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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有房一族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同志有能耐。”瘦高個一改輕視之態,眼底閃過別樣思緒,“市場上的黃金價格九塊七一克,但我不可能給你這么高的價格;我們也要賺一部分,因此,我只能給你八塊錢的價格。”

  “八塊八。”鐘毓秀斷然開口,“我要的價格你們也是有賺頭的。”

  瘦高個衡量她好一會兒才道:“可以,往后還有好貨也可以送過來。”

  “以后再說。”沒把機會推出去,“金磚出手,我不全要錢,還要票;糧票、工業券、布票、各類用品票都給我兌換一些。”

  “兌換多少?”

  鐘毓秀默算完,“兩千。”

  “可以。”

  稱重,一手角錢一手交貨,金磚兩萬兩千元,金豆子金瓜子克數不高,只得了一百七十六塊;糧票三百斤、工業券四百張、布票五十尺,各類用品票各十張。

  “同志,我姓房,以后再來直接過來找我就行;只要不是特殊情況,我都在這里。”

  鐘毓秀點點頭,“好。錢貨兩訖,告辭。”用裝金磚的布包好錢票,錢票繁多,將布包的鼓鼓脹脹的。

  鐘毓秀剛走出院子,從偏房里出來一男一女兩個人,“老大,剛才那位是誰?瞧著面生。”

  “應該是才回城的。”房老大笑了笑,“這個小姑娘可不簡單,敢只身揣一塊五斤重大金磚,是五斤重啊!還有些個金豆金瓜子來黑市,其膽量尤甚我當初;行事更是老道,日后必定是個有出大息的。”

  “老大看人一向準。”說話之人滿臉獻媚,打消了打探對方底細算盤。

  這一切,鐘毓秀都用精神力看到了,對此表示很滿意;從現在來看,房老大是個靠譜的,找了個僻靜的地兒,點出三千塊用布包重新包好,剩下的都放儲物戒。

  回到旅館,見連大姐與人在說話,“連大姐。”

  “是你啊妹子,你這是出去玩好回來了?”連大姐不疑有他,沒見她出去一個包裹,回來還是那個包裹嘛!

  “對,我也才下鄉沒兩年,感覺上京都變了個樣兒。”鐘毓秀笑的眉眼彎彎,“明天我還要去走走,后天還得麻煩連大姐。”

  連大姐連連點頭,“行咧,小事兒;明天什么時候,我請人幫我看著點兒這里。”

  “明天一早吧,那會兒人少,街道辦也好辦事兒。”人少,辦事兒就快。

  “成,明天早晨我等你。”

  兩人說定,鐘毓秀回了房間,錢財放在床上,財務緊張解決了;后天把房子解決了就去華大報道,打算好,整個人放松下來。之后除了出去吃飯,一天都在旅館呆著。

  誥日,旭日東升,鐘毓秀請上連大姐一道去了王大伯家。

  “喲,你們這么早就過來了,等一下;我去換了鞋就和你們去街道辦,這會兒街道辦應該開門了。”王大伯微愕,隨即醒過神來回屋換鞋。

  “您慢點。”連大姐看他走的快,老人家的腿腳終究會有這樣那樣的不便。

  王大伯隨意擺手,人已經進屋了;須臾,王大伯從屋里出來,腳上穿著一雙黑布鞋,“走吧,早點把事情辦下來,你們安心,我也可以收拾東西去找我兒子和老伴兒了。”

  “您這么急著走?”連大姐問道。

  王大伯愉悅輕笑,“早就該走了,托付旁人賣房我又不放心;現在有合適的人買房,我也就安心了。”

  “那您以后可要常回來看看大家伙兒。”

  “能不能回來都不知道,誰曉得我能活多久?”話說的瀟灑開明,眼底盡是歡喜。

  鐘毓秀心頭微酸,又佩服這位老人,人老了對什么都看開了;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回不來也不強求。一對心善心軟的父母總是在為兒女做打算,累著自己寬裕了兒女。

  這位王大伯也不例外。

  一路兩人聊著,偶爾會問一問鐘毓秀的看法。

  街道辦剛開門,有人在里面打掃衛生,王大伯熟門熟路的進去,“小余,忙著呢?”

  “是王大爺呀,您早啊!您怎么過來了?”小余是個女同志,約莫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只王大伯年歲大,習慣了這么喊。

  “我那房子找著人了,是個小姑娘,人不錯的;我決定把房子讓給她了,得麻煩你給開個證明,再更改一下地契房契。”王大伯話里話外都在為鐘毓秀說話。

  日后要在這一片住,與街道辦打交道是難免的,鐘毓秀感懷在心。

  余同志滿口應下,“沒問題,馬上就給您辦,還得恭喜您呢。您啊!就是太挑了,人品不好的不賣,不愛惜房子的不賣,您說說您都發話要賣房多久了,這會兒總算是遇到您滿意的了。”

  王大伯呵呵笑了笑,并不接茬,拿出地契房契催促她趕緊辦。

  余同志手腳麻利,重新寫了一份房契地契,“來,你們簽個字。”

  “好。”王大伯率先簽字,之后是鐘毓秀。

  余同志接下過目,鐘毓秀的字跡偏梅花小楷,小巧精致,形態優美,柔美清麗;在整張紙上特別醒目,令人賞心悅目。

  簪花小楷素有如插畫舞女,低昂美容;又如美女登臺,仙娥弄影,紅蓮映水,碧照浮霞的美譽。

  “原來你叫鐘毓秀,好名字,還寫得一手好字;你這字練了多少年啊?寫的這么好。”

  鐘毓秀道:“從小開始練。”

  “有毅力。”余同志豎起大拇指,從抽屜里取出印章,簽字作證蓋章,“鐘同志有時間多過來坐坐,咱們多來多往。”

  “行,余同志沒事兒也可以來我家串門。”對于街道辦同志的善意,欣然接受。

  說話辦事爽快利索,余同志對她印象更好兩分,“那就這么說定了,別我上門了,不讓我進門,那我可丟大臉了。”

  “余欣,你這話可是臊人家小姑娘呢;小姑娘人好看,脾氣好,人家還有能耐。”連大姐忍不住吹,“知道人家是怎么回城的嗎?”

  余欣也好奇,眼神催促她趕緊說。

  連大姐也不賣關子了,頗為驕傲的說道:“人家小姑娘是考大學考回來的,華大知道不,那是多好的學校,鐘妹子考的就是這所學校;小姑娘特有才華,人還禮貌,我和她認識短短兩天,喜歡的不得了。”

  漂亮有禮貌,待人溫和,行事爽朗大氣,大學生等于有才華;這樣的小姑娘誰能不喜歡?

  “瞧你,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姑娘是你家的呢。”余欣給她一對白眼,不客氣的嘲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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