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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三章 既生布,何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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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布左側脖頸被黃忠一箭射中,羽箭從前面透出來。

  不過卻沒有射中致命位置。

  耳聽得背后黃忠戰馬趕到,口中大喝要殺自己,呂布是真的驚慌了!

  他也顧不得脖頸間的疼痛,以及什么地方被摔傷了。

  迅速脫離赤兔馬,持著畫戟,猛的一躍而起!

  立刻轉身,對著趕上來的黃忠,就是狠狠的一畫戟刺了上去!

  想要拼盡全力,進行絕殺!

  盡可能的保下自己性命。

  從這里就能夠看出,呂布這家伙,到底有多么的強悍!

  都已經成為了這幅樣子了,還能夠爆發出這等恐怖戰力!

  如果是尋常將領,遇到這種狀態下,要暴起拼命的呂布,只怕不僅奈何不了呂布,然而還會被呂布絕殺!

  只不過,這一次呂布遇到的不是尋常將領,而是黃忠!

  且還是正值壯年,身體處在巔峰水平的黃忠!

  黃忠見到已經被自己射中脖頸的呂布,居然能夠像是沒事人一般的爆發出這等戰力,轉身揮動畫戟,對自己進行擊殺,心中不由有些吃驚。

  但也僅僅只是稍微有些吃驚而已!

  他手中大刀,對著呂布畫戟就迎接上去!

  “蹡踉!”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在下一刻陡然響起!

  呂布被劈的握著畫戟的手都不穩當了!

  腳下不穩,忍不住的蹬蹬蹬連退!

  呂布帶領的四個親兵,見到呂布危急,拼了命的要前來相救。

  但并不能成功。

  被黃忠的親兵給攔住廝殺。

  其中一個,還因為此時的著急分神,而被黃忠的親兵瞅準機會,一刀給劈落了馬下!

  眼看著是不能活了。

  這邊黃忠一刀將呂布劈的蹬蹬蹬往后連退,并不停手,騎著戰馬,緊逼而來。

  手中大刀半分遲疑都沒有,借著馬勢,以及方才那一刀上所未曾完全散去的力量,對著呂布就再度狠狠斬了上去!

  呂布面色發白,腳步不穩。

  但是,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下,卻也不得不拼了命的去應對。

  “砰!”

  下一刻,金鐵交鳴之聲陡然響起,呂布手中方天畫戟握不住了,被黃忠一刀給劈飛了出去!

  而身形高大的呂布,也被黃忠的這一刀,給劈的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黃忠面色冷峻,并不停留,手中大刀對著黢黑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的呂布就再度劈砍下去!

  這一刀只要劈中,縱然是呂布,也一樣不能活!

  “且住!我有話說!心有疑惑!

  不然死不瞑目!”

  跌坐在地上,自知自己躲避不開的呂布,一邊下意識的將兩條胳膊交叉著擋在頭頂之上,一邊出聲大吼。

  情急之下,所吼出來的聲音沙啞,不似人聲。

  然而黃忠的這一刀,還是對著他劈砍下來!

  呂布滿心都是絕望與恐懼。

  雙臂之上,猛然一痛,已然是被黃忠大刀劈中。

  呂布恐懼之下,雙目圓瞪,只覺得自己要死。

  卻不想那大刀在距離他面門不足三寸的地方收住!

  所帶起來的風,將他散亂的頭發,吹的胡亂晃動!

  而呂布的雙臂,也一樣沒有被斬斷。

  原來是黃忠聽到呂布喊話,在刀將要劈在呂布雙臂上的時候在,改劈為左右猛拍。

  將呂布雙臂拍開。

  雖然有給呂布胳膊上,留下了一些傷,但,卻并沒有將之斬斷。

  而黃忠,在一刀將呂布頭發劈的劇烈晃動、在呂布面前三寸之地稍稍的停頓一下,立刻就轉移到了呂布右側脖頸之上。

  刀鋒緊緊貼著呂布脖頸。

  令呂布脖子上的肌膚,為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呂布,猛出了一口氣,額頭之上,黃豆大小的汗珠,往下滾落。

  只覺得渾身都濕透。

  “你有何話要說?”

  黃忠看著呂布,出聲喝問。

  呂布喘口氣道:“你到底是何人?!”

  黃忠聞言皺皺眉頭道:“之前不是與你說了?我乃南陽黃忠黃漢升。”

  呂布忙改口補充道:“我意思是,你以往是什么身份,做過什么官職。”

  黃忠道:“曾任荊州牧手下中郎將。”

  呂布聞言,臉上露出一些笑容來:“我就說,尋常人就算是在這種狀態下,也不能奈何的了我呂布。

  我呂布這次果然沒有敗在無名之輩手中!”

  “方才我聽你言,說我之生死,關乎著你孩兒性命,這是什么意思?

  莫非我呂某的性命,還能夠給你孩兒做藥引不成?”

  黃忠聞言點了點頭:“我此去長安,就是為了與我孩兒求醫問藥,治好我兒絕癥。

  有人方才與我說,只要能夠拿下你的腦袋,我所求之人,定然會出手,救治我家孩兒。”

  呂布聞言一愣,然后笑了起來:“誰與你說的?

  試問這關中,哪個人敢要我呂布腦袋做醫藥費?

  莫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方才與你說這話的人是誰?

  你趕緊將之殺了!

  他是在哄騙坑害你!

  我乃董太師義子,手握重兵,是董太師手下大將。

  你前來長安這里求醫問藥,卻要拿我的腦袋做醫藥費,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旦你做出這等事情,不要說你想要救你孩兒,就算是你,也一樣是活不了!

  我義父董太師,豈能饒過你?”

  被刀架著脖子的呂布,在這里努力求生,扯起了董卓的大旗。

  黃忠一時間沒有說話,但刀依舊是穩穩的架在呂布脖子上。

  呂布見到黃忠這副反應,以為出現了一些轉機。

  馬上趁熱打鐵說道:“你留下我,才能夠在長安這里,求醫問藥。

  我呂布雖然不才,但身為我義父董太師的義子,在關中地區,還是有著一些薄面的,什么樣的醫者都能夠請到。

  就算是皇宮之中的御醫,都不在話下!”

  如此說著,他一臉真誠的望著黃忠。

  “是嗎?

  你呂溫侯在長安做出刺殺義父的舉動,想要再次滅爸,做不忠不義之人,失敗之后,一路狂逃。

  如今居然還說董太師是你義父,你在關中還有幾分薄面?

  你猜你說的這些話,我相信嗎?

  你都做出這等不義之舉了,還在以董太師義子自居?

  這時候帶著你前往長安去見董太師,你敢去嗎?”

  呂布的話落音,黃忠不曾搭話,黃忠背后卻有一個聲音,帶著一些悠悠然的響起。

  一人一身文士打扮,一手持著一卷書,一手按著腰間佩劍劍柄,朝著這里走來。

  腰間懸掛著的香囊和玉佩,隨著他的行走,而不住晃動。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按照黃忠言語,速速后退的荀彧荀文若。

  這時候見到呂布不是黃忠敵手,被黃忠給制住,就悠悠然的走了過來。

  呂布正要再接再厲,繼續出聲,加上一把勁將黃忠給忽悠了。

  卻在這時候聽到荀彧說出這話。

  他整個人都禁不住的咯噔一下。

  望著那風度翩翩的朝著自己走來的荀家子,只覺得見了鬼!

  這怎么可能?!

  心中翻起驚濤駭浪,卻強裝鎮定道:“少在這里血口噴人,胡說八道!

  那可是義父!

  我呂布怎能做出這等事情!

  就是王允勾連馬騰韓遂進犯長安,長安告急,我拼死殺出,調集兵馬,準備解救長安……”

  說話間,荀彧已經走到了近前。

  他并沒有直接來到黃忠身邊,而是在距離呂布他們大約有五十步的地方停下,保持一定距離。

  可見咱們的荀郎君,也是知道距離產生美這個道理的。

  他聞言對著呂布笑了笑:“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溫侯還要強詞奪理,準備做垂死掙扎嗎?

  你覺得你這樣說,黃中郎將與我會放過你嗎?

  別說這樣多無用之話了,有什么想要問的,想要交代的,就趕緊,不然可就沒有機會了。”

  隨著荀彧的開口,呂布能夠感覺得到,黃忠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又緊了緊。

  只覺得要將他的脖子給割破。

  他望著沉默不言的黃忠,再看看儒雅淡然的望著他不靠近的荀彧,沉默一會兒,不由出聲嘆了一口氣。

  “你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

  按說我才是你們遇到的長安那里發生大事之后的第一個人才對,你們不論如何都不應該知道長安那里發生的事情。”

  他望著荀彧如何說道。

  這話開口,已經是等于親口承認了這個事情。

  持刀架在呂布脖子上的黃忠,聞言心中吃驚。

  這荀家郎君所說的這些,居然都是真的!

  在從呂布這里,聽到了他的的親口承認之后,黃忠心中好奇比呂布都重。

  畢竟他可是全程都跟著荀家郎君走的。

  兩人一路所經歷一樣,自己對于長安那里的事情,毫不知情,而這荀家郎君卻能夠準確的說出長安那里的發生了什么大事!

  這真的是讓他感到格外驚奇。

  迫切的想要知道,這荀家郎君,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

  荀彧笑了笑,出聲道:“家叔父與我來的信中,曾與我說過一些關中的兵馬大概布置。

  知道牛輔一軍,駐扎在鰲頭山,專門看守西涼那邊的兵馬。

  只需要他們在,西涼的韓遂馬騰,就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的將長安城給圍攏住!

  就算是有王司徒當做內應也一樣不成。

  他只是司徒,沒有權利干預董太師在兵馬上的安排。

  韓遂他們,想要做到這一步,就必須收買牛輔,讓牛輔與他們合作。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牛輔乃是董太師的女婿,不可能背叛董太師。

  從這里,我就知道你說乃是謊話。

  而且,之前過潼關的時候,我從潼關駐守兵馬那里,得到了劉皇叔帶領大軍攻伐益州的消息。

  就更能認定,你說的是謊話。

  劉皇叔攻伐益州,必定會帶走大量兵馬,關中相對變得空虛。

  董太師乃是經常帶兵征戰之人,在這等情況之下,只會加緊關中的防御,提高警惕。

  馬騰韓遂就更不可能帶領大軍,悄無聲息的來到關中,還在不驚動關中各處駐軍的情況下,將長安給圍了……”

  荀彧在這里侃侃而談,身上許多地方都疼的呂布,聽的呆了。

  他不久之前,還在為自己的這一番急中生智,想出合理說辭感到驕傲。

  結果現在聽到荀彧這樣一說,才知道自己之前所說的那一番話,是多么的漏洞百出!

  “但,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夠就認定我做出了誅殺董賊的事情吧?”

  呂布望著荀彧詢問。

  這才是他最覺得疑惑的地方。

  荀彧笑道:“為何不能?

  既然已經確定了你方才所說話,不是真的,那就可以好好的琢磨一下,是什么原因,什么存在,才能夠讓溫侯你這個董太師的義子、手下帶領大軍的猛將,在關中這里如此狼狽。

  外面的敵人是不可能的。

  我從東面入潼關,進入關中。

  這邊不曾有的關東兵馬前來進攻。

  馬騰韓遂已經被溫侯你自己給排除了。

  剩下的唯一有可能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將溫侯你弄得這般狼狽的益州兵馬,正在被劉皇叔帶兵攻打。

  因此上,這些外敵,全部都被排除了。

  那就只剩下的關中內敵。

  能夠在關中將溫侯你給打成這幅模樣的,除了董太師之外,沒有其余人。

  溫侯你是董太師義子,又是手中重兵的大將。

  就算是正領兵在益州那里進行攻伐的劉皇叔,想要動你,都一樣不敢妄動。

  需要告知董太師,讓董太師點頭同意才可以。

  我過潼關的時候,以我叔父荀司空侄子的身份,向你駐守潼關的部下,提出要拜見溫侯你。

  從你部下口中得知,溫侯你之前便已經是奉命帶領兵馬前往長安,去為董太師成為太師舉辦的大禮儀,做護衛去了。

  結果現在,卻在這里遇到了如此狼狽的溫侯。

  這必然是董太師對溫侯動了手。

  董太師對溫侯這樣的人動手,總是要有理由的。

  人在編造瞎話的時候,尤其是短時間之內說謊的時候,是會不自覺的就將現實所發生的情況聯系起來。

  你說王允勾連馬騰韓遂對董太師圖謀不軌,實際上應該是溫侯你與司徒王允一起聯手,對董太師不軌才對。

  也是因此,我才會讓黃中郎將出手將你擒殺。

  你做出這等事情,董太師必定勃然大怒,將你給擒殺了,帶著你的腦袋進入長安,可能夠得到不小的功勞。

  黃中郎將要來長安這里,為他孩兒尋醫問藥,求高人出手救治,我接到叔父書信,要來長安這里謀求一官半職。

  依靠我叔父的關系,謀求到的一官半職,哪里有依靠溫侯你的腦袋,獲取的官職來的氣勢和穩當?”

  荀彧一番話說完,聽得呂布一時間都沉默不語。

  這樣過了片刻之后,他嘆口氣道:“我今天算是服氣了。”

  說罷,又自嘲的笑笑:“我若直接縱馬而走,不理會你們又當如何?”

  荀彧道:“那自然不是有這諸多事情。”

  呂布嘆口氣道:“當真是天意如此!

  我憑借一己之力,從董卓老賊布置下的龍潭虎穴之中沖殺而出,卻不成想這這里遇到了你們。

  若只有你一個能夠三言兩語之間,就能夠看出我底細的人,也就算了。

  偏偏與你同行的還有一個武力超強的黃忠黃漢升……”

  就在荀彧,以及聽了荀彧一番解釋之后,內心震撼不已的黃忠,覺得說出這一番話的呂布,將要認命的時候,卻不曾想,這呂布忽然之間就變得不一樣了起來,一掃剛才的頹然。

  整個人居然變得有些……興奮??

  “哈哈哈,還真的是天意如此!

  荀家郎君智慧超群,胸有大志,有計謀,漢升又武力超群。

  我呂布也是一員虎將。

  潼關就在眼前。

  潼關之中,還有我八千兵馬。

  我等來到潼關之后,帶領兵馬立刻向東而行。

  有荀家郎君出計策相輔佐,漢升為大將,率兵攻伐四方,哪里不能去?

  哪里又不能站住腳發展起來?

  到時間,荀家郎君為司徒,漢升作為大將軍,如此豈不榮耀?

  長安董卓那里,有著太多的好手,不容易出頭。

  更兼董卓殘暴,薄情寡義。

  弄不好就會有殺身之禍……”

  “溫侯就不要再說了,這事情是不可能的。

  你這樣的人,不是明主,輔佐起來,能將輔佐的人累吐血,也取得不了多少的成就。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若都是這般的無用之言,那就請溫侯上路吧。”

  荀彧出聲,直接打算了呂布的話。

  呂布聞言,帶著最后的希冀,望向黃忠。

  “漢升以為如何?”

  黃忠道:“我只想救我孩兒。”

  呂布嘆口氣道:“你若從了我,我必定會找來名醫,將你孩兒治好!”

  黃忠搖頭:“你治不好,我孩兒也沒有時間,等你慢慢崛起!”

  呂布聞言,嘴巴長了張,望著黃忠道:“不知道漢升想要找誰救治你的孩兒?”

  “劉皇叔。”

  在這時候聽到這個名字,呂布不由一滯。

  是他!

  是他!

  又是他!

  自己倒霉就是從遇到這家伙開始的!

  這家伙一直都搶自己的東西!

  結果一直到現在,還在搶自己的大將,斷自己的生機!

  若不是劉成這廝,自己何至于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一念及此,忍不住的滿心憋悶。

  “既生布,何生成?!”

  “既生布,何生成?!!”

  “既生布,何生成?!!!”

  呂布忍不住的揚天高呼,悲憤至極。

  聲音激烈,有鮮血順著那將他左側脖頸射穿的羽箭流淌出來。

  黃忠荀彧見到呂布這癲狂模樣,不由對視一眼。

  心中不約而同的升起了一樣的念頭——這劉皇叔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人物,居然能夠將呂布這樣一個世之虓虎,給打擊成這副模樣!

  “可還有話要說?!”

  待到呂布平靜,黃忠喝問。

  呂布望向荀彧道:“你道長安,一定會出頭,會放光彩的。”

  荀彧聞言點了點頭:“我知道。”

  呂布聞言愣了一下,不再理會這個臉皮厚的家伙。

  轉頭望向黃忠:“你也會出頭,你找到了劉成那廝頭上,你孩兒的病,應該能好。

  那廝在洛水夜宿的時候,曾夜夢神龜,神龜與他馱去了一些東西。

  也是因此,這廝總是會一些奇奇怪怪的本領!”

  黃忠臉上露出一些欣喜。

  他望著呂布,出聲道:“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聲音和緩了一些。

  呂布道:“若有可能,還請勞煩兩位照應一下家人,為我麾下兵卒美言兩句,他們是無辜的……”

  說著,緩緩對著荀彧和黃忠叩首。

  黃忠荀彧二人聞言道:“看事情發展吧,能幫就幫一下。”

  呂布再付緩緩叩首。

  能得到這一句,已經非常難得了。

  “還要何話要說?”

  黃忠詢問。

  “若非我狀態不佳,之前遭遇連番大戰,漢升你今番必不能勝我!”

  呂布望著黃忠大聲道。

  黃忠聞言道:“戰斗就是這樣,沒有地方講道理,勝就是勝,敗就是敗,生就是生,死就是死。”

  呂布聞言,直起上半身道:“漢升說的對,將我腦袋砍了吧!

  有了我呂布的腦袋,不論如何那劉成賊子,都會同與你孩兒治病。”

  黃忠聞言,點了點頭。

  說了句:“走好!”

  就雙手握刀,猛的離開呂布的脖頸,又對著原來的位置,迅速的揮砍下去!

  在刀臨近脖子的時候,呂布眼中有著淚水滾滾而落。

  “噗!”

  黃忠大刀砍在呂布脖頸上,直接就將呂布腦袋砍下,干凈利落,沒有半分的拖泥帶水。

  呂布腦袋滾落在地上,有著大量鮮血噴射而出,又落在地上。

  呂布腦袋落地,眼中淚水依舊在不停滾落。

  等了片刻,才算是停止。

  也不知道這個從九原一路走出來的世之虓虎,在生命的最后關頭,想到了什么……

  黃忠站在這里看了一會兒,嘆口氣,對著已經被一刀兩斷的呂布拱拱手,就走過去將呂布的腦袋給拎了起來……

  而那邊,呂布的親衛,已經死的只剩下一個了。

  在見到呂布被梟首之后,這親兵大喊一聲,用長槍刺穿了自己的脖頸……

  長安城中,董卓的面色極度難看。

  他得到克德提醒之后,安排下了那樣多的手段兒,結果卻被呂布這廝跑了!

  看來,還是要指望克德留在澠池的徐晃兵馬,將之留下了。

  若是徐晃等人也留不下呂布,那他的臉可就真的沒地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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