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不到。
張陽氣喘吁吁跑出來,就看到三人對峙的場面,再一看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女生,還有那張讓他倒吸一口氣的臉。
他面色青白交加,太陽穴直跳,不用葉妄川開口吩咐,馬上打電話讓人去查女生來歷。
那女生一看這場面還委屈上了,眼尾泛紅咬著唇倔強的望著他們,主要是望著冷漠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葉妄川平心靜氣:“我不喜歡你的臉。”
女生勃然變了臉色,剛要說:“不…”不可能。
她明明是照著那張照片整容的,吃了很多苦,連那個人都說跟他女朋友有七八分像。
他表現得那么專一,怎么可能不喜歡自己這張臉。
還沒等女生委屈夠。
張陽很快查清楚賓客名單里面怎么多出來的這個女孩兒,他又氣又惱打了一通電話。
很快,就有兩個人踏著夜色匆匆忙忙出來。
張陽不等兩人弄清楚狀況,劈頭蓋臉就問:“是你帶出來的人?”
三十多歲的男人西裝皺巴巴地,長方臉,浮腫的眼睛眼袋拉得很長,見張陽罕見動怒,再看杵在那里跟個木頭人一樣的少女,瞬間酒醒了大半,馬上舔著一張臉笑道:“哎呀,是不是小戀不懂事?”
“張少,她就舞蹈學院大二的學生,沒見過世面,不那么會來事兒。回頭我再好好教教她,這孩子心實,保準學得快。”
張陽哼笑:“舞蹈學院大二的學生?跟過你吧?”
安楠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張少別開我玩笑,我哪敢啊。”
他說話間將目光流連過女生,視線在女生那張臉上停頓了半秒鐘,眼神難掩遺憾和貪婪。
不怪他心動,司戀這張臉在整容醫生的調整后漂亮了不止一個檔次,他還沒見過這類型的美女。
他一向沉溺在酒色里面被掏空了身體,按說沒道理看上了不拿來自己先享受一番。
不過他是個生意人,盡管心癢難耐,安楠好歹知道自己要巴結什么人,還沒那個膽子先拆‘禮物’,給人家用二手貨。
所以這會兒他挺有底氣的,笑著暗示道:“您放心,她干干凈凈的。我也不敢把不干不凈的人往葉少身邊送啊。”
“呵。”張陽被他豬腦袋氣笑了:“這么說,你還挺會來事的。”
安楠也是喝了酒,不然這會兒肯定意識到他語氣不太對,誠心認下張陽的‘夸獎’。
“張少您這話說的,我都是跟您學的,這不是還沾了您的光,今晚才能碰到葉少。”
張陽強壓住撕爛他嘴的沖動,太陽穴狂跳,已經不想管他死活,回頭耷拉著腦袋去給兩位祖宗道歉。
“妄爺、秦少,我發誓不知情。這不是我搞出來的,我也沒在中間牽線搭橋……”
張陽越說越低聲。
人家喬小姐還記得他生日,人在外面都不忘讓妄爺過來給他送生日禮物,還是一塊價值不菲的原石。
結果他生日鬧出這種幺蛾子,有人送女人送到妄爺頭上就算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