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他的錯,只是不能報仇,因為整個公孫府輸不起,一旦被報復,則是滿門抄斬。
那三個老家伙正看著呢?
圣女和鳳破使者是你用命救下來的人,爺爺不能看著他們白死,尤其是困在深林,是萬萬不能夠的,會想辦法救出他們的。
“來人。”
門外進來了兩個侍衛在公孫瓚跟前跪下:“家主,有什么吩咐?”
公孫瓚抬了抬頭:“其他三家有什么異動?都在做什么?”
他們四大家族,都在其他家族安插了探子,以便了解想要知道的事情。
侍衛:“異動倒是沒有,就是其他家族的家主都很平靜,太平靜了,好像是在觀望。”
這侍衛是他的親信,公孫瓚自然不信他欺騙自己,冷聲笑了笑:“他們哪是觀望,明顯是看我公孫瓚的笑話。”
北川剛去了,都想看他報仇被霜報復的下場。
可惜,他偏不這樣。
這話侍衛自然是不敢接的,家族之間的關系微妙著呢?
低頭不語。
“你去召喚一行人,去深林入口。”
“是,”侍衛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答道。
很快,公孫瓚領著一群人去報仇的事就已經傳遍了,其他三大家族都起了看熱鬧的心事,各自帶了兩個隨從前往。
上官純最為得意,鐘離谷城也是喜笑顏開,只是軒轅虎則是臉色難看。
公孫大哥,對不起了,為了家族小弟也只能如此了。
“軒轅老弟,還不快跟上,你莫不是后悔了吧?”上官純看熱鬧不嫌事大,軒轅虎抿了抿嘴唇開口:“來了。”
這是他自己選擇,怪不得誰。
另一端 公孫瓚剛進入深林,靠近帳篷留聽到里面放蕩的羞恥聲音傳入耳中,滿臉漆黑。
真是氣死他了,竟然白日……那啥?
就連一向精蟲上腦的上官純也不會如此達到,也會是在晚上。
“公孫家主稍等片刻,主人完事之后馬上出來,”看著公孫瓚要靠近帳篷了,其中一個侍衛出聲提醒,公孫瓚臉色黑了黑。
這個道理他自然知道。
想到自己的孫兒還尸骨未寒,一股悲涼涌上心頭。
站在一邊等去了。
過了一會兒,果然看到霜整理著衣衫出來了,一臉滿足看著公孫瓚:“公孫家主找霜,有何要事?”一臉笑意,他可記得這位的孫子就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不得不防。
公孫瓚也不拐彎抹角,看了一眼直言道:“聽說公子已經守了三天都不見那兩人出來,我想著,可否讓公孫一試?”
抬頭看著笑意盈盈。
霜抬眼看了看公孫瓚身后的侍衛們,個個都能打的,眼眸微轉,意味深長道:“自然是歡迎,只是公孫家主,你帶的人是否有點兒多?”
當他是傻得?
看著被拆穿公孫瓚也不尷尬,頓時哈哈大笑:“是,虧公子提醒,公孫這就減緩人口。”
上官純他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霜和公孫瓚有說有笑的一幕,頓時臉上一沉,他們是來看笑話的,差點被人當笑話看。
倒是軒轅虎松了一口氣。
“哈哈哈,公孫老弟,原來你在這兒,讓哥哥們好找,”上官純偽笑走了過來,假裝看到般:“喲,這不是霜公子嗎?你也在這兒啊?”
因為霜在天府國暫時還沒有地位,只能叫公子。
霜不想聽他們拍馬屁,這種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只是簡單嗯了一聲。
上官純在其他家主跟前落了臉,難看至極,剛才還和公孫瓚有說有笑呢,輪到他怎么就只是一個嗯?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他上官家嗎?
“竟然來了都是客,都進來坐吧,”霜吩咐了一聲,帳篷里的女子很快從里面鉆了出來,弱柳扶風,言之不盈一握。
這樣的美人應該是賞心悅目,只是四個老頭臉上都不好看。
他們都一大把年紀了,哪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各位,請吧,莫非是嫌我地兒小?”霜見幾人無動于衷,立馬冷了臉色。
老家伙,給臉不要臉。
幾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果然,氣味難聞,看到上好的茶水卻無法下咽。
只好放著。
看著四位老頭的舉動,霜噗嗤一笑:“看,蚊子血,若是你們敢動什么心思,也會被……,”霜作了抹脖子的動作,哈哈一笑。
這……真是欺人太甚。
鐘離谷城拍案而起,盯著霜怒目而視。
竟用這骯臟的東西比作他們的血,他們這位家主豈是女人血可以比擬的?
“鐘離家主,休得放肆,”公孫瓚一聲怒喝,鐘離谷城才反應過來,只是臉色依然難看,不說話。
“幾位竟然是來幫忙的,那就請各位進去請鳳破使者和圣女出來吧,在下卻之不恭,”霜盈盈笑,除了公孫瓚其他人臉色難看。
都拿公孫瓚是罪魁禍首。
原來他是故意的,就是想拉他們下水?
深林里 幾人前后排成一排走著,幾人臉色都不好看。
“我說公孫老弟,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害我們呢?”誰知道里面會有什么,還陰森森的,鐘離谷城開口。
其他人也盯著公孫瓚,希望他說些什么。
“幾位是自愿請纓的,公孫可沒拔刀架在你們脖子上逼你們,”公孫道。
上官純臉色陰沉:“最好如此。”
看著上官純都走了,軒轅虎勸道:“竟然來都來了,大家應該同氣連枝,想著進來還要想出去,否則大家都不好過。”
明明是替公孫瓚說話,理由卻無法反駁。
鐘離谷城大手一揮冷哼一聲也走了,接著他們就開始討論霜欺人太甚。
“公子,他們進去……,”霜的侍衛在跟前猶豫還是說了一句,就不怕那些人起歹心嗎?
霜毫不在意,勢在必得的笑了笑:“放心吧,去將那個女人帶來。”
“是,”侍衛下去了。
這位公子也太……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想女人。
他卻不知道,霜因為常年在荒蕪之地,若不將體內的陰柔之氣傳到女人身上,死的便是他自己。
他篤定,這個女人過不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