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銘看出小二的疑惑,等小二走后,才嘖了一聲,對景釋榕道,“阿景你差不多一點,現在還在外面呢。”
瑩姐兒現在化妝成小廝,好歹也是男人裝扮,就這樣景釋榕還一臉寵溺的看著她,不怪人家會誤會。
景釋榕自己是無所謂的。
“反正我們是夫妻,人家愛怎么看怎么看。”
祁袁銘...“關鍵你倆現在都是男人打扮,這樣看著辣眼睛啊。”
景釋榕卻眼里出西施,盡管瑩姐兒把自己畫丑,卻仍舊覺得她最可愛,依然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祁袁銘真是服了他了,嫌棄的搖搖頭,懶得說他了。
他們正聊著,窗外就傳來飛鷹的叫聲。
景釋榕一聽飛鷹回來了,這才走去窗邊,吹了個口哨,飛鷹就找過來了。
它盤旋而下,景釋榕伸出手臂,飛鷹就落到景釋榕的手臂上。
景釋榕許久沒看見這只小東西,伸手摸摸它腦袋,飛鷹享受的比起眼。
景釋榕安撫它一會兒,給它喂了水,才從飛鷹腿上拿下紙條。
紙條上是皇帝那邊的回復。
皇帝說水林國的送親隊基本滅亡了,就剩兩個將軍還在,慶幸公主沒事,就是受了傷,現在在某個地方養傷,要等三公主過去接人,才能平安到達京城。
祁袁銘一聽,“三公主要過去接人?”
景釋榕點點頭,“信上是這么說的。”
據說三公主從邊關回來了,半路得到水林國送親隊遇害的事,就趕過去了。
有三公主的保護,想來水林國的公主應該是安全了。
祁袁銘嗯了聲,“那我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水林皇帝一下。”
景釋榕點頭,“我們現在去稟報,也好早點回去。”
他囑咐瑩姐兒,“一會我帶你回驛站,你跟小紫在客棧待著,等我回來。”
瑩姐兒乖巧點點頭,“知道啦。”
他們把飯菜打包好回驛站,瑩姐兒跟小紫待在包廂里,景釋榕則跟祁袁銘進宮去了。
小紫聞著香噴噴的飯菜,頓時饞了。
“小姐,這個湯好好喝哦。”
瑩姐兒也喝了一口,十分稱贊,“確實好喝,回去我也研究一個,中和一下口味,到時候一定能大賣。”
她的管事在京城那邊已經把客棧開起來了,一開始不溫不火,不過那些股管事都有開客棧的經驗,做事不慌不忙。
景氏在里面也幫了不少忙。
平時景氏都不怎么跟其他夫人聚會的,自從瑩姐兒的客棧開了之后,她就開始跟其他貴婦聯絡,到飯點的時候她就提前叫瑩姐兒客棧的外送,讓其他貴婦都嘗嘗。
這些貴婦都吃過不少好東西,一開始她們還對景氏叫的菜還表示懷疑。
后面親自嘗了嘗,頓時覺得好吃。
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但十道菜里總有兩三道是她們最愛的。
這一來二去,瑩姐兒外送客棧的名聲也就漸漸打出去了。
往后有要叫外送的,都會叫瑩姐兒客棧的外送。
因為她們主打的就是外送,口碑打出去后,慢慢就有了生意。
雖然開始并不多,但慢慢的總會好起來的。
瑩姐兒不著急大火,她相信,只要口碑在,服務好,慢慢的熟客就會多起來的。
那些管事經過訓練,也知道基礎要打穩,并不心急。
瑩姐兒也想多研究幾個新菜品,便把今天打包回來的這些菜色都嘗了嘗。
水林國的菜偏酸辣,特別開胃。
不過京城那邊不是很能吃辣,她可以把口味中和一下,再創新幾分新菜,到時候效果肯定不錯。
小紫見她出門還不忘研究新菜品,夸道,“還是小姐厲害,都這會了還記著賺錢呢。”
瑩姐兒喝了口水果茶,得意道,“那是自然。人總要不斷學習跟賺錢的。”
誰讓衣食住行都得花錢呢,她不賺錢怎么行。
小紫卻說,“姑爺不是很有錢嗎?您干嘛還要這么辛苦?”
女人家嫁人不就是想過舒坦日子嘛,干嘛那么拼。
瑩姐兒知道她是老思想,擺擺手,跟她講,“榕哥哥有錢是好事,他有錢可以給我們的生活錦上添花。”
“但我賺錢跟他有錢并不沖突,這兩者可以兼容,我也喜歡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做。”
每個人對婚后要不要工作的理解不一樣。
有的人可以一邊帶孩子一邊做事情,有的沒法一心二用,覺得體力透支,只能專心帶孩子。
這種事主要看個人,瑩姐兒覺得自己還可以開客棧,便想一直開下去,畢竟誰也不嫌自己的私房錢多,有點私房錢還是比較方便的。
加上她現在還沒孩子,可以多找點事情做,免得在家無聊。
要是有了孩子,她可能沒這么拼,畢竟帶孩子費心神。
小紫受教的點點頭,“所以您什么時候才能有孩子?”
像姑爺跟小姐這么高的顏值,生出來的孩子不知道多好看呢,小紫那個好奇呀。
瑩姐兒嘿嘿一笑,“我也好奇。”
不過她現在還沒做好當母親的準備,她還想多跟景釋榕過過二人世界,想晚兩年再生。
不過這話還是不跟小紫說了,免得她唐僧念經,跟老人家一樣碎碎念。
不管哪個時代,成了婚就會被催生,瑩姐兒可不想被催生,趁現在老人不再身邊,還是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吧。
到了晚上,天都黑了景釋榕才跟祁袁銘一起回來。
鄰國皇帝見自己的公主還好好的,便松一口氣,讓景釋榕他們也早點回去,免得雨季來了路更難走。
他給景釋榕他們一張地圖,走的是山崖路,免得再走沙漠曬個半死。
景釋榕看了眼羊皮地圖,眼見那山路彎彎曲曲,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走沙漠?
祁袁銘卻說,“別走沙漠路了,我們能幸運的走出來一次,不一定能成功出來第二次。”
這么多條人命,不值得冒這個險。
景釋榕想了想,也怕出意外,干脆走山路。
“那就走山路,盡量走林間,不要靠近懸崖。”
雖然懸崖路會近一點,但危險性大,還不如老老實實爬山。
祁袁銘也是這么想的,“我看行,那明天我先去探路,你們墊后。”
景釋榕頷首,“那你小心點,別靠近落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