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結束部分做了一點小小的修改)
一個綠色的充滿生機的箱子在虛空中緩緩打開,跳出一張閃耀的卡片來。
祝福詛咒的迷惑者;在上一次詛咒徹底咒殺了受害者并反噬了施法者后,這個詛咒就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而新一輪被詛咒的你又將詛咒的對象名稱混淆,在新一位被詛咒者成為這個詛咒的目標之后,這個詛咒徹底陷入了混亂。
混淆(被動):在詛咒對象大于二時,咒殺效果無法生效,其余效果均大幅減弱,當該輪詛咒第一個受害者身亡后,此卡銷毀。
后邊那句就不必了吧?
威廉裝作沉默,在第一時間開了那個箱子。
結果讓他有點驚訝——上次一詛咒咒殺這個訊息和鄧布利多告訴他的完全不同。
他在入校前獲得的訊息是,受傷最重的一位住院一年半。
新被坑來的那位教授不會被咒殺,收到的詛咒大幅度減弱這兩件都是好事,但是咒殺受害者這個訊息他實在沒法忽視、
佯裝沉默的他抬起了頭,隨意的朝著鄧布利多問道:
“鄧布利多教授,我想知道我的上上任教授是誰,我還有很多東西不是很了解,我想用貓頭鷹向他詢問一些問題——希望他不會介意。另外,如果可以的話,能告訴我去年那位教授是怎么死去的嗎?”
作為一個繼任者,向前任教授咨詢簡直太正常了,而詛咒的事事關生命,他想問清楚一些。
雖然并不明顯,但鄧布利多的臉色變了又變,在沉默了一陣子后,他終于開口回應威廉:
“兩年前的那位教授,等你到了霍格沃茨后我會聯系他看他是否愿意和你聯系…
至于去年,原本這件事情我打算保密,因為它會在整個魔法社會引起恐慌,但是我想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里,我們會越來越多的遇見那個人,我覺得,威廉你會成為我們的伙伴,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切,但你必須立誓不將它透露出去。”
“好的,我發誓。”
威廉伸出了自己的手,用魔杖對準了它——黑市中一些非法藥劑的煉制經常需要種種不同保密等級的誓言。
淡黃色的光束流動,一個賠付金額高達三千加隆的誓言之后,威廉等來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的上一任教授是奇洛教授,很不幸,他死在了任期之中,但是那并不是因為詛咒導致的,而是因為他信任了錯誤的人——他被那個詛咒的釋放者親手殺害了。”
“釋放者?”
“是的,我曾經的學生,伏地魔,他當初對我沒有聘用他當黑魔法防御術教授一事而惱火,施法詛咒了這一職位,而我對黑魔法雖然有所涉獵,但并不擅長,對這個詛咒無法消除。”
威廉看了看包里的特卡黑巫師鄧布利多,放棄了打岔。
“等等,鄧布利多教授,我沒記錯的話,那位黑魔王在十年前就被打敗了,怎么可能出現在霍格沃茨,殺掉上一任的教授?”
“我在十年前就說過,他終究會卷土重來的。他蠱惑了奇洛教授,并借助奇洛教授潛入霍格沃茨,最終被擊敗后,殺死了奇洛教授。”
威廉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位伏地魔重生的場景,這才意識到恐怕霍格沃茨遠比他想象的危險的多。
那位阿茲卡班犯人都用神秘人來稱呼的黑魔王,并不是一點點算計著偷摸摸復活著自己,而是沒復活之前就開始沖擊霍格沃茨,最終成功的復活了自己——如果不是詛咒纏身,威廉大概率逃到國外了。
“目前能告訴你的東西只有這么多了,很多事情我也僅僅是猜測而已,目前還在找證據證明他們,我希望這些消息讓你能夠不再疑惑,奇洛教授的事并不能向外界透露,我不希望你在以后了解到有關他的事情后認為我們欺騙了你。”
鄧布利多誠懇的說道。
“我會的,校長。”
————
送走鄧布利多之后,威廉罕見的用了很長時間發呆。
沒辦法,剛剛他接受的訊息太大了。
仔細想想,他不過是詢問上一位黑魔法防御術教授的事情而已,哪怕要述說,有必要對他一位臨時教授這樣推心置腹的嘛?
雖然有著誓言的限制,但是這種沒必要的事情并不值得鄧布利多花費如此大的功夫。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據他從監獄犯人以及老湯姆那邊了解的事情來看,鄧布利多并沒有適齡的孫女或者外孫女準備嫁人,那么唯一有可能用到他的也就是剩下鄧布利多所謂的十年前就預言到神秘人的卷土歸來了。
這個讓人提不起興致的猜測讓他不由得討厭起桌上自己做好的筆記來,但他很快就把心態調整好了。
既然已經被那個難纏的詛咒給盯住了,他肯定是要弄死伏地魔的。
哪怕是那張新卡提示了詛咒效果削弱,他依舊對那個詛咒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削弱,什么效果才是削弱?
下輩子坐輪椅?
永遠的被黑魔法弄掉一只胳膊或者一條腿?
失去一只耳朵或者眼睛?
抱歉,這些器官他都用的挺開心的,沒有因為一個叫神秘人的家伙想用就捐出去的打算。
想到這里,他干脆放棄了休息,把書翻到了書簽夾著的那一頁,然后準備好紙和筆,準備繼續學習。
弄死伏地魔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雖然依靠讀書想弄死伏地魔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讀書可以讓他距離那個神秘人越來越近。
然后,依靠系統,依靠不知道應驗在什么時候的先知,依靠那位第一白巫師的力量,弄死那個叫伏地魔的家伙。
“咚咚咚。”
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吧,門沒鎖。”威廉沒好氣的朝著門口喊道。
不用問了,肯定是老湯姆。
果然,在對方推門后威廉魔杖對著的那個家伙就是第四次前來的老湯姆——自打發現被詛咒后,威廉的魔杖從來都是第一時間拔出來的。
桌上的茶點、熱巧克力、堅果等一系列不應該在酒吧的東西都是老湯姆送過來的,就為了看看鄧布利多。
“啊,鄧布利多教授走了?”
“走了,再不走他怕撐到了,酒吧都能湊齊這么多零食,真有你的。”
“零食?不說我倒是忘了,其余的算我的,你那杯熱巧克力十個西可承惠。”
“酒吧沒有這種食品,那是別家的。”
威廉直接沖他翻了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