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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斯文敗類精神科醫生VS迷霧重重金絲雀少年(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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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個照面,龐警官頓時繃緊心神,將警惕心提到最高。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一路上,寓言坐警車來到警局,做筆錄。

  對警察們來說,寓言算是半個熟人了。

  幾個月前,江城精神病院發生過幾起失蹤案,失蹤的全是精神病院的病人。

  市公安局立案調查。

  只是到現在為止,沒有找到任何關于受害者失蹤的線索,嫌疑人也只鎖定在一個人身上。

  那人便是精神病院神出鬼沒的院長。

  最讓人頭疼的是,這位院長身份不簡單,上頭有人罩著。

  身為嫌疑人,卻不出面接受調查。

  為了這個案子不眠不休,絞盡腦汁的警官們,數次申請逮捕令,要求直接將嫌疑人抓到警局。

  可他們的申請一次都沒有批過。

  這個案子只能停滯不前。

  上頭的人不批準申請,又要求他們以別的方式找到這些失蹤人員。

  警官們只能微笑,肚子里卻滿腹臟話。

  寓言身為在江城精神病院工作的醫生,也因為這個案子來過警局兩次做筆錄。

  警察們對這位氣質不凡,容貌出眾的醫生印象深刻。

  寓言被帶進詢問室。

  一個端著茶杯喝茶的老警官,拉著從外面回來的路警官,“哎,怎么回事啊?你們怎么把寓醫生帶來了?我養病這些天,失蹤案有進展了?”

  “嗯。”路警官剛點頭,反應過來,又連忙搖頭,“這次是新的失蹤案。”

  老警官雖然最近在養病,但新案件卻沒落下,小聲問:“你是說龐警官的表妹?”

  路警官點點頭。

  老警官納悶,“怎么跟寓醫生扯上關系了?”

  “受害人失蹤當天下午,寓醫生從醫院里看,在和平大道西失去蹤跡,之后的空白時間長達一個半小時,有作案時間。”

  “那作案動機,作案地點呢?”

  “受害人仰慕寓醫生,并對她展開積累追求,整個醫院的人都能作證。

  但寓醫生有男朋友了,受害人失蹤前,曾和寓醫生產生過矛盾,并且被她進行過威脅恐嚇。

  寓醫生很可能因為矛盾對受害人再次進行傷害。”

  路警官:“作案地點,初步懷疑是在景春公館,之前我們在長濱區做過排查,發現那天下午他出去的方向與景春公館所在的方向高度重疊。”

  老警官驚疑不定,“景春公館不是于院長的住處嗎?”

  “是,當天了解到受害人的行程,正是去了景春公館,所以您懂了嗎?”

  老警官難以置信。

  而桌子的另一邊。

  一個男子雙手環胸,背靠墻,透過玻璃看著詢問室內淡然從容的寓言。

  男子容顏硬朗俊美,指尖夾著一根煙。

  “梁警官!”從外面回來的小卞剛跑到梁警官身旁,余光冷不丁地注意到詢問室內的坐著的人,愣了一下,“那不是嫂子嗎?”

  梁警官收回看向寓言的視線,用帽子拍了下小卞的腦袋,“別瞎說。”

  “我怎么瞎說了?你以為我一天天在干嘛?”小卞撅嘴,“整天看著寧哥和嫂子恩愛。”

  “話說,嫂子怎么被抓到警局了?”

  “自然是攤上事兒了唄。”對上小卞驚疑的目光,梁警官冷冷地扯了扯唇,“還敢喊嫂子嗎?”

  小卞:……

  梁警官問起正事,“事情辦好了嗎?”

  “辦好了,已經聯系到寧哥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我說的什么。”小卞有些失落,“都怪我沒有看好寧哥,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恢復記憶。”

  “不怪你。”梁警官拍了拍小卞的肩膀,“到了晚上,那棟醫院就是銅墻鐵壁,你進不去,沒有辦法看顧好他也是正常的。”

  說是這么說,可小卞還是很自責,“也不知道寧哥在醫院里經歷了什么,我眼見著他一日日變得不正常,卻什么都做不了。”

  晚上的時候,精神病院有門禁。

  小卞沒辦法再進大樓中,所以會失去對孟寧的看察,等到白天,他進入大樓中,看到的孟寧總是頹喪冷漠,甚至有些陰郁。

  他知道,肯定是前一晚上,寧哥經歷了什么,可卻什么都做不了。

  梁警官:“他主動接下這個任務開始,我們就應該知道會有這一天的發生,他主動將自己置入危險,一切就只能靠他自己。”

  小卞:“那梁警官覺得,寧哥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呢?”

  梁警官看著詢問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小卞看過去,看到的是神色自若的寓言,面露驚異,“不會吧……”

  詢問室內。

  寓言翹著二郎腿,手肘搭在兩邊的扶手上,修長勻稱的瑩白指骨漫不經心地十指交叉著,脊背后靠著椅背,是一個完全放松的姿勢。

  整個詢問室的光線很昏暗,制造出一種壓抑的氛圍,會讓被帶到這里的人下意識開始緊張。

  龐警官目光如炬地望著寓言,單刀直入,“8月7號那天下午,寓醫生在哪?”

  “家。”寓言從容道。

  龐警官剛要追問,寓言又補了一句:“景春公館。”

  龐警官本就銳利的目光,多了幾分冷芒,“據我所知,貴院的院長也住在景春公館,請問你和院長是什么關系?”

  寓言漫不經心地撥著自己衣袖扣子,“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只是礙于涵養,才繼續坐在這里而已,又說:“龐警官,我的工作很忙,希望你不要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龐警官將案件資料扔在寓言面前的桌上,冷漠地看著寓言,撐在桌上的雙手很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振振有詞,“8月1號,邊舒脖子上添了一道傷口,對于傷的來歷她含糊其辭。

  下午,她收到于院長的辭退信,一直到8月7號,她數次聯絡于院長無果。

  8月7號中午,她從我這里得到院長的住址,前往景春公館,之后就失去了消息。

  而恰好,那天你下午的行蹤不明,我又剛好在她落在家里的筆記本上發現,她脖子上的那道傷是你所致。

  所以請告訴我,8月7號下午,邊舒去景春公館找你后,發生了什么?她現在又在哪兒?……于院長。”

  最后三個字,他一字一句從喉嚨中擠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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