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婷可能是真被氣的不輕,直接又是一大杯水下肚。
陸毅辰看她喝完,又給她續了水。
平復了一下,這才又繼續說道:“我們肯定是不可能同意,祥瑞直截了當的就拒絕了,抱起兒子拉著我就走了。
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們一家人也沒有出來。
我想著既然來了,那還是去看下日出吧,我們走的時候也都帶了厚衣服。
我就讓祥瑞去隔壁跟他們兩口子說一聲,我們凌晨一點要出發爬山看日出。
開門的是她男人林志銘,說兩個孩子怕是起不來,他們準備天亮了再去爬山。
我走的時候就拿了一個鬧鐘,就怕萬一半夜爬山起不來,洗漱后我們早早就睡下了。
結果,第二天我們穿戴好出來,就看正打開門出來的一家四口。
那既然出來了,那就一起吧。
可到了買票的時候,那一家四口排到了后面,何安梅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喊道:“祥瑞,我們的票也幫著買一下,出來的急,兩個孩子要上衛生間。”
羅俏笑了起來:“大嫂家的這表姐一家可真是人才。”
陸毅辰喝了一口水:“然后你們就幫著把票買了?”
陸逸婷氣的捶了一拳沙發:“可不,買了,我說不管,可祥瑞想著大不了一會往他們要票錢就行,要是不買顯得我們太過小氣,太過計較。”
票買也了,他們也回來了。
爬山的時候更逗,他們家那兩個孩子,走了沒一半就走不動了,何安梅還想讓我背著陽陽,讓祥瑞幫他們背一個,你說這何安梅搞不搞笑。
可能是看我們不愿意,她又說自己身體不好,背不動孩子。
祥瑞脾氣也上來了,直接就說我愛人身也不好,背不了陽陽,要是走不動就到前面有索道。
何安梅竟然說走索道不得花錢啊。
你們聽聽這都是什么邏輯,怕花錢你們出來干什么?
到山上看完日出,站在上面俯覽群山,想到那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之前的不悅,我倒是也釋懷了不少。
可這家真是奇葩中的戰斗機,玩的差不多了,想從索道下去,可又心疼錢,那就一起往下走吧。
走到中天門,那兩熊孩子吵著要吃飯,可本來這地方的東西都是挑上來的,貴是肯定的,別說是他們,我們也覺得有些貴,就想著下了山再吃。
反正我們包里有給陽陽帶了吃的,陽陽之前等日出的時候剛吃過,現在也不是太餓。
可他家那兩個孩子就是不走,何安梅可能也是被吵煩了,開始是罵那兩個孩子,后來可能是覺得沒有面子,就說要在這吃。
反正我們是無所謂了,想著之前都是我們請的客,那這一頓總不好讓我們請吧。
可他們兩口子就點了三樣,還點的小份,你說這誰能吃飽了,祥瑞一看這情況,沒辦法又點了別的,那兩口子也沒有說別的,反正送上來就開吃。
等結賬的時候,何安梅站到了一邊,別說是后面祥瑞點的,前面點的那三樣也不準備出錢,她男人更逗,躲到一邊咳嗽去了。
祥瑞怕我氣壞了,趕緊結賬拉著我走了,搞的我下山連去岱廟游覽的心情都沒有了。
還是祥瑞開導我來都來了,可不能因為別人影響自己的心情。
后來我想想也對,游覽完岱廟出來就不早了。
我們回到賓館的時候,祥瑞他那朋友正在大廳等著我們,我們就和何安梅老口子打了一聲招呼跟著祥瑞朋友走了。
晚上回來本就不早了,何安梅就跟故意等著我們似的,和我們抱怨這里住宿費太貴,邊上吃飯的地方也都不便宜。
差點把我們煩死。
第二天上午在市里轉了轉,買了點當地的特產,中午直接找了個小攤吃了點,一人一碗面,沒多少錢,倒是他們夫妻搶著付了錢。
下午要走,準備要買票,結果祥瑞的朋友讓人給送來了兩張票和一些特產,何安梅就開始抱怨祥瑞的朋友不會做人,明明知道一起來的,還不把票一起買了。
一直嘮叨到上車,幸好沒坐在一起,要不祥瑞都快忍不了啦,你說碰上這樣的人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啊。
下車后提都沒提一句之前的車票錢,吃虧還是討便宜就不說了,反正就當買個教訓了,以后不來往就是了。
可沒有想到何安梅回來后卻是跟相熟的人說去了一趟泰山,我們的吃、住都是他們出的錢,我們還給他們拉臉子。
二哥、二嫂,你說這都是什么事?
昨天我下班回去,好多人都對我指指點點的,你說我們虧不虧啊,今天我去何安梅家里找她理論,鄰居說她們一早就回市里了。”
羅俏看著小姑子被氣紅了眼圈:“合著你們就是沾了人家一碗面的便宜,就讓人家把你們名聲給敗壞了,還把你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