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辰上車后,直接拔了個電話給翟家,他可不想讓這人整天出現在他面前,回頭再讓媳婦知道,那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想到媳婦,那小女人的性子她可是知道,要是真有閑話傳出,她真能帶著兒女離他遠遠的,他可不敢,也不想為了個不相干的人給自己找麻煩。
電話被人接起:“喂,找哪位?”
“您好,找下翟老。”
“您稍等。”
聽到那人放下電話離開的腳步聲,半天后有人過來接起了電話:“哪位?”
“您好,我是陸毅辰,顧柏清的外孫。”
“哦,陸小子,你打電話找我這老頭子什么事?”
“翟老,是這樣的,您能讓您孫女別再來找我嗎?我結婚了,而且很愛我妻子,也不想讓人傳什么閑話,我說什么您孫女也當聽不懂,所以我只真把電話打到您這里,實在是抱歉。”
電話這頭,翟老爺子的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了:“陸小子,真是對不住了,這事我會處理,也謝謝你打這一通電話給我,要不我們還被蒙在鼓里呢。”
“您不怪我就好,我實在是不想有什么風言風語傳出,傷了我們夫妻的感情,也怕我妻子傷心,謝謝您的理解。”
掛了電話,翟老爺子深呼吸了好幾遍才壓下心里的火氣,打電話通知了翟玉媛這一房的人趕緊回來。
等翟玉媛的父母和兩個哥哥到家后,看到的就是黑著臉的老爺子。
翟玉媛的爸爸翟宏濤小心的問道:“爸,您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叫我們回來?”
翟老爺子直接摔了手上的茶杯:“你們知道最近玉媛在干什么嗎?”
翟玉媛的媽焦海芳有些心慌,不會是女兒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吧,小心的問道:“爸,是玉媛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嗎?”
翟老爺子看了屋里的幾人一眼:“你們養的好女兒,好妹妹上趕著插足人家的婚姻,我不相信你們一點也不知情。”
幾人當下面面相覷、不敢置信。
翟玉峰皺眉開口道:“爺爺,我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讓她做這種事?”
翟宏濤也一臉難看:“爸,這事您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搞錯了,玉媛她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只有焦海芳皺著眉道:“前些日子我們單位的同事想給玉媛介紹個對象,我回來跟她說的時候,她跟我說她有喜歡的人了。
我問她那人是誰,她就是不肯說,還說八字沒一撇呢,他們才開始接觸,我以為是小年輕互相有好感,正在交朋友,就沒放在心上。”
翟老爺子怒道:“玉峰,你去把人給我找回來,一個女孩子真是不知羞恥。”
在場的人知道,八成這事是真的,要不老爺子那么疼玉媛,不會發這么大的火,更不會罵她不知羞恥。
玉峰知道妹妹找人買了音樂會的票,現在人怕是在音樂會現場:“爺爺,現在她人怕是還在音樂會現場,我也進不去啊。”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翟玉媛的二哥翟玉泉問道:“爺爺,你說的那人到底是誰?”
翟老爺子說道:“是顧家的外孫,陸毅辰。”
這下翟玉峰臉色難看了起來,前幾天他還碰到了陸毅辰,當時人家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他當時還沒有放在心上,原來人家那話本就是說給他聽的,只是他自己蠢的沒有聽出來。
這下氣的,真是有些無語望天。
于是也沒有隱瞞,直接把之前碰到陸毅辰的事說了一遍。
還有些惱怒道:“小妹她是腦子進水了嗎?我結婚那天,人家顧家老爺子清清楚楚,非常驕傲的介紹過外孫媳婦,人家本就是北醫的博士生,現在又公派出國,在哈佛醫學院讀博,對這個外孫媳婦喜歡的很,她當時不是也在場嗎?
還做出這樣不道德的事,我還像個傻子似的,那天沒有聽懂人家陸毅辰的言外之意,現在想想真是覺得羞恥。”
顧老爺子聽了這話,心里那個氣啊,這事要是讓老友知道,以后他還怎么有臉見人。
這下他想明白了,人家估計是怎么說那丫頭也不聽,才和玉峰說了那些話,本意是提醒玉峰的,但玉峰智商讓人著急,沒明白人家的意思。
這怕是今天人家忍無可忍了,才給他打了這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