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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要下地獄,也請帶著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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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孟可可怒極反笑,他當自己是誰呢,瞧誰都不順眼。

  “遠離他。”孟可可感覺到脖頸的涼意,用手輕輕捋了捋劍身,嬌笑道:“你倒是用力啊,往里面刺,這里。”

  孟可可用手指了指脖子。

  聶風神色微斂,這個女人再怎么不是,也是主子看上的女人,目前還不能動,他剛才只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罷了。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桀驁不馴,刀鋒剛想用力,一個晃神孟可可就不見了,脖頸的寒冷讓他一顫,好快的速度,孟可可將劍在聶風脖頸處抵了抵:“反勝為敗的滋味如何?”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否則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孟可可扔下手里的長劍轉身離去,語盡于此,至于怎么做就看他自己了。

  她只是給他一個忠告,下次絕不會手下留情。

  看到孟捷從屋里出來,聶風心里一驚,抱刀行禮:“主子。”

  不知道剛才的事情他看到了多少,他對于孟可可又了解多少。

  孟捷理了理衣袍,緩緩走來:“她要說的就是我的意思,自己掂量。”

  他從頭到尾都看在眼里,只是想看看那個丫頭的能力罷了,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能時時守著她,唯有自保。

  如果她剛才有性命之憂,他絕對會出手。

  “可是……。”

  孟捷打住了聶風接下來要說的話:“下去領罰吧。”

  聶風心思衡了衡毅然離去,他是不會這么容易放棄的。

  孟捷摸了摸發絲上的蝴蝶結,愣了愣,隨即笑開來:“調皮。”

  孟可可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想著聶風對自己的態度,雖然只是一只跳梁小丑,但終究是捷哥身邊的人,膈應的慌。

  聞著熟悉的味道,孟可可咧嘴一笑,背后輕聲道:“怎么,可可沒睡是在等為夫嗎?”

  孟可可被那句‘為夫’逗得心跳漏了一拍,臉色緋紅:“好不正經。”

  心里卻甜如蜜,捷哥的嘴真是越來越能說會道了,不再計較話里的說辭,只是夜里這樣被人擁著的感覺真好。

  家,是這樣的感覺嗎?

  感覺到懷里人兒均勻的呼吸,孟捷緩緩起身給孟可可壓了被子,在跨出房門的一剎那,立馬恢復了肅殺之氣。

  在娶她回家之前,一定要掃清障礙,讓她風風光光的嫁進來。

  梁賦,誰讓你心思不純呢?

  活該。

  背后溫度的消失,孟可可緩緩掙開眼睛,眉眼如星辰閃爍,捷哥,你的心思怎能瞞得過我,我不是牢籠里的金絲雀,你是知道的。

  姑娘穿好鞋襪,尋著香味而去。

  “女人,你該不會是真的動情了吧?”看到孟可可一副欣喜的模樣,白狐在腦海里翻了一個白眼。

  孟可可不理會,徑直隨著孟捷走過的路前進著,穿過叢林,露水打濕了鞋襪,提起裙擺走著。

  天氣如此寒涼,真不知道捷哥是怎么忍受的,看到前面山洞中微弱的光,孟可可神色一亮,那不是他們出城的那個山洞嗎?

  難道捷哥在那里?

  興沖沖的跑去,洞口無人把守,她將燈籠隨手一扔,跑進里面看到聶風在一處分洞口炯炯有神,看到孟可可來了也不阻攔。

  孟可可順著聶風示意的方向看去,里面的光似乎更亮了一些,因為有聶風的示意,侍衛并沒有攔她,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地下室。

  剛到里面就聽到一陣嘶吼:“孟捷,你有種打死老子,啊……,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又是一陣‘刺啦’的肉味,某種畫面在孟可可腦海浮現,姑娘背部一陣涼意,聳了聳肩,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好恐怖。

  要不要現在回去?她正這樣想著,白狐挑釁的聲音響了起來:“女人,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看著某狐騷包的躺在金手指里面的床榻上拋媚眼,孟可可故作鎮定:“誰怕了?”

  想要做捷哥的女人,就必須做到不怕事,這……只是九牛一毛。

  孟可可透過牢籠看到一個男人被鐵鉤掛著,胸口被燙得血肉模糊,眼神不經意瞥到背對著她的男人旁邊燒紅的烙鐵時,好像明白了什么。

  “捷哥?”孟可可輕喚出聲。

  背對著她的男子身子一愣,她怎么來了,看到這樣的自己她會不會不要他了?

  拿烙鐵的手一抖:“站著,別動。”

  這里血腥氣重,可可一個姑娘家怎聞得慣這個?

  “捷哥。”姑娘雙手環著男人的眼神,兩行清淚劃過,孟捷反應過來,轉身將姑娘視線擋住:“可可不怕,捷哥帶你出去好不好。”孟捷輕言哄勸著。

  瞧把姑娘嚇得,都哭成這樣了。

  心酸與幸福并存,因為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孟可可將淚水在孟捷衣服上蹭了又蹭,鼓起勇氣抬頭笑道:“捷哥,一直都是你主動,也讓我主動一次好不好?”

  孟捷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推開了。

  孟可可上前拿著烙鐵,雙手顫抖著伸向被掛著的男人,眼淚止不住的流著:“如果捷哥要下地獄,也請帶著我一起。”

  烙鐵在梁賦的胸膛上不停發出‘刺啦’的聲音,看到姑娘故作堅強,孟捷眼里劃過一絲心疼,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讓她歷練也好,這樣,以后有人欺負她,就再也不會得逞了。

  “捷哥,現在我們是不是一樣的人了?”

  姑娘轉身的笑讓他心口一痛,原來他不是一個人在單獨付出,她好像比他付出的更多。

  她,本是最為單純不過的姑娘。

  聶風現在遠處雙手握拳,看著兩人擁在一起,臉上隱隱的怒意,他本來是想看那女人笑話的,沒想到自己卻成了笑話。

  偷雞不成蝕把米,孟可可,但愿你下一次還能如此幸運。

  抱夠了,孟捷才緩緩將懷里人兒松開:“走,捷哥帶你回去洗干凈。”

  這里太臟了,姑娘的裙擺也沾了血腥,不能要了。

  孟可可任由孟捷拉著往洞外走去,路過聶風的時候,挑眉一笑,恭喜你,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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