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俏合合十,對著袁維成說道:“小叔,拜托了,車拉著跑呢,又不用你扛著,你可以的。”
袁維成被氣笑了,這是把他當搬運工了:“不能太多啊,我怕這天氣熱,帶回去都得臭了。”
羅俏說道:“不會的,你在火車也就四天,我挑那些沒有太熟的,等你回京后正好能吃。”
等袁維成洗好甜瓜吃到嘴里后,再也不說不方便了,實在是太好吃了。
很快羅俏的菜就全部出鍋了,陸毅辰進來時就看到了院子坐著的袁維成,結果兩人都愣住了。
袁維成站起來紅了眼圈:“你怎么在這里?”
陸毅辰真的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袁維成:“你怎么會在這里?”
兩人同時問出了話,羅俏正好出來:“你們認識?”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羅俏招呼他們坐下說話:“正好菜也好了,邊吃邊聊吧。”
袁維成說道:“你怎么就那么固執呢,也不給兄弟們留個消息,大家都很擔心你。”
陸毅辰深吐一口氣道:“我現在過的挺好。”
袁維成知道現在不能太逼他,他現在怕是還過不了心里那個坎,于是說道:“兄弟,事情已經出了,日子還要繼續,得往前看,現在他不是也沒有得了好下場嗎?
你不為別人想,總是要為逸婷想下,她知道你的事情后一直在找你,要不是后來你讓人轉交了那封信,她怕是得和洛錦雯打起來。”
吃完飯,羅俏在家里收拾,袁維成開車送陸毅辰到衛生院給石頭送飯。
從剛才他們的談話中羅俏這才知道,原來陸毅辰受傷是被人害的,而且那人還想除了他,只可惜陸毅辰命大活著回去了。
可腿卻是傷到了神精,延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落下了殘疾。
而功勞差點讓父親朋友洛子鳴的兒子洛方元給搶走,這還不是最讓人心痛的,陸毅辰的父親陸新義竟然想讓自己兒子吃下這個暗虧。
幸好陸毅辰不糊涂,而且陸毅辰的外家強勢,直接把那人送進了軍事法庭,因為這事陸毅辰也和親生父親鬧翻了。
哎,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沒用多長時間,袁維成就回來了。
羅俏陪著他往支書和大隊長家都跑了一趟,原來車上還有沒有拿下來的東西,一家兩瓶酒、一包大白兔奶糖。
到支書家也沒有留太長時間,送了東西寒暄了幾句就出來了。
到了大隊長家,因為之前聽羅俏說過除了陸毅辰,高家人是唯一伸幫過她的人,所以袁維成便有了個想法。
因為他已經問過羅俏,要不要跟他回北京生活,羅俏直接拒絕了。
寒暄了幾句后,大隊長問了一句:“晚上怎么住?”
袁維成直接說道:“晚上我上陸毅辰那里住,他是我戰友。”
大隊長這下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我還說要是實在不行就在我家住一晚。”
袁維成聽了有些感動,他懂大隊長的意思:“聽羅俏說她到村里的時候,除了我戰友陸毅辰,你們是唯一出幫過她的人家,作為羅俏的小叔,我謝謝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