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城某心理診所里,喬念輕車熟路的進去,一進去就看到衛樓人模狗樣在和診所美麗的女護士說話,他皮相出眾,一雙電眼仿佛看你一眼都透著深情。
他不知道跟護士說了什么,喬念過去時護士眸含秋水,雙頰駝紅到不行,見她過來,又幽怨又嫉妒的看了她一眼,匆匆忙忙的走掉了。
喬念眼梢看了他一眼,走過去將單肩包放下:“你又跟別人亂說什么了?”
衛樓笑了笑,將手里捏著的粉紅色信簽紙隨意放進抽屜里:“哦,沒什么。她讓我當她男朋友,我就跟她說不行,因為我女朋友過來了,你看到我們在一起聊天會誤會,我舍不得你傷心。她沒說什么就看了你一眼走開了。”
“我又沒說謊,喬小念,你看你多幸福,不費吹灰之力就擁有個如此有魅力的男朋友。”
“呵呵!”喬念差點沒一腳給他踹過去,但是忍住了,從單肩包里掏出藥瓶丟給他:“這個月的藥。”
衛樓眼疾手快接住她拋過來的瓶子,嘴里抱怨著:“不是小爺說你,你最近越發的消極怠工了,上個月放了我一個月的鴿子,這個月都快月底了才送過來,如果我不打電話催你,你月底都送不過來…”
喬念極其不耐煩的撩起眼尾,拉上書包拉鏈,重新把單肩包甩在肩膀上,野的不行:“這不是給你送過來了嗎?”
她話音剛落,套著大白褂也蓋不住他一身玩世不恭氣質的男人忽然把藥瓶里面的藥丸倒出來,表情僵硬地舉著手里面的東西,嘴角抽搐問她:“等一下,這個是什么?”
他兩根瑩白的手指間捏著一顆紫色的小藥丸,顏色不是問題,問題在于這個小藥丸它尼瑪竟然是小葡萄模樣!!
喬念的做事風格一向簡潔明了,衛樓了解她,她這個人極懶,她的懶不是體現生活上,而是體現在做事上。
比如,她明明是乘風集團的大股東卻從不肯出面,永遠都是袁永琴在打理公司事物。
再比如,她神醫的名聲在外,有大把撈錢撈人脈的機會,那些人提出來的條件放在外面隨便可以讓無數人眼紅心跳,偏偏她從來不為所動,托關系找到她這里來的人,她幾乎全拒絕了。
別問,問就是那句:忙,沒時間。
她一個大佬都有時間跑到高中去讀書,鬼相信她沒時間給人看個病,說白了就是她懶。
這樣一個人做的東西當然和性格一樣是個極簡主義者。
他之前收到的小藥丸全是白色圓形小糖丸的造型,比藥店里隨便買的感冒片還丑。
這次不但換了顏色,喬念還給它搞了造型,而且一顆五百萬往上有市無價的藥丸,她居然弄成了小孩子吃的糖果的造型!
這尼瑪掛到黑網上去,人家還以為他賣假藥。
女生臉型特別好看,是那種輪廓線條清晰的好看,不會過分柔和無助,也不會太英氣爺們。
她的臉型是那種夾在兩者之間,整容都整容不出來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