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對拿捏小女兒有一套,只要就不理她,就能讓她很難受,反省自己做錯了什么,哪怕沒錯也會低下頭認錯,讓宋珠難受去。
每次這樣的冷落之后,宋珠都會期期艾艾湊過來道歉,說對不起,以后不會了。
宋母故技重施,在加上宋母感覺身體不舒服,更不會去管扶嘉。
宋母只要在空調房里,她就覺得很冷,空調開得太涼了。
宋母感冒了,重感冒,發燒流鼻涕,人昏昏沉沉的,在宋珍的隔壁房間里住院掛水。
這種情況下,宋母自顧不暇,再加上感冒了有病毒細菌,不能傳染給動了手術的女兒。
至于顧承珣更加不會去管扶嘉,除了每天上班,下了班就來看宋珍。
現在宋珠胡攪蠻纏,說話尖酸刻薄,顧承珣才不想去觸霉頭。
一想到宋珠,顧承珣就煩躁得很,老爺子把他錘了一頓,用拐杖打的,現在他的后背都是烏青的。
顧承珣搞不懂,到底他是爺爺的孫子還是宋珠是老爺子的孫女。
其實老爺子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說顧承珣蠢,辦蠢事,最重要是一個蠢字。
但顧承珣沒理解到,就覺得爺爺不理解他的感情。
他不想跟宋珠在一起,他愛的人只有宋珍。
老爺子氣得倒仰,這一個兩個都是蠢人啊!
現在顧承珣就指望宋珍平平安安,身體快點好,一切先等宋珍的身體康復再說。
希望一切平安吧。
可沒過幾天,宋珠那邊就鬧出幺蛾子來了。
宋珠的身體急速惡化,連帶另外一個腎都開始水腫了。
宋珍這邊都還沒有出現什么排斥反應,捐腎的人先出問題了。
宋家人和顧承珣驚呆了,他們看到了氣若游絲的宋珠,臉色發黃,人都瘦了。
看到這樣的宋珠,本來以為扶嘉又是鬧幺蛾子,但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她鬧幺蛾子,而是真的身體出問題了。
醫生的臉色也很難看,本來這個病人就只有一個腎了,結果這個腎就出問題了。
現在要把病人的情況穩住。
顧承珣是很討厭宋珠,現在看到宋珠這個情況忍不住問道:“醫生,她這個情況嚴重嗎?”
醫生沒好氣地說道:“嚴重,很嚴重。”
顧承珣頭皮發麻,一時間心中無措,慌亂得很,“那怎么辦呢?”
扶嘉睜開眼睛,氣若游絲地說道:“把我的腰子還給我。”就你會要腰子嗎,我也會要。
顧承珣心頭更麻了,問醫生,“是不是要把腎臟還給她?”
不是吧,把腎臟還給宋珠,那宋珍怎么辦啊?
醫生率先說道:“不行,她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能進行第二次手術。”
顧承珣松了一口氣,不會把腎還給宋珠,可宋珠。
顧承珣看了一眼扶嘉,眼中罕見露出了同情的情緒。
屋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一道敲門聲響起,病房里朝門口看去,看到穿著警服的警察。
在場一些人開始心虛了。
警察看到虛弱的扶嘉大吃一驚,連忙問道:“宋小姐,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