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載著卡雷蘭分解酶的巨大注射裝置精準地撞在了極惡貝利亞的胸口計時器上。
  被他吸進去儲存在體內卻還沒來得及轉化的奧特之王能量因為卡雷蘭分子被分解而從他體內溢散出來。
  金色的光雨紛紛揚揚,重新融入了這個宇宙。
  “該死!”
  察覺到體內變化的極惡貝利亞仰天怒吼,手上的黑暗能量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賽剛的胸口出現一個大洞,然后徹底損壞。
  至于另一邊的賽羅,在極惡貝利亞暴走前就松手脫離了他的身邊。
  本想著去救一把墜落的朝倉陸,卻在向前邁出一步后化為光點消散。
  ………
  一處滿是金色光點的空間中,朝倉陸懸浮在一個金色的圓球內,空間中那些金色光點源源不斷地飛入他的身體。
  眼皮微動,他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這里是哪兒?死后的世界嗎?”
  眼神有些迷茫,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撐起護盾保護那個注射器之時。
  “這里當然不是死后的世界,你沒有死,也不應該這樣草率地結束自己的生命。”
  伴隨著溫柔和藹的聲音響起,一個銀紅相間的虛影出現在光球的旁邊。
  當然了,這一切躺在光球內部的朝倉陸根本看不見,他只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
  “是萊姆嗎?”
  出聲詢問,卻沒有得到回答,只能感覺到絲絲縷縷的暖流不斷流進自己的四肢百骸。
  “你該醒過來了,還有人在等著你。”
  那個像萊姆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還沒等朝倉陸開口,他就感覺眼前一黑。
  ………
  “瑪麗隊長,小陸他沒事了嗎?”
  “放心吧,他身上的傷我已經給他治好了,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耳邊再次傳來聲音,一個是來葉的,一個是剛才那個有點耳熟的女聲。
  “瑪麗隊長?”
  口中喃喃著這個名字,朝倉陸睜開自己的眼皮。
  “小陸,你醒了?”
  驚喜地聲音從一旁傳來,讓朝倉陸的意識徹底清醒。
  “來葉?我怎么回來的,我記得我好像是掉下去了。”
  慢慢坐起,朝倉陸看了看眼睛紅彤彤卻一臉驚喜的來葉,然后伸手撓了撓后腦勺。
  “你還敢說?你這個混蛋居然敢麻醉我,自己一個人去執行那個任務,最后還差點丟了性命,要不是瑪麗隊長救了你,你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啊?混蛋,混蛋,混蛋……”
  朝倉陸的話讓鳥羽來葉想起了他之前的混蛋行為,再發現他身體真的沒事后,一頓粉拳就連續不斷地落在朝倉陸的胸口。
  “咳…咳…”
  伸手抓住來葉不斷揮舞的拳頭,可是常年鍛煉的來葉力氣也不小,瘋狂掙扎下不想傷到她的朝倉陸只好假裝咳嗽。
  “沒事吧?是傷還沒好嗎?瑪麗隊長要不您再來幫他看看。”
  一把扶住朝倉陸的背,來葉一邊輕撫他的胸口給他順氣,一邊扭頭看向一旁微笑著看兩人打鬧的和藹老人。
  “沒有哦,我的醫術在整個光之國都是有口皆碑的,不存在失手的時候。”
  老人雖然看起來面容慈祥和藹,可是說出來的話總讓朝倉陸感覺她有些腹黑。
  “你又騙我?”
  舉起右手,稍稍停頓了一下,鳥羽來葉仿佛想到了什么,松開了握緊的拳頭,一把捏住朝倉陸腰間的軟肉,順時針旋轉九十度。
  “嘶~”
  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是朝倉陸也不敢反抗,畢竟這次確實是自己不對,只能挨打立正。
  “您是奧特之母?光之國的銀十字軍隊長?”
  忍受著腰間的劇痛,朝倉陸站起身看向一旁被鳥羽來葉稱作瑪麗隊長的老人。
  叫這個名字,還醫術聞名光之國,肯定是奧特之母沒錯了。
  “沒錯,我就是瑪麗,我曾經化身過地球人,你也可以叫我綠婆婆。”
  說是老人,可那只是她身上帶著的那股氣質讓人不自覺得把她作為慈祥的長輩,其實嚴格說起來奧特之母的化身從長相來說不像個老人,說是中年更合適一些。
  “我還是叫您瑪麗隊長吧,多謝您的救命之恩。”
  想了想,朝倉陸還是選擇了和鳥羽來葉一樣的稱呼,低頭鞠躬,朝倉陸很誠懇地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一旁的鳥羽來葉這時也收回了掐著朝倉陸的手,和他一起向奧特之母鞠躬。
  “沒事的,每一個年輕的奧特曼都可以算是我的孩子,你也是個好孩子,不應該那么草率地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
  伸手摸了摸朝倉陸的腦袋,奧特之母的眼中閃過一絲回憶。
  “不管怎么說,非常感謝,不過您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正好救了我?”
  被理論上來說第一次遇見的人摸頭,朝倉陸稍微有些尷尬,趕緊轉移了話題。
  奧特之母微微一笑,沒有在意朝倉陸的羞赧,開始緩緩敘述她的來意。
  “在貝利亞開始吸收這個宇宙中的王的能量時,我和健也就是你們稱呼的奧特之父就一起感受到了這邊的變故,擔心賽羅身上有傷會出現麻煩,再加上我們兩個也想親自了結和貝利亞的恩怨,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我們到的時候就正好看見你和賽羅阻斷了貝利亞繼續吸收能量,而且本身也都危在旦夕,所以健就獨自去拖住了貝利亞,讓我來救你們。”
  和原著劇情差不多,不過這次是他們兩口子一起來的,奧特之父展開力場拖住極惡貝利亞,奧特之母救下了賽羅和朝倉陸。
  “那賽羅他?”
  提起賽羅,朝倉陸趕忙詢問起對方的情況,他記得在賽羅為了給他創造機會發射卡雷蘭分解酶,被極惡貝利亞貫穿了胸口。
  “賽羅的傷有些麻煩,我來的時候也沒有做太多準備,所以只是幫他控制了傷勢。至于現在,他和他的伙伴回家吃午飯了,還說這是他們之前答應好的。”
  想起那個曾經無法無天的賽羅會一心記掛著回家陪家人吃飯,奧特之母就有些莞爾。
  “這樣啊。”
  聽到賽羅沒事,朝倉陸松了一口氣。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說完了賽羅,奧特之母突然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向朝倉陸。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