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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小丫頭會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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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過天。

  朱霖和小十月還有何姐,她們終于在駱濤幾通電話的催促下,火急火燎趕回了京城。

  也沒有去參加過幾天舉行的金雞獎。

  下了火車就見何姐身上掛著大包小包足足有四個,朱霖也拿了兩個小一點的。

  小十月背著自己的小書包在前面帶路。

  包有可能偏重,他老是在用手動那個背帶。

  一家人整整齊齊列迎接她們。

  “咯咯!”

  小丫頭這陣子也沒有閑著,在一家人老人的教導下,除了爸爸媽媽之外又學會了“咯咯”。

  雖然這聲哥哥不是那么標準,但意義是非凡的。

  起碼以后小十月,會好好陪妹妹玩,就為了那聲哥哥。

  車站內人聲鼎沸,小丫頭那聲奶音根本就傳遞不到他哥哥耳朵里。

  駱濤在四位老人夸小丫頭的時候,先他們一步小跑著迎了上去。

  “何姐,來把包給我。”

  見駱濤來幫她分擔,她內心十分感動,那雙有力的雙臂,又用上點勁提了提四個背包。

  “駱先生,俺沒事,您幫朱老師拿,她身子弱。”

  這一幾句地道地豫南口音,聽著特別入耳,還非常能帶偏別人說話。

  “不中,給我。”

  駱濤飆了句豫南話,就從她左手臂卸下了兩包。

  不提不知道,一提可是不輕,這兩包也不知道帶的什么,大約莫也有五十多斤多。

  她手臂都被背包的提手勒出了幾條紅印。

  這女人再一次使駱濤肅然起敬。

  她這是把自己當做駱家的仆人,來服務駱家的每一個人。

  她在發愣,眼睛有點發紅。她內心也是被駱家人給暖地滾燙。

  駱濤笑著說:“怎么了何姐,回家還不高興了。”

  她聽之就笑了起來,這聲“回家”她半生是第一次聽著這么暖心,以前每一次都帶著殘酷。

  “俺高興。”她見蘇桂蘭他們往這來,提著兩個包,步子漸快。

  迎了上去,“蘇老師,您看朱老師給你們帶了什么?”

  駱濤提著包跟最后走的朱霖并肩走。

  還嘲笑她,“就這么一小包東西,就累這樣了。”

  她臉色沒一處和顏悅色,口吐芬芬,小聲道:“滾!”

  本來見駱濤跑過來還非常高興,以為是來幫自己,沒想到他奔向了何姐。

  這就是女人的小醋壇子。

  這兩人好久不見面,駱濤居然還趁機嘲諷自己,叔可忍嬸子不可忍。

  “嘿嘿!開個玩笑嘛。來,給我一個,我幫你拿。”駱濤也知道這時候自己必須要懂得憐香惜玉,不然今晚就不能運動了。

  她對駱濤的討好,視而不見,梗著脖子往前走,有多傲嬌就有多傲嬌,像是一只斗勝的母雞。

  駱濤看她這般模樣,只好搖頭苦笑,這娘們出去一趟有點小飄。

  今晚不治好她,以后自己在家那就沒地位了。

  腦子胡思亂想著,小跑跟上,一路挑撥了她好幾次,直到她喜笑顏開。

  接她們三位回家,也沒有做飯,還是喊了一桌菜,給她們接風洗塵。

  小十月這一趟南下可是有一點曬黑,不過看著倒好看了不少,多少有點男子漢的氣質。

  他見一桌子好菜,也是不改本色,也不和大家聊天,就顧著吃。

  這菜大人倒沒急著吃,都在聽朱霖說這次參加百花獎的事。

  “霖兒,你得的獎杯呢?拿出來給我們看看。”朱母為自己的女兒得獎,特別高興,這嘴已經有好幾天沒合攏。

  她雖然不會像蘇桂蘭那樣逢人就說,但當人聊起這事,她還是會湊上去,然后巧妙的點出得獎的是自己閨女。

  她現在也開始對朱霖演戲有了很大的改變,從不允許,到現在的以女兒為榮。

  朱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笑著說:“媽,咱吃過飯聊這事兒,好不好?”

  把小丫頭抱了過來,“小禎兒,有沒有想媽媽啊!”

  丈母娘只要來駱家,她準會抱著小丫頭不撒手,有時連小十月都抱怨外婆不疼他了。

  “咳!你這丫頭,我不就是想看看嗎?”

  “閨女不是說了嗎,吃過飯看。”朱父忙勸道。

  又笑著對駱少逸說:“來,老駱咱哥倆喝酒。這三十年陳的汾酒不錯,喝起來干凈。”

  “來。”

  老哥倆這小酒盅一碰,一呡就結束了。

  駱少逸說:“是真不錯,茅臺喝多了也就那樣。要說喝酒,還得喝這汾酒。”

  汾酒歷史之久遠,有四千年的歷史。在南北朝時期,汾酒作為宮廷御酒受到北齊武成帝的極力推崇,被載入廿四史,使汾酒一舉成名。

  晚唐著名詩人杜牧一首《清明》詩吟出千古絕唱:“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是當之無愧的“最早國酒”,國之瑰寶。

  汾酒是中國清香型白酒的代表,口碑非常好。

  “我還是這個習慣,酒要喝的,但不多喝,汾酒很純正,我愛喝……”

  這段話就點出了汾酒最重要的一點,那就好“純正”。

  中國白酒泰斗秦含章就十分推崇汾酒。

  素以入口綿、落口甜、飲后余香、回味悠長特色著稱。

  聽說茅臺酒釀造工藝就源于汾酒,因此有“茅臺老家在山西”的說法。

  駱濤現在給西昌酒廠定的目標就是爭取早日能達到汾酒七成的能耐。

  老哥倆喝的正高興,朱父突然來了一句,“濤子,你們釀造的那酒,跟這個比可是差了點意思。”

  這被自己老丈人吐槽,多少有點小小的尷尬。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于公于私自己也沒有反駁的理由和權力。

  笑著稱是,并承諾會早日迎頭趕上。

  “咯咯!”小丫頭這嘴閑了下來,見胡吃海塞的哥哥,也許就是血脈的聯系,就十分突然又喊了這么一句。

  當她在火車站喊了那句后,一路上全家人就逗她還喊一句,她倒沉默了起來,惜字如金。

  又再一次喊,大家都看著她,是有點驚喜。

  小十月啃著雞爪,猛抬起了頭,瞪大了眼,看著這個和自己分開了一星期左右的妹妹。

  還傻傻的問他媽,“媽媽,剛才是妹妹叫我嗎?”

  他這話引得全家哄堂大笑,此時的他的就是傻的可愛。

  朱霖笑著用手絹擦了一下他的嘴角上的油漬,說道:“妹妹不是叫你,還能叫別人。”

  他一想媽媽說的對,就趕緊把雞爪放下,特別積極逗妹妹。

  他拉著小丫頭的小手,一雙大眼睛眨巴著,十分渴望妹妹在自己的引導下還叫自己一聲哥哥。

  “妹妹,我是哥哥,快叫我。”

  “咯咯!”

  小丫頭太可愛了,發著不標準的奶音。

  見哥哥逗自己還笑了起來。

  “呵呵呵!”

  屋子一下子就被她天真的笑聲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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