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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偏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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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寓家的發家史真不光彩,強搶掠奪樣樣做過,就連當初被老爺子說最為敦厚的寓榮金,在以前也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不過現在寓家太平了,那些暴力血腥全部被隱藏在歲月靜好的皮面下。

  但所有人也都知道,那看似的風平浪靜下,依舊有浪潮在涌動。

  宋秋這才放下工作,看了一眼寓期,整個早餐時間,她都沒有過多把注意力放在寓期身上。

  而他的出現也確實對宋秋來說影響不大。

  她看向寓言,“一會兒回來一趟。”

  寓言:“好。”

  寓言親自把寓期送到了房間,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我給你剪頭發吧。”

  寓期正好想著找華叔一趟,因為寓榮金在餐桌上才說過,不管大事小事都可以找華叔。

  “……”寓期轉頭看去,猶豫地抿唇,“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我給你剪。”

  寓期:……

  雖然覺得自己早晚要和寓言之外的其它寓家人相處,但又覺得不急于一時。

  寓期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好,但你母親不是找你嗎?你先回去吧。”

  “好。”

  宋秋和寓言住在同一棟樓里,房間相鄰。

  寓言敲了三下門,聽到里面的應答聲,推門進去,“母親。”

  宋秋背對她站在落地窗前,回頭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

  等寓言來到她身邊并排站著,宋秋眸中幽光浮動,道:“過幾天寓明希應該就回來了,回來還不知道要搞什么幺蛾子,別為了一個男人放松警惕。”

  寓言找陳律師給寓期改名,為了說服寓榮金同意此事,還拿下了一個難度系數滿星的項目,這些事身為公司高層的宋秋不可能不知道。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什么時候被一個私生子迷了心神,又什么時候擁有了這么大的本事……

  宋秋也沒有詳細問的打算,孩子長大了,應該有自己的秘密。

  寓言:“我知道了。”

  宋秋很放心,她知道寓言是個有分寸的人,“昨天被蘇伊那個女人擺了一道,最近時間都空閑下來了,宣告二少爺回來的慶宴應該會交給我布置,你也注意著點。”

  一般在寓家舉辦的宴會都是大夫人在辦,但改名事件讓寓熙玉和大夫人都心情不佳,想來不會把宴會的事兒再交給她。

  寓言:“慶宴的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嗎?”

  宋秋:“早上聽你爹提起過,應該是準備和一個月后京弘名邸的竣工宴一起舉辦,那個時候該來的人都得空,人來的會多。”

  寓言:“我知道了。”

  空氣安靜了一會兒,宋秋望著外面的景色,唇角上牽了牽,“人多就熱鬧,二少爺的出場方式,隆重了。”

  沒有人知道寓榮金把寓期接過來是什么打算。

  明明寓熙玉展露的天賦已經足夠讓人驚艷,就算沒有他,他的幾個女兒也個個能力出眾,按理來說他不缺繼承人。

  那在這個時候又接回來一個私生子是做什么?

  沒有人比寓家人更了解寓家人,一個個都是冷血動物,絕對不會是把人接過來享受親情這樣的理由。

  寓言準備離開時,宋秋回過頭問:“你對二少爺什么心思?玩玩兒?”

  宋秋說的玩玩,絕對不含任何齷齪猜想,她認為自己的女兒不會那么禽獸,好歹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弟。

  最起碼在外人心里是這樣。

  寓言眨了下眼睛,溫良乖順,“母親為何這樣說,就不能是認真的嗎?”

  “……”宋秋的表情一點點變了,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了什么,看著寓言的表情,很冷靜地問:“你瘋了嗎?”

  寓言笑了笑,“大概吧。”

  宋秋:……

  “你會把人嚇走的。”她說。

  寓言:“跑不了的。”

  寓言沒再說什么,徑直離開了。

  她是宋秋的女兒,但并不是寓榮金的,所以她和寓期并沒有血緣關系。

  這件事只有宋秋和寓言兩個人知道,至于寓言的生父,在他想用這件事威脅宋秋的時候,已經被宋秋弄死了。

  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被第三個人知道的。

  如果泄露到寓榮金耳朵里,以他心狠手辣的手段,絕對會把她們母女以殘忍的方式搞死。

  走出門的寓言,卻自言自語道:“得盡快把這件事透露給他呢。”

  不然可能真的會把人嚇走,而現在還不是時候。

  阿寶:難不成博士現在就要告訴上將你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嗎?萬一得到的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怎么辦?

  如果寓期能因此提早破除這道阻礙,而在之后順利和她產生姐弟之外的感情就再好不過。

  但更大的可能性,他會因為知道了這么大一個秘密而產生恐懼不安的心理,到時候他對寓言會是什么心理,可能是抵觸,也可能是別的,就成了不可控因素了。

  雖然阿寶覺得上將不是那么膽小的人。

  寓言來到寓期房門外,敲了幾下門,里面沒有應聲,她等了一下,直接推門進去,聽到吹風機的聲音。

  吹風機的聲音有些大,寓期沒有聽到敲門的聲音,正背對著她吹頭發。

  寓言在一旁沙發上靜靜坐下,撐著腦袋專注地看他。

  寓期放下吹風機回過頭,嚇了一跳,“你什么時候來的?”

  寓言笑了,“剛來。”

  她還帶來了工具,將工具放到一邊,讓寓期坐過來。

  寓期搬了把凳子在她身前坐下,寓言拿起剪刀和梳子,站起身。

  寓期看到她手里的工具,愣了一下,斟酌了幾秒,始終沒能叫出那個稱呼,“他說要把頭發推了。”

  他心里其實有些抵觸,但因為各種原因還是選擇妥協。

  之前留過長的頭發也是為了遮擋住臉,不受到太多關注。

  也能反映出少年心里也是與整個世界有隔閡的。

  寓言:“他只是說說而已,難不成你要出家?”

  寓期沒再說話。

  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音落下,寓期緊閉的睫毛微微顫了顫,有了他如今的境遇已經徹底改變了的真實感。

  “好了。”寓言用毛巾擦掉他臉上的碎發,聲音輕柔地道。

  寓期緩緩睜開眼,視線暢通無阻,眼前一片清朗的感覺,有些陌生。

  寓言將鏡子遞到他面前,“很帥氣。”

  寓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第一次細細打量自己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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