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嬸子看到羅俏,便招呼她進屋,高嬸子家的閨女,這還是羅俏第一次見,之前聽說是在縣里的酒廠上班。
高嬸子進屋對閨女說道:“保珍,這是你羅俏妹子。”
羅俏看屋里人不少,看向起身的姑娘,說道:“恭喜了,保珍姐。”
高保珍站起來笑道:“常聽我家里人提起你,我對你很熟悉,這可是咱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巧了。”
羅俏順手將提著的暖壺遞了過去:“這是送你的賀禮,希望你能喜歡。”
高保珍隨了她媽,性子開朗:“哎呀,這可真是太貴重了,讓你破費了。”
別人送的賀禮,她也不能拒絕,所以痛快的收了下來,想著以后想再想辦法還人情,轉身把暖壺遞給她媽,招呼羅俏趕緊坐下,還給她介紹她的同學和朋友認識。
羅俏倒是很快和她們聊到了一塊,后來就聊到了明天梳頭發的事情,羅俏說道:“我倒是可以給梳一個新發型,不過明天梳頭發的人肯定是有講究的,要不你把明天幫你梳頭的人叫過來,我教她。”
那位嫂子手巧,學了一遍,就學的差不多了,走的時候還特意謝了羅俏,還說以后能多吃幾塊喜糖了。
高保珍說道:“明天我梳了頭發,別人看到好看,以后誰家嫁閨女肯定上也會請她幫著梳頭,所以她說能多吃幾塊喜糖了。”
羅俏在村里住了一晚上,原來她住的房子現在成了收購店,因為下面拖拉機房太小占不下,霍宇浩出錢把這條路給修了一下,車子直接能上了園子口上,省的再用板車往下倒貨。
第二天,吃了喜宴羅俏才離開。
京市,陸毅辰上次選在孔家其他人在不在的時候,帶著羅俏給孔祥瑞檢查過身體,醫院之前怕感染用了大量的抗生素,他這身體可不單單是治療燙傷這么簡單。
所以當時羅俏是三管齊下,做了加強版燙傷靈,又做了滋養丸護五臟,還給開了一張中藥方,讓他們每天熬中藥給孔祥瑞排毒。
因為怕孔嬸子不信,再讓兩家傷了和氣,所以這事只有孔叔和孔祥瑞知道,這幾天下來,孔祥瑞跟變了個人似的,也不自暴自棄了,開始積極的配合治療。
這一天陸毅辰再過來年看他的時候:“毅辰哥,這次哥們大難不死,多虧你一直不放棄說服我爸,這份情兄弟我記住了。”
陸毅辰不客氣說道:“好。”
隨后仔細的觀察起孔祥瑞的皮膚:“好像比之前的顏色淺了。”
孔祥瑞說道:“毅辰哥,你那小對象多會回來啊,我那藥膏再有兩三天就用完了。”
陸毅辰說道:“那藥膏你省著點,抹薄薄的一層就行,多了也沒用,吸收不了反而會影響皮膚呼吸。”
孔祥瑞說道:“你個大老粗能說出這話,肯定是小對象給你說的吧。”
陸毅辰看了他一眼:“這是身子緩過來了,又開始皮了是吧?”
孔祥瑞嘆了一口氣:“要是你第一次提起,我爸媽要是能同意,我怕是現在都能出去浪了,要不是你契而不舍隔、三差五就找我爸說這事,怕是我現在早裝盒子里。”
孔祥瑞笑呵呵的說道:“毅辰哥,要不是羅俏是你對象,我就決定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了。”
陸毅辰要不是看他現在這副熊樣,早就拎起來揍上了。
不過他現在想小丫頭了,這都回去好幾天了,也不給他打電話,自己打了好幾次愣是沒找到人,每次都是剛走。
從孔家回來,客廳的電話就響了,是顧家打來的,說是讓他晚上回去一趟,有事商量。
陸毅辰直接給他哥打了過去:“大哥,那邊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陸毅宣說道:“打了,讓晚上回去呢,我猜是崔建華要結婚的事情。”
陸毅辰又想起了那對鐲子,于是說道:“大哥,小妹前些日子也滿十八了,媽留下的那些東西,也該讓她保管了,你說呢?”
陸毅宣沉默過后:“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陸毅辰想了下還是說道:“之前崔悅悅手上帶著媽的手鐲,我為了確認趁爸找東西的時候特意看過,里面確實沒有那對手鐲。”
陸毅宣說道:“明天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