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再跟喬念解釋一下。
忽然一個聲音插進來：“喬妹妹，你站在這里干什么呢？”
喬念偏過頭看去，只見秦肆風風火火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看那樣子還挺著急的。
秦肆確實著急，三兩步走到兩人面前，就不著痕跡的擋在喬念和賀叢明中間戶，皮笑肉不笑的跟賀叢明打招呼：“賀叔，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賀家和秦家有一點點往來，但往來的不深。
秦肆也只是見過幾次賀叢明，禮貌性的在輩分上叫一聲叔。
和他喊薄崢叔叔是兩個概念。
賀叢明眼看有人來了，知道今天肯定談不了了，有些急躁也有些火大，嗯了一聲，往女生方向看了一眼，敷衍道：“我過來看看江老。”
“這樣啊。”秦肆往回望了一眼，又回頭跟他說：“賀叔你看過了嗎？要不我們一起上去？”
賀叢明不可能當著秦肆的面跟喬念聊獨立洲，聊季子茵，只能吐出一口濁氣，匆匆拒絕：“我已經看過就不上去了，你們去吧。”
他臨走之前，不大死心，還是跟喬念道：“喬小姐，我希望你考慮考慮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你要是不太了解那邊的情況，你可以問下聶老他們，他們應該清楚。”
他說完，又看看秦肆，挺郁悶的：“我就不叨擾你了，先走了。喬小姐，我隨時等你消息。”
賀叢明走得匆忙，背影也看得出的佝僂狼狽了幾分。
秦肆一直注視到他上了路邊上的路虎，路虎又開走了。才回頭，指了指賀叢明離開的方向，跟女生道：“喬妹妹，你怎么惹上他了？”
“不對。”他腦瓜子轉的還是挺快的，馬上想到薄崢，又眼睛精亮的看向女生：“薄叔最近抄了好幾個賀家的據點，是你的意思？我還以為賀家惹到他了。”
秦肆繞著她轉圈圈，好半天，欲言又止的別出來一句：“嘶，你該不會是要給江纖柔出頭吧？”
喬念以為他說什么，聽到他憋了半天才從靈魂深處憋出來一句廢話，挺帥的把鴨舌帽往下摁，眼眸微微上揚，瞥他一眼，淡淡的反問：“你看我像傻缺嗎？”
秦肆：“……”那倒不至于。
“賀叢明不是因為江纖柔找我。”喬念重新將手揣進兜里，只不咸不淡的說了這么一句。
“啊？”秦肆伸手撓撓頭，沒搞懂賀叢明還能為什么找她，不過他一向不喜歡刨根問底，馬上就放棄糾結，舒展開眉心，跑去跟喬念勾肩搭背，笑嘻嘻的問：“張陽生日，他在蘭亭包了個包間。晚上約了幾個朋友一起玩，你等下去不？”
“……”喬念剛想回他，兜里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她暫時被轉移開注意力，拿出手機，低頭看去。
屏幕上跳動著葉妄川的名字。
這個時間點他不是應該在獨立洲嗎？
喬念有一絲絲走神，轉頭接起來：“喂。”
男人聲線清淺迷人：“念念，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