再蹦,炕就塌了。”

  小丫頭鼻子出氣,鼓著腮幫子,使洋相,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你管管她。”朱霖又向駱濤發難。

  心想讓我管小丫頭,這不是任人唯親嗎?

  駱濤沒和她掰扯這事兒,“我說你回到家就吊著臉子,不單單為了房子的吧!”

  摟著小丫頭,她眼神一晃,“我現在還沒有想好怎么和你說呢。”

  聽著話這里面的信息量可就太大了。

  駱濤臉色變了變,真不知道該變紅還是綠。

  “不是,你有什么事還要想好了再給我說?”

  結婚這么多年了,這是兩人的婚姻第一次出現彼此不信任的危機信號。

  她也不言語。

  這就讓人頭大了,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這不聲不響算什么事兒。

  容不得駱濤多想……

  不對,自己媳婦自己可是驗過的,絕對沒問題。

  咳!這一下子就打開了思路。

  “是不是那小子給你來信了,還是怎么著?”

  一說到這事駱濤就不淡定,想想就來氣。

  這么漂亮的媳婦,誰能想到她的初戀不是自己。

  朱霖上學那會兒曾經有過一段懵懵懂懂的初戀,因為“咔嚓”打雷發了大水。

  那男的家里有海外的關系,為了不受連累,在最嚴峻的那幾年愣是讓他跑了,說是去了彎彎。

  朱霖這姑娘可最注重感情,就因為他男的一句渣男語錄:“等我回來娶你”。

  傻傻的,直等到駱濤的出現。

  就這么的,結婚后駱濤才知道自己這輩子也成了一名接盤俠。

  不過,好在那年頭的人都矜持保守,沒扯證之前,拉拉手都算流氓。

  她也不說話,用她那雙媚眼直勾勾看著駱濤,駱濤被她看的發毛,怎么的,自己這是說錯話了嗎?

  正想解釋一下。

  這話被挑開了,朱霖也不藏著掖著了。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粗魯,人家可你大,什么就小子。”

  聽聽這話,這明顯的胳膊肘往外拐。

  駱濤一聽事兒,真被自己強大的邏輯思維蒙對了,氣大著呢,“哼,我叫他小子,是客氣的,沒叫他孫子是便宜了他。”

  “你看又來勁了。”說了駱濤一句,又對小丫頭說:“丫頭,今夜你陪爺爺奶奶睡,好不好?”

  “不,我也要聽。”

  “聽什么聽,去爺爺奶奶那屋。”駱濤有史以來對自己閨女大聲說話。

  小丫頭也是第一次見這陣仗,立馬就被嚇哭。

  “乖,不哭,爸爸今兒犯毛病了,媽媽過會給你出氣,別哭了。”

  回過臉就怒斥:“你干什么?吼閨女長本事了。”

  駱濤聽著閨女的梨花帶雨,心里別提有多難受了。

  暗罵自己這么多年的修養今兒一朝都修狗身上了。

  什么聽點風就是雨了。

  臉臊的透紅,走到母女倆跟前蹲下,拉著她的小胖手,“丫頭,爸爸錯了,爸爸今兒感冒了,耳朵還跟著不好使,講話就大聲了,是不是嚇到你了?”

  抽泣……

  她也不忘抽空回答了一聲,“嗯!”

  駱濤這邊哄著。

  “沒事兒找事你。”朱霖在一邊埋怨。

  哐哐哐!

  一陣敲玻璃的聲。

  “誰?”

  “我!”聲音格外洪亮,特別脆,惜字如金,也不說一句廢話。

  就一聲沒幾十年盯不住,駱濤哪里還不知道是誰。

  窗簾都不用拉開。

  就快步出了臥室去開門。

  “爸,媽,你們怎么還不睡?”

  駱少逸抖了一下肩上披著的一件薄外衣,冷眼看著。

  蘇桂蘭一點不含糊,上來就懟,“這能睡的著嗎?”

  駱濤現在比孫子還孫子,也不敢搭話,他是真怕哪句話說的不趁老娘蘇桂蘭的心,一個大耳貼就印臉上了。

  老兩口聽見寶貝孫女的哭聲,那是一刻都沒耽誤。

  穿著簡單清涼的京城人特有的睡衣就出來了。

  下身都是蓋大腿的大褲衩,上身男的是沒袖背心,女的就是寬松薄紗短袖。

  腳上踏著露腳拖鞋。

  蘇桂蘭說著就往屋里進,沉穩的駱少逸腦子可清醒著。

  “咳!”攔了一下她。

  又問駱濤:“都睡了嗎?”

  潛臺詞就是公婆深夜進兒子兒媳的臥室,要注意常禮。

  駱濤就是腦子快,立馬明白,“都沒睡。”

  老兩口這才急急的進屋。

  這時西廂房的燈也突然亮了。

  老娘蘇桂蘭一見小丫頭在朱霖懷里哭。

  “媽。”

  此時,她的心全在小丫頭身上,哪里聽到朱霖這聲媽。

  “小乖乖怎么了這是?來奶奶抱,是不是你爸爸又欺負你了。”

  老娘蘇桂蘭不好意思說朱霖這位兒媳婦,按常規欺負小丫頭準是朱霖,如靈魂般的“又”字,巧妙的把某人給帶了進去。

  駱濤平時多疼閨女,這一點十里八鄉誰不知道。

  可惜!從今兒起駱濤“女兒奴”這個標簽是肯定要打折扣了。

  此時的小丫頭經過剛才駱濤一番哄,情緒已經平穩了。

  只面部五官微微還留有一絲動容,僅剩抽鼻子的動作。

  可沒想到小丫頭被奶奶蘇桂蘭這么一安慰,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一下子戳中淚點。

  哇……

  從朱霖懷里接過孩子,聽著那一聲聲稚嫩又特悲的哭泣,看著小丫頭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蘇桂蘭那是心疼的不得了。

  只看了朱霖一眼,“乖乖,不哭今兒跟奶奶睡。”

  回頭迎上駱濤,二話不說就給他一腳。

  “欠兒。”留下這一個字就離開了東廂房。

  駱少逸溫和的先批評了一句道:“你們也是的,大晚上惹孩子干嘛?”

  又和稀泥道:“那什么你們也不要多想,等丫頭睡了,再給你們抱過來,你媽那人脾氣太急……”

  朱霖艱難的露出微笑,她哪里不知道婆婆蘇桂蘭是誤會了她,剛才也都是在生她的氣。

  此時的公公說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沒事兒的爸,今晚就讓丫頭跟你們,這么晚了就別來回折騰了,你們也累了一天。”

  朱霖盡量保持著知識分子家庭出來的小姐做派。

  “對,爸,天也不早了,您也快回去睡吧!”

  駱少逸對朱霖點頭笑了笑,到駱濤這兒就剩一張冷臉了。

  咳,這家事不寧,全怪駱濤這座橋梁沒有做好。

  光老爹這態度,駱濤也得屁顛屁顛送他。

  剛出門,駱少逸就拉著駱濤往外走了幾步,“爸,什么事?”

  爺倆兒在影壁一還悄摸摸小聲議論。

  “還什么事?跟我裝什么糊涂,你是不是跟你媳婦吵架了?”

  “哪的事兒,沒有。”駱濤嘴一硬,戰術后仰。

  駱少逸撇了一眼,俗話說知子莫如父,“你小子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可告訴別沒事兒找事兒哈,剛過上幾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駱濤低下著頭,目光四環,一下子被老家說中了心事,這就是心虛的表現。

  “我不管你在外面混的怎么樣?記住了,咱家多少輩都沒出過一位風評不好的,你小子要是不規矩,別管我不認你。”

  這話說的可就嚴重了,家里說那是敗壞家風,這要是擱外面說哪還有活命的份。

  一想這帽子可扣大了,駱濤必須解釋清楚。

  “爸,您說什么呢?我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就不規矩了,再說我那樣的人嗎?”

  “哼,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

  駱濤一聽這回答,心想老爺子您是該糊涂的時候您明白,該明白的您是真糊涂啊。

  駱濤想著今兒非要跟他搗鼓明白,又一想……咳!再清白的事也怕越描越黑。

  “得兒,我自己個心里明白。”

  “你小子甭在我面前上臉,記住了你下次再惹丫頭哭,我打斷你的腿。”

  駱少逸心里透著亮,從爺倆兒剛剛交談的幾句話里,也知道今晚駱濤兩口子不是因為婚姻出現了裂痕。

  而是因為別的事,至于具體是什么?聰明的他就不想過問了。

  但為了標顯他是一家之主,還是要放兩句狠話。

  讓全家人都能聽到。

  北房。

  “聽兒,爺爺替你教訓你爸爸了,咱可不哭,來,奶奶給咱家的小公主擦擦淚……”

  “奶奶,我不哭。

  嗚……能不能告訴爺爺不要太打爸爸,我還想他陪我玩呢。”小丫頭的幽默就是那么出奇。

  蘇桂蘭聽的大樂,“嘿!你個倒霉丫頭。”

  小丫頭一邊抹著淚,一邊還克制著情緒為駱濤求情,仰著頭。“行不行?”

  蘇桂蘭還沒回話,駱少逸就進了屋,笑著坐在炕沿,哄小丫頭,“爺爺聽咱家小公主的,我就打了你爸爸幾下,就幾下。”

  小丫頭抽著鼻涕,“爺爺,爸爸的腿沒事吧!”

  駱濤要是這會兒跟著過來,聽到自家閨女這份孝心,非哭不可。

  小丫頭絕對幽默天才,平平無奇一句話就把老兩口逗的哈哈大笑。

  “咱家小公主沒發話,爺爺哪敢啊?”

  得到了準確答案,小丫頭真的制止了哭,陰轉多云,又快速轉晴。

  駱濤被自家老爹嚇唬了一句,脊梁都比往常直溜了。

  嘴里小聲念叨著:“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自己可是長在紅旗下,沐浴春風里……

  進了西廂房,房間內燈亮著,不見小十月。

  正準備出門,這時候小十月就穿個小內內,光著百分之九十五的身軀進來。

  “你這么晚了,怎么不睡覺?”

  以后訓閨女是不可能的了,壓迫太嚴重,,但訓小十月就沒人管了。

  “我去看妹妹了,這就睡覺。”

  踏!踏!踏。

  走到炕邊,坐上,一甩蓋著的薄單子。

  這屋里也沒開空調,就一把老風扇貼著進門的墻,對著炕遠遠的呼呼的吹著。

  這態度在駱濤眼里,這也太無視他了。

  “爸,麻煩您把燈關了。”

  心里不知道默默的說了多少遍,打今兒起自己在這個家真的沒地位了。

  哼了一聲,給他關上了燈,摸黑出去,回了自己的窩。

  朱霖已經卸了衣甲,換上了睡衣,背對著門,在打掃床鋪。

  “你說今兒都是怎么了,我招誰惹誰了?”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駱濤也沒想她能安慰自己一下,坐在炕沿,把鞋一脫就上了床。

  “咳!”

  “怎么了?”

  朱霖就遞了一個眼神,駱濤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鞋怎么了?”

  “裝什么糊涂呢?放外面去。”一點不留情面。

  駱濤還真聽話,穿上她已經拿過來的拖鞋,老老實實拿自己的臭鞋拿到了門外,還順便洗了洗腳。

  “不對啊,今兒好像是她有問題,我怎么被訓的跟孫子樣。”

  匆匆一沖。

  進了屋,就道:“今兒都快給我弄糊涂了,那孫子寫給你的信呢?”

  “在咱媽家,我沒帶回來。”朱霖都回頭便回道。

  這態度很不友好。

  駱濤順著氣性,就脫口而出:“心虛了吧!”

  “我心虛?我可不像某些人在外面招蜂引蝶的。”

  “你把話說清楚,誰在外面招蜂引蝶了,你看到了。”

  朱霖回頭把小笤帚往床上一放,看著駱濤,“我是沒看到,但不排除。”

  駱濤也坐在床邊,此時哪里還怕她,“不要用你的假想來質疑我的人品,好不好?”

  話題不能一直由著她來主導,駱濤趕緊掰了過來,“關鍵的是現在有人跟你寫信,你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望著她。

  “今兒我是看透你了,你這分明的就是不信任我。”朱霖帶著氣,跟駱濤小聲爭吵。

  駱濤現在可不怕她生氣,但是語氣還是非常的溫和,“不,我只相信實際行動。”

  朱霖閉上眼,頭一扭,再回頭狠狠盯著駱濤看,“不要學我說話。”

  “信明兒你要是閑的沒事,就自己個去看。”

  駱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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