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不甘示弱:“呵,打架就打架,你以為我怕你!”
喬念被他們吵吵的頭暈腦脹,在他們打起來之前,沉聲喝止住:“要打出去打。”
“喬小念。”
“喬妹妹。”
剛剛還囂張的兩人頓時跟被訓了的小學雞似得耷拉著頭腦,恨恨瞪了眼對方,偃旗息鼓了。
就在這時。
水晶燈驟然熄滅,所有竊語都像被黑暗吸走了。
一束銀亮的追光劈開濃墨似的暗,像把鋒利的刀,穩穩落在舞臺中央。
葉藍輕聲道:“開始了。”
只見穿墨綠絲絨旗袍的周婉卿緩步走出,白玉盤扣泛著溫潤的光,墨發被光鍍得像落了層碎雪。
臺下賓客的影子全釘在暗處,呼吸聲都壓成了細沙。
二樓看臺上張家人目光順著臺上的周婉卿,慢慢轉移到站在臺下的葉藍和葉藍身邊的女生身上。
“那就是喬念?”張松年歪頭問。
張秉月目光牢牢鎖在女生身上,聲線低沉的‘嗯’了一聲。
“是她。”
“看著普普通通。”張松年得出結論。
“她可不普通。我找機會見過她,她是要在今天打敗我。”張秉月嘴角噙起絲弧度,溫吞的反駁了他的說法。
張松年見狀不以為意道:“口氣不小。”
“是啊。”張秉月溫和的應聲,沒告訴他喬念的原話比這囂張的多。
他最近兩天做夢都夢到過女生站在高他兩級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要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模樣。
他見過許多名門閨秀。
她們或端莊大氣、或聰明狡黠、或靈動可愛…沒有一個人像她一樣,如一團烈火灼開冗雜的現狀。宣告她獨一無二的存在感!
張秉月輕輕地摩挲指腹,目光再次落在臺下的女生身上。
喬念……
臺上周婉卿講了幾句開場白,抬手時腕間玉鐲輕響,追光便順著指尖微晃,聲音裹著麥克風的穩穩地漫開:“歡迎大家來到今年的鼎曜京英宴。”
禮儀小姐送上來黑匣子。
周婉卿當著眾人的面環視:“今年我們還是和往年般為了公平起見,抽簽選出要比的項目。”
葉藍在喬念耳邊低聲介紹:“那個黑匣子里面有各家出的考題,經過層層篩選選出來一部分用來抽簽。”
“嗯。”喬念望向臺上的周婉卿,眸光燊幽,想起葉藍給她的資料里面往年抽簽出來的考題。
還沒等她深入想,周婉卿突然點到她名字。
“接下來就由我們今天的代表來抽出今年的考題,喬念、張秉月、衛樓……”
她點了七個人。
七人里面包括剛從國外回來的薄景行。
站在喬念左側的的薄景行舒展身姿,邀請她道:“走吧,sun。”
喬念有些無語白了他眼,抿唇:“你能不能不要跟觀硯學。”
“…我總得了解自己追求的對象和她的喜好,才能更好的討好她。”薄景行狐貍眼惑人,從外表看極其具有迷惑性。
如果他說起話來沒那么欠揍,喬念大概率會當他如外表般是個溫柔濁世貴公子。
“sun不會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