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聞，他隨時可以滿足。
蘇沁舞差點被重淵悶窒息過去，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從他的懷里鉆出頭來，郁悶地瞪了他一眼。
四周都是金光，她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不由得問：“我們要去哪兒？”
重淵稍稍調整她的身體，讓她站在他的前方，雙手把她圈在懷里，慵懶地把下巴擱在她的頭上：“往前看。”
隨著他的話語，金光變得通透。
透過金光，她好像看到了……云霧飄渺的仙鏡？
重淵含笑道：“這是神域。”
蘇沁舞終于意識到他說了什么，震驚道：“神域？！”
她轉身抬眸朝重淵望去，他俊臉淡靜，表情自然，看著神域好像看著家鄉一樣。
她和他站在一起，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穿過傳說中的域面屏障的。
這一刻，蘇沁舞突然意識到，重淵可能不是她所認為的半神、次神抑或準神，他就是神！
一瞬間，蘇沁舞心里閃過無數念頭，最終匯成一句話：她喜歡的男人是神！
重淵揉了揉她的發頂，嗓音多了幾分戲謔：“神域沒有發乎情止乎禮的規矩，在這里，你入鄉隨俗，一切可以隨心所欲。”
蘇沁舞：“……”
入鄉隨俗是這么操作的嗎？
重淵圈著她的腰，帶著她翩然前行：“去我的寢殿如何？”
蘇沁舞瞬間有點腿軟，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袍，懇求道：“重淵，我們先不去吧。”
重淵眉梢微揚：“為什么？”
蘇沁舞表情虛弱：“我還沒做好準備。”
重淵從善如流：“那便不去了，左右神域清心寡欲，沒什么俗好隨，我們去域外混沌。”
蘇沁舞敏感地意識到什么，問道：“域外混沌有什么習俗？”
重淵似笑非笑道：“混沌沒有習俗，就是喜歡多發情多交配。”
蘇沁舞：“！！！”
那他帶她去混沌入鄉隨俗，她她她……
突然有點緊張。
轉眼之間，兩人已到混沌。
云遮霧障的混沌中，所有東西都高聳巍峨，巨大無比。
兩人站的位置極高，且重淵周身散發著傲視天地的霸氣，蘇沁舞被他所感染，非但沒有感覺到壓迫感，反而有一種俯視一切的快感。
就在這時，耳畔傳來兩聲龍吟，一高一低，一起一伏。
蘇沁舞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兩條一白一青兩條巨龍在下方的云海間糾纏翻騰，身影時隱時現。
重淵唇角微勾，意有所指：“看到了嗎？他們想做什么立刻就做了。”
蘇沁舞愣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是什么意思，臉都紅透了：“他們……那你……”
不會真的要做什么吧？
蘇沁舞全身都僵硬了。
重淵垂眸注視著她，表情玩味：“你想嗎？”
蘇沁舞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她認真想了想。
怎么說呢？
風云十九域雖然聲稱是“發乎情止乎禮”，但實際上——畢竟，劍者幾乎都是百八十歲才成親，如果必須“發乎情止乎禮”，長達幾十年的時間只能牽牽小手，估計不少人早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