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也不算毫無收獲。
起碼她下的毒中了。
只是不知道喬念用了什么辦法解毒，幾天之后又傳出喬念活蹦亂跳的消息，讓她砸了好幾個杯子。
喬念身邊有藥劑協會的仲一流，大概是仲一流及時替她解了毒，不然她不會那么好命。
燼瞳道：“讓我和她正面交鋒，我有5成把握。”
十老道：“我給你一隊人馬，我要10分把握！”
“我想要正面和她交鋒，不是帶一群人去對付她一個人……”燼瞳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十老強勢截停：“我只看結果！”
燼瞳面色微變，騰的抬頭表示：“抱歉我做不到，您另請高……”明還沒說完。
“燼瞳。”就聽見老者帶著淡淡的威壓喊她的名字。
“我聽說你從小被賽嵐收養，把她當成半個老師半個母親，她犯下彌天大禍按理說進不了塞隆家族墓地，你想看她曝尸荒野么？”
“！”燼瞳霍然望向他。
十老不緊不慢地說：“她殺了我兒子、兒媳、孫子，又利用外人的孩子混淆家族血脈。不忠不孝不義，生前該被五馬分尸，死后被釘在十字架上靈魂不得進入天堂。但我仍舊可以讓她葬在家族的墓地里…前提需要你聽話。你能做到么？”
燼瞳掐著手掌心：“她是您的女兒！”
“所以呢？”老者反問道。
燼瞳對上那雙毫無情感的褐眸，剎那間如同看到另外一個人還活著的樣子。
她如冰塊全身僵硬。
十老卻沒給她太長的思考時間。
“怎么樣，想好沒？”
燼瞳看著他漠然的表情，夾著怒意的眼神暗了下去，半晌后冷冰冰的回答，“成交。”
她走之前斜眼看著端坐在高臺上的老者輕聲道：“您說她殺兄弒嫂之前沒想過她為什么這么做？主人告訴過我她童年時的經歷，若沒有您的教誨，她又怎么會走到那一步。您從未將她這個女兒放在眼里，又怨恨她不曾把您和兄長當親人，您也不見得多高尚。”
“你懂什么。”十老冷臉說。
“我不懂。我只知道做不好父母就不要指責孩子不孝。”燼瞳不再爭辯，狠狠說：“我會殺了喬念給主人報仇！”
“嗤！”老者嗤之以鼻的扯動嘴角，半晌只吐出冷冷地：“幼稚。”一個沒人要的孤兒跑到他面前教育起他來，若不是他留著她有用，就沖她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的行為，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
燼瞳……
他瞇起眼睛摩挲手下的黃金權杖思索起來。
他的好女兒培養出來殺器真能對付喬念么？十老對此抱著懷疑態度。他從不認為季情的女兒好對付，想當初季情就差點毀掉他們的計劃。
如今他掃清了障礙，重新清洗掉第六洲內部敵對的勢力，該推進塞隆家族千百年來的終極目標了！
喬念活著一天，就會對他的計劃產生無法估測的風險……所以他必須除掉喬念！
“出來。”
一個影子從黑暗中現身，正是賽嵐精心豢養出來的啞奴。
老者輕飄飄道：“去查查她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