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是真心佩服夜未央,就方才那一拳,他們看得清清楚楚,絕對是破界巔峰的實力。并肩戰斗之后,和夜未央也親近了許多,不再稱呼道友,而直呼名字。
最重要的是,他們心中覺得夜未央有資格成為他們的朋友。
本體達到了破界巔峰,其它的方面必定也不差。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夜未央想要突破造界,輕易而舉。
夜未央聽到兩個人夸獎自己,倒也沒有謙虛,而是笑著將那些儲物戒指大概扒拉了三堆:
“一人一堆?”
“痛快!”
“爽快!”
兩個人自然不會反對,他們這樣的人,難道還一個個儲物戒指去查,然后為了幾顆靈石爭吵起來?
就這樣一扒拉分了,才符合他們的身份。由此,他們也看到了夜未央的品性,心中更是歡喜,愿意結交。三個人都隨意的大手一揮,收起了儲物戒指。夜未央心中想著,估計這些儲物戒指內的資源,自己絕大多數都用不上。等有機會回一趟登仙城,看看有沒有新的修士飛升上來,也不知道大哥和四哥兩個怎么樣了?
是不是用這些資源建立一個宗門?
不對哦!
夜未央勐然反應了過來,自己現在已經是沖虛宗的上品長老,有著很高的地位和權力,是不是將方子固他們都接到沖虛宗?
讓他們加入沖虛宗,加入自己的山峰,以后就以自己山峰為中心,將九宮星飛升的修士都接過來,如此在沖虛宗慢慢地也有了自己一份勢力。最起碼,也多了一些跑腿辦事的人。
等自己回到沖虛宗,就把自己的山峰好好經營一下。
“未央,你怎么還沒有突破造界?”常在問道。
“我還不準備突破,有些東西沒有想明白。”
常在和郜御天兩個人神色就是一肅,這說明夜未央是想要完美突破造界。
“兩位師兄為什么會遭遇妖族的伏殺?”夜未央問出不解的問題。
這一下兩個人得意了,紛紛講述自己在妖族的杰出事跡,雖然夜未央知道兩個人說得有些浮夸,但是也有八成是真,心中也不由敬佩。
“等有機會,未央也跟隨兩位師兄去妖族闖一闖。”
常在擺手道:“千年內是不想了。”
“為何?”
“這幾百年我們兩個要去各個圣地修煉一番,然后就是妖界碰撞,自然要去尋找鴻蒙道韻。未央,你也要珍稀這次機會。”
夜未央眼睛一亮:“他們從灰霧山脈走,可是要去太清宗的天河倒掛圖?”
“你也是!”
“對啊!”
“那太好了,我們三個一起去。去那天河倒掛圖中比一比。”
“好,那就比一比!”夜未央也覺得這兩個人十分投自己的脾氣:“你們兩個先療傷,然后我們去太清宗。”
“好!”
兩個人也不再言語,服食丹藥開始療傷。
半日之后,兩個人療傷完畢,常在看著周圍的大陣,只是此時他們兩個貼在身上的符箓已經消耗了,再也看不透大陣:
“未央,你把大陣關閉,我們把那些妖族尸體收一下。妖族身上都是寶,便是那肉也能夠輔助我們修煉,而且味道很美妙。”
“好!”
夜未央收起了大陣,三個人也沒有分,而是各自去收取妖族尸體,誰收到的就算是誰的。隨后三個人原路返回,從山體內出來。沿著峽谷向前飛去。
這一次,三個人都極為小心,神識盡可能的蔓延了出去。然后他們就發現了堵截埋伏他們的那十幾個修士,最強的不過是一個造界,被他們三個不到三息的時間,全部斬殺,打掃了戰場,飛掠而去。
太清宗。
常在和郜御天的名聲還是很響亮的,很多修士都認識他。對這兩個人都非常熱情,相對于這兩個人來說,夜未央的名聲還沒有傳出來,沒有人認識她。她也不在乎,跟在了常在和郜御天的身后,向著天河瀑布走去。
來到了天河瀑布,這里聚集了很多修士。這些修士都是剛剛從天河倒掛圖中出來,然后在這里修煉,帶修煉一段時間之后,再度進入天河倒掛圖中,淬煉自己的仙元力。
而那座瀑布就是天河倒掛圖。
換句話說,這座瀑布就是天河倒掛圖演化出來的。
“未央,我們比比!”來到了天河倒掛圖前,常在很興奮。
他這一嚷,這才讓人注意到跟在后面的夜未央。能夠讓常在主動要求比一比的人,不可能簡單。
但是,此人就是一個合道圓滿,至于被常在如此重視嗎?
難道是常在的晚輩?
而就在這個時候,郜御天也道:“未央,讓我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常在,到時候別輸給了未央。”
眾修士驚了!
這夜未央究竟是何人?
讓郜御天覺得常在會輸?
常在撇了撇嘴:“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這個第一必定是我的。”
話落,便身形一縱,沖進了瀑布。
郜御天喊了一聲:“未央,走!”
“嗖……”郜御天也沖進了瀑布。
夜未央凌空一踏,身形也向著天河倒掛圖沖了過去。
嘩啦一聲,夜未央沖進了瀑布,便感覺巨大的壓力從上面沖刷而來,而且有著一種莫名的能量直透自己的體內,仿佛將自己變成了瀑布的一部分,開始沖刷自己體內的仙元力。沖刷走自己仙元力中的雜質,讓自己的仙元力變得更加的精純。
夜未央盯著瀑布的壓力,向著上方飛去,因為他看到不僅僅郜御天和常在沿著瀑布向上飛,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努力地向上飛。當然也有修士虛立在某個位置,頂著瀑布的壓力修煉。那個位置應該是那些修士頂住壓力的極限。
“這天河倒掛圖真的不愧是圣地至寶啊!”
夜未央不由感嘆!
在外面的時候,看到這瀑布覺得已經夠大了,但是當她進入到天河倒掛圖中之后,才發現自己的渺小,或者是說,進入之后,才發現這個天河倒掛有著多么的恢弘,自己在這個天河倒掛途中,渺小得如同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