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兩人,羅俏大門一關,對著站在院子里的顧倩如說道:“小姨,早些休息吧。”
顧倩如從大門口收回視線:“俏俏,你過幾天就要走了,明天還讓那病人過來干什么?你哪來的時間治病,別再落了埋怨。”
羅俏挽上顧倩如的胳膊:“放心吧,已經跟她們說清楚了,是看在老太太這么大年紀還在為孫子奔波的份上,能不能治見過人才知道,要是能治,再說。”
兩人分開后,羅俏回了后院,兩個女兒剛睡著,陸毅辰輕手輕腳從房間出來,豎起手指示意別出聲。
羅俏洗過手后,拿著銀針和陸毅辰到了舅舅的院子:“舅舅,不好意思,今天晚了。”
顧開榮把人迎進門:“不晚,正好拔針睡覺,多好。”
舅媽王丹莉從里間出來:“前院的客人走了?”
羅俏點頭:“走了。”
顧開榮問道:“誰來了?”
陸毅辰跟著舅舅進了臥室做準備:“是來找俏俏治病的,昨天剛打聽到,聽說俏俏要出國,怕錯過,就找了過來。”
顧開榮說道:“俏俏這針灸是真的厲害,我現在覺得身體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通體舒暢,之前的陳年舊疾也沒了,就像是重新煥發了生機似的。”
羅俏在外面聽到舅舅這話,心想看來聰明人居多,以后還是不能太激進了,省的給自己找麻煩。
里面準備好后,陸毅辰才說道:“進來吧。”
羅俏在外面已經把銀針全部消過毒,所以上來就直接開始下針,鑒于剛才舅舅說的話,今天她沒有再給他用異能梳理經絡。
只是直接通過銀針用異能修復了周邊的細胞,確保她走之前能治愈。
第二天一早,天空飄飄灑灑的下起了雪,羅俏想起了一句俗語‘正月十五雪打燈,八月十五云遮月’,也不知道這雪要下多久。
吃過飯,客廳里的電話響了,是喬家打來的電話,他們在顧家不遠處的賓館開了房間,請羅俏過去。
陸毅辰不放心:“我陪你一起過去。”
羅俏點頭,起身準備穿外套。
妍妍和玥玥也想跟著,可外面的雪下的不小,只得安撫兩人在家等著,答應一會回來一起做燈籠,這才放他們離開。
夫妻二人一出現,昨天那插話的女人就迎了上來:“這邊請。”
開的房間就在一樓,倒是很快就見著了病人,這一看覺得這人還有點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喬老太太介紹道:“這是我孫子喬樺。”
又對喬樺說道:“這就是羅醫生。”
喬樺看羅俏這么年輕,臉上頓時有了失望之色:“奶奶,您不是給我開玩笑的吧,這醫生也太年輕了吧。”
喬老太太伸手拍了孫子肩膀一下:“別胡說,你沒聽過頭角崢嶸這個詞嗎?羅醫生就是年輕有為、才華出眾之人。”
羅俏走近問了一些情況,然后看了一下病人的褲腿處,說道:“麻煩你們把他外面的褲子脫了,只留下里面的秋褲就可以。”
說完,轉過身和陸毅辰商量起一會回家要做的事情來,等可以了,這才又轉身回去給檢查起來。
一刻鐘后,羅俏緩緩開口:“你們護理的很好,腿上的肌肉沒有壞死,看來確實是神經上的問題,最近一次拍的片子讓我看下。
馬上有人遞了過來,羅俏仔細看過后:“嗯,情況還算不是太差。”
喬家人聽了這話,提著的心總算是稍微好受了一些。
斟酌半天后,羅俏開口道:“能治,有兩種方案,一種是針灸,至少也得三個月以上,之后配合中藥開始復健。
還有一種是吃丸藥慢慢恢復,這個大概需要至少半年以上的時間,才可以做復健,不過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所以我說的時間只是個大概。”
陪同過來的人聽了這話都呆愣在當場,只有喬樺一臉懷疑道:“你不會是為了騙錢吧,我跟你說,我們喬家可不是你能惹的。”
羅俏說道:“決定權在你們手里,沒人能強迫你們,信與不信是你們的事,不過我可要事先說一句,不管哪種方法,我收費很高,如果覺得接受不了,那咱們也不用再往下談。”
喬老太太緩過神來:“喬樺,道歉,怎么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