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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章預訂第38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 看書的打個Q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1979閑魚人生

  一日后。

  京城后海的西昌樓。

  明兒是吳天明導演幾人在諸事皆順之后,離京的日子。

  駱濤和朱霖今兒便在自家酒樓為他們踐行。

  同來的還有中戲85屆五朵金花中的四位,沒來的是史克,她之所以沒來是因為《紅高粱》初定的女主角是她。

  就連姜紋的男主角初定也不是他。

  至于為什么后面是他了,說是因為當時張一謀沒名氣,初定的劉拒絕了。

  對于普通人來說,誰來演都沒什么關系,只要把戲演好了,得到大家伙的認可就可以。

  有了這檔子事,人家史克不來還是情有可原。

  駱濤聽說她們要來還是挺高興的,雖然都不怎么認識,但是她們的名多少還是聽過的。

  人從一出生就有了一顆的好奇心,也可以說是獵奇的心,對待新鮮事物都充滿著好奇,急于探索。

  姜紋怎么也不能空手赴宴,他帶上了他緋聞女友劉則天。

  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真的不是別人一句兩句能說的清。

  總之,愛情,有時候是凌駕在道德之上的。

  九點許。

  駱濤終于見到幾朵嬌艷的紅花。

  幾人剛打照面,駱濤就奔著熟人,“迎春,咱們可是有時間沒見面了。”

  她有點驚訝,也很害羞,她沒想到駱濤記得她。

  “駱先生好,好久不見,您身體還這么好。”

  剛三十出頭的駱濤,突然就遇到一個見面便夸他身體好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不過駱濤知道她是好意,便開玩笑道:“勞您惦念,我的身體的一直都很硬朗。”

  她的話被駱濤這么一翻,讓人更感覺有笑料了。

  大家都跟笑了,先前頗有點嚴肅的氣氛,也變的輕松了許多。

  “駱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沒等她說,駱濤知道此時她可能緊張,便接過了話,替她說了出來,“希望我健康是不是?”

  她笑的特別燦爛,現在的她還是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大姑娘,剛見她時也才成年,心思很是單純,“對,就是這個意思。”

  “對了,朱老師這位是……”

  兩人見過面,又和其它幾位見了面。

  駱濤見著鞏皇,就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學生氣太重。”

  見到年輕時候的鞏皇,駱濤才知道張一謀為什么初定時的“九兒”會選擇史克,而沒有看上她。

  外形太不像小說里的九兒。

  隨著這句話現場的氣氛也隨著改變,大家的心思各異,張一謀三人聽著感覺是不謀而同。

  鞏皇聽著,就如頭頂被潑了一盤冷水。

  “駱先生,我……”她不知道此時該用什么樣的方式證明自己可以演好“九兒”一角。

  張一謀這時候挺憐香惜玉,走過來,“駱先生,鞏皇還是非常符合小說中的九兒,……”

  駱濤聽了他的辯護,笑了笑,“你們怎么拍戲選角,我是不會過問。”

  又對鞏皇道:“不過,你還是要吃點苦頭的,……磨掉一些讓人看著別扭的棱角,對你塑造人物是有幫助的。”

  又指了指朱霖、金麗麗還有張一謀,“他們演戲都是吃了苦頭的。”

  鞏皇沒想到和駱濤的第一次見面,會是這樣的一個開局,被他挑三揀四不說,還有點被訓的感覺。

  “我一點好好演戲,爭取演好九兒,不辜負大家對我期望。”

  “很好,有時間還是要向莫言先生請教一下,畢竟他才是小說的作者。”

  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朱霖看著這個比小了一輪的東山老鄉,很是親近,拉著她的入坐,“大家都別站著,快坐下吧。

  駱先生,說的也不全對,演戲又不是照搬全抄,咱們也不是什么特定演員,還是要以自身條件去努力塑造人物……”

  經過前輩朱霖的開導,她收獲很多,蒙蒙知道了戲核,劇本和演員是一種相輔相成的關系。

  一個優秀的演員可以不依托外在條件把一個爛角色演好,同樣一個好的劇本也可能救活一個爛演員。

  但這兩者都沒有能力救活一個爛劇。

  服務員上了兩壺上好的碧螺春,退去。

  大家喝著茶聊著天,等待姜紋和他緋聞女友劉則天。

  沒有人抱怨他們晚到,一按約定時間還早著呢,二他們這些人聊得正嗨著,都快忘了還有兩人沒到。

  “喲,沒想到咱們倆還是半個老鄉呢。”

  駱濤剛和伍雨娟扯上老鄉,朱霖就無情的說,“祖上不是一直都是京城人氏嗎?什么時候成了湘省人?”

  駱濤上輩子對這位比對鞏皇的影響還深,因為什么,說起來都是少兒不宜。

  要是對她有了解,一定知道伍雨娟是因為“中國首部有全衣果畫面”的電影《瘋狂的代價》而走紅的。

  這部誕生于1988年的電影改變了上一世駱濤的一些價值觀。

  該片描寫少女蘭蘭遭流氓強報后,其姐姐青青發誓要為妹妹報仇,四處奔波尋找線索、抓捕真兇的故事。

  這片子也是西影出的。

  “咳,這話我可沒亂說,駱家祖上就是出自湘省永州,不信可以看一看駱思恭等人的履歷,籍貫就是湘省,他還創辦了明朝時期的湘省會館。”

  駱濤有理有據的加以解釋。

  “駱先生,駱思恭是誰?”

  咳,又一個沒文化的。

  現在這時候普通民眾還真沒幾個知道駱思恭是誰。

  直到二十一世紀,國內流行拍錦衣衛的影視劇,駱家的兩位大拿才真的走進了平常百姓家,這里面最有代表的就是《繡春刀》

  《錦衣之下之血滴子》里駱安也出了名,駱安在正史上風評極好。

  駱氏三代錦衣衛頭頭兒都算得了善終,就憑這一點,他們的謀身的本事就非常厲害。

  他們風評也不是很好,主要跟“錦衣衛”有關,老百姓談這個話題,準不會說什么好話,這三個字真的被后世的影視劇給戲劇化了。

  當然也跟駱養性這個投機份子有關,在傳統的忠臣不事二主的環境里,沒誰喜歡這樣一個人物。

  一說到錦衣衛,大家就想到他們心狠手辣,飛檐走壁,個個都是武林高手,飛魚服,繡春刀,這是他們的出行標配。

  真實歷史上,他們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就是有些武力的特工。他們也不像電視劇里的那樣,聽命兩個大電子廠出來的公公,他們只聽命皇爺。

  就是一群高級的皇家特工。

  心狠手辣,是真的,畢竟他們一般辦的案子都是大案,遍查明史,數得上的案子,可都有他們的身影。

  至于飛魚服,繡春刀,這都是在重大場合才會佩戴,一般情況下都是穿公服。

  說這么多不是為誰洗白,歷史告訴我們黑的永遠洗不白。

  秦檜也不可能站起來的,除非他自己親口向岳武穆請罪,得到他的諒解。

  扯了這么多還沒有告訴人家小姑娘,駱思恭是誰呢?

  “他啊,明朝時期的皇家特工頭兒,我祖上跟他有關系,……這么說你應該有個了解吧!”

  幾個小姑娘特別感興趣,追問個不停,“那您家以前也闊過。”

  “咳,那都兩三百年前的事了,闊不闊都跟我沒關系,我和駱思恭也不是一支……我們家從朱棣建京城就生活在這兒了。”

  看著她們羨慕的目光,駱濤談性就越大,男人都喜歡一個對他崇拜女人。

  “……后來在四世祖的時候分了支……他們是二房后裔,我是三房駱寅公的后裔。”

  大家都聽的自在,鞏皇一笑就露出她的小虎牙。

  看的駱濤心癢癢,暗嘀咕怪不得老謀子要把她打造成為第一代“謀女郎”。

  美味不可多貪,吃一道換一道,冰冰。

  唉!他這輩子命苦,娶了一個愛吃醋的媳婦,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有心沒膽,有心也無力,只能做一只看別人偷腥的貓。

  “那湘省會館現在還有嗎?”湘省妹子十分好心這事。

  “他修建的那個湘省會館早沒了,但清朝時期的湘省會館還在,還有兩個呢。”該賣弄的時候還是要賣弄的。

  這不知道的事,不光幾個大姑娘想知道,就連吳導他們也想知道。

  他們今兒不但了解了駱濤的祖上,還聽了以前許多不知道的歷史典故。

  吳導知道駱濤是有真才實干的,“你給咱說說,等有時間了去看看。”

  “好,閑著也是閑著。這兩個會館都在爛漫胡同,準確點說一家是由譚嗣同之父譚繼洵與幾位在京湘籍官員所辦,叫湘省會館。

  另外一家是由清朝重臣曾國藩創辦的湘鄉會館。

  拒傳聞管理員曾經住過那里。

  對了,還有濟南會館也在那條胡同。”

  朱霖好奇道:“是嗎?”

  “沒錯,不過,現在好像都成大雜院了。”

  這可真是一個不幸的消息。

  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這不是京城人的幾位,腦子挺好使,都學會了一句,“咳……”

  接著又聽她們幾個講她們演戲的事。

  “什么你們倆個86年就演過戲了?”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陳韋解釋道:“是的,我們演了《難忘中學時光》于中效和陸建華兩位導演導的戲。”

  對于這兩位導演,駱濤是有點孤陋寡聞,把目光望向電影圈老資格的吳導。

  他在這圈子深耕多年,這圈子說大不大,說小它也不小,想來有點名氣的導演,他肯定是了解的。

  他思索了一會兒才道:“于導和陸導都是長影廠的老牌導演,前兩年還導了越劇《五女拜壽》。”

  一說到這兒,駱濤就有了一點印象。

  這也怪他聽戲從來不怎么關注導演是誰,只關心女演員漂不漂亮,楊九紅還出來……

  聊的在舒坦呢,姜紋夫婦才款款而來。

  見人不知道的可不要亂叫,她可不是趙小花,她是永生娘。

  他們見大家貴客都到了,現在就等他們,很過意不去。

  “幾位不好意思,出門堵車,再加上路遠,來晚了還請多多原諒。”

  “是的,駱先生,朱老師,吳導……真不好意思。”

  見女皇這么誠懇的致歉,又加上她現在在國內的咖位絕對是屬于拔尖的幾人,當然了她還有點別的關系。

  更何況他們也沒有誤點。

  大家自然也不好說什么。

  駱濤笑著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們定的是十點鐘,現在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刻鐘。

  我們貪吃,所以來早了,你們哪里需要道歉。”

  又忙著招呼:“兩位快坐。”

  駱濤妙語間就結束這段插曲,兩個人也都十分高興,道了一句:“謝謝。”然后跟大家依次見了面后落座。

  給他們斟滿了茶。

  “小慶,不知道您今年又演了什么大作?”

  駱濤在領導哪里匆匆見過她兩次,但每次都沒有夠得上說話。

  后世的她也卷進了稅務之中,演員里第一個被爆的稅務瓜。

  什么冰,什么爽的跟她一比就差太多。

  漏稅是很不好,但人家沒逃避,在一些事情上她也是敢愛敢恨,比一些又當又立的強。

  這位在演藝圈的大染缸里,也算一個另類吧。

  (在這兒紅葉還是要說一句,做為一位合法的公民大家還是要依法納稅。

再說了,我就寫個網文的都交了那么高的稅。()嚶嚶嚶  連睡都沒睡。)

  她對駱濤這么稱呼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別扭,有些事大家都心照不宣。

  高興的回道:“接了兩個戲,……當然了是比不上張導拍的《紅高粱》這樣的大制作。”

  這捧張一謀就是變相的夸駱濤。

  “您聽誰說的這戲是大制作的?”

  “喲,不是嗎?”這話接的很有意思,“姜紋自從被張導選上,一直都和我說《紅高粱》是大制作,是要推向國際。

  又有駱先生的加入,得個國際還是要的。”

  這恐怕連張一謀他自己都沒有想過吧。

  見過世面的就是不一樣,嘴都開過光。

  把大家說的一愣一愣的,駱濤要不是開了上帝之眼,都要信了,不,已經信了。

  張一謀連喝了兩杯茶水。

  駱濤十分高興,這戲還沒拍呢,就有影后的碰頭彩,想找這好事,也只能騙騙朱霖說了。

  “那什么,咱們以茶代酒謝謝小慶的金口,老謀子,這回兒你說什么也得拿國際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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