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琳抱著羅俏撒嬌道:“那你可不能光嘴上說說,怎么也得給點實際的補償,安慰一下人家吧。”
羅俏笑了起來:“等我回美國就給寄最新款的愛馬仕包包作補償。”
季琳點頭:“這還差不多。”
看季琳現在沒事了,這才和邊上的季家人打了招呼,并且道了歉。
季家人倒是沒有生羅俏的氣,誰能想到那翟家的孫女會做出那么惡心的事情來。
季琳看向羅俏:“俏俏,你小外甥怎么樣了?”
“昨天晚上窗戶沒有關好,著涼了,小孩子抵抗力太弱,把家里人嚇的夠嗆,我剛給他喂了藥,就接到了店里的電話。”
季家父母也跟羅俏說了,今天這事決不和解,會追究到底,對于那種心狠手辣的人,他們一點同情心都不會給。
本來羅俏是明天就要走的,可這事還沒有個結果,羅俏只得跟學校那邊又請了三天的假。
第二天,翟家人早早又找到了季琳這里,就差跪求季琳了,直接被季家父母請了出去,并且放話會追究到底。
翟家人沒有辦法,又求到了季偉那里,可被剛從南邊趕過來的親家罵了個狗血噴頭,直把翟家眾人說了個沒臉。
季偉媽看到兒子的樣子,心疼的掉下了眼淚:“我們季偉當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她翟玉媛不珍惜也就算了,還使出這下三濫的手段,想毀了我兒子。
你們翟家的教養還真是別具一格,我們季家是真不敢茍同。”
焦海芳張了張嘴,準備說些什么,可想到女兒做下的事,又閉了嘴,這一天翟家人受盡了白眼和諷刺,得到的結果只有一個,追究到底。
晚上的時候,本家親戚也找上了門,過來尋問情況,并且說明了來意,這飯店停一天就有一天的損失,看看這事要怎么解決。
飯店是東拼西湊借錢開起來的,這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有了固定的客源,生意上了軌道,現在因為這事,一切努力全都泡了湯。
這次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季偉兩天后直接和翟玉媛辦了離婚手續。
季偉媽也是個厲害的,直接讓人把翟玉媛的嫁妝送回了翟家,當然,也把當時給的聘禮全部要了回來,最后還把他們辦酒席的錢也從翟家要了回來。
人家說了,季家不缺錢,便也不能便宜了翟家,他們不配花。
錢一到手,轉手人家就捐給了貧困山區,事情做的敞亮,差點沒把翟家人氣死。
翟老爺子知道后,長嘆一聲:“翟家被那個混賬毀了。”
翟玉峰這兩天還在做最后的掙扎,想救玉媛,他并不是有多疼愛這個妹妹,是翟玉媛完了,他們也就完了。
結果,他把自己也反搭了進去,有人舉報他多次為移交檢察機關的案子開綠燈,以權謀私。
現在檢察院那邊停了他的工作,并由公安機關介入調查,如果證據確鑿,那結局可想而知。
翟家大勢已去。
因為翟玉媛的事情,各個家族的后輩又經受了一次素質教育的洗禮,讓他們聽到翟玉媛這個名字就生煩。
羅俏又在京市呆了三天,翟玉媛的事情已成定局,現在正在走司法程序。
翟家老爺子已經出院,不過跟顧家、季家友誼的小船徹底翻了,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翟玉峰這個被妹妹拉下水的哥哥,現在是徹底的頹廢了,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制裁。
翟家其他人多多少少也都受到了影響,畢竟翟玉媛作的事情實在是惡毒,翟家的名聲那是徹底的臭了,翟家后輩想要再升遷幾乎是不可能。
當然,凡事也有例外,除非出一個能力非凡、或在他所在的領域有突出貢獻,更或者他所在的單位離了你就得停擺,那還是有可能再創輝煌的。
羅俏這天還是跟容大爺、容大娘帶著五個孩子和家人告別,準備踏上出國之路。
走出二進大門的時候,正好碰上了隔壁的陳家人帶著呂榮榮過來道歉,因為羅俏一家子昨天很晚了才回到這邊,他們一直沒有找到道歉的機會。
羅俏看向呂榮榮:“你舉報沒有錯,但你不該到我丈夫的工作單位去鬧,不是所有的事情做錯了道歉就可以原諒,那犯錯的成本也太低了,我是不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