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駱濤三人,又在荷李活道和皇后大道逛了一下,順便去拜訪了一下孫老板。
他的店不大,但有格調,樣式奇全,駱濤也從他這里買了好幾件康雍乾時期的瓷器。
兩天的時間里,駱濤是好好的在香江進了一次大貨。
除了十余瓷器其它全部都是字畫和玉器,雜項類竹木牙角。
又通過孫老板把這些東西安全地運送到了對面的鵬城楓葉服裝廠。
今兒個駱濤和羅楓還有林善祥兄妹將要離港,準備在鵬城的蛇口發展一家服裝廠,并在那里實現各自的夢想。
“駱兄弟,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咱們二人雖然才認識短短的四五天的時間,情誼可是不淺啊!下次還來香江,請您一點要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孫仁風用他那雙大手緊緊握著駱濤的手。
這兩人的感情在這幾天里,真的是突飛猛進,孫仁風對駱濤的古玩學識佩服的不得了,就差磕頭拜師了。
駱濤對孫仁風在古玩上真的沒什么保留,他問什么,只要自己知道,真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駱濤對他能這么用心,全是因為這人有一顆對古董的熱忱之心,但就不知道他以后會不會還能如現在一樣。
只出售些等級低的古董來維持店鋪的經營,而不是為了這里面居大的利益而從事這一行。
駱濤從事古董,和別人不一樣,他是因為利益和帶著上一的遺憾從事工作。
后來又因為拜師張伯駒先生,真正正成為了一個只不出的家。
“呵呵,會的,孫兄咱們不久還會見面,…………,但我很希望孫兄,有時間可以到內地,到京城去玩,也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駱濤在行這握手禮的時候,明顯比他更有經驗。
上下擺動著,不光有節奏還有力量。
“好,有時間我一定會去京城登門拜訪,到時候駱兄可不能嫌我煩才是。”
駱濤聽他說完,哈哈大笑,這幾天自以認識了他,這家伙是真的有多動癥加話癆。
說不煩那是騙人的,但說特煩也談不上,能從話癆中汲取知識,這也是一件樂事。
“呵呵呵!孫兄到時候只管煩我,我就怕孫兄不來。…………我歡迎您到京,內地的同胞也是很歡迎你們。”
“駱兄,我會去的,還望一路保重。”
駱濤他們后又同羅楓跟林善祥的家人,一一握手言別。
在回去的路上,羅楓說道:“老板,這個孫正風在香江很有門道。”
“哦?你給說說。”
駱濤真有點好奇羅楓此時的舉動,今兒個他也不是第一次見面,為什么今兒個主動開口聊起了他。
“我也是聽人家說,他家祖上也曾經闊過。他更是混黑道的,聽說地位還不低。”
駱濤叫他說完,暗想怎么都是聽說,就沒有件沒有聽說過的事嗎?
“哦,那這香江的黑道很不一樣啊,孫仁風他還是很有點文化涵養。他怎么樣,現在也和我們無關,只要他能井水不犯河水,那就相安無事了。”
幾人到達了楓葉制衣廠,僅反休整了兩天,一方面把從香江買的古董運回北京,另一方面就是羅楓要安排這邊的事,還要選幾個他認可的人去開展蛇口的服裝業務。
駱濤三人又在蛇口待了近一個多星期,羅楓和林善祥兩人已經同蛇口招商辦的領導談好了選址建廠等問題。
“老羅,小林,以后就麻煩兩位了,我很相信以兩位的能力,辦這個工廠,應該是不成問題,遇事也不必事事要問我,只要大方向不變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駱濤在踐行宴上,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請老板您放心,我們倆一定會齊心合力,精誠合作,好好建設好我們公司。”
羅楓現在是這個新開的楓葉制衣廠的除了駱濤之外的第一把手,這當由他第一個發言。
“嗯,這話說的我愛聽,只要我們都能共同使力,我不信會有我們辦不了的事。我敬兩位一杯。”駱濤笑著提了一杯。
眾人都在熱列歡喜的氛圍中,結束了晚宴。
“你們兩位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兒個也不必來送了,你們只要能讓楓葉制衣廠能在明年的四月,可以正常投入生產制作,這比什么都好。”
酒宴后兩人一直相送駱濤三人到三人下榻的旅館。
“我們都明白,我們倆會爭取,在保質保量的情況下,去力求速度早日完工。”
“好,拜托了。”駱濤又一一緊緊握著他們的手,語氣很是誠懇,言短意切。
駱濤送走他們兩人,侯明才說:“哥,這兩位可靠嗎?特別是羅楓,這家伙可是有前科的人。”
徐樂也是看著駱濤,意思很明了,他也是有這個擔心。
“沒事,我相信我的眼光,如果他們真敢耍花招,在內地他們是翻不了什么花,香江那邊不是還新認識了一個孫仁風嗎?那個人在香江應該有的能力。”
“呵呵呵!我們也不要杞人憂天,我們現在還要指望他們給我們掙錢,咱們就盼點好事。”
駱濤笑笑拍了兩個的肩膀,讓他們放寬心。
三人走在蛇口工業區的馬路上,特別幽靜,也特別別樣,還能聽到犬吠和蟲聲。
現在的蛇口就是一個城鄉結合體,還沒有被工業區霸占,還有很多的歷史遺跡,土路和土房子。
駱濤回到旅店,這一夜他也是輾轉反側,心思隨著無眠在深夜中也活泛了許多。
他不是在想侯明對羅楓的擔憂,而在思考未來的路,怎么讓結合楓葉制衣廠后的特別特更上一層樓。
還有怎么在這次“文化衫”熱中擴大戰果,也不枉自己重生一次,一直走在時代浪頭之上。
時光不留人,夜,在東邊唱出了一片一片的魚肚白。
駱濤,侯明和徐樂三人,很早就起床離開了旅店,轉道從羊城回京。
一路上很是風平浪靜,也沒有遇上來時那個愛拿別人東西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