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鴛姐面對殿下的時候很平靜,根本就沒有臉紅心跳的癥狀。
喜歡一個人應該少女懷春的樣子,紅鴛姐反正沒有。
雁竹像扶嘉的唯粉一樣,不認為紅鴛姐和殿下有什么關系。
費椿看雁竹一臉不信,并極力反駁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失笑。
費椿笑著調侃說道:“你該不是吃醋了吧,每天和紅鴛姐一起睡覺,以后她不跟你一起了,你肯定感到失落。”
整個曲和宮,費椿是半個老司機了,畢竟經歷了一些事情。
雁竹立刻反駁:“你在說什么呀,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雁竹突然想起一件事,“紅鴛姐是有對食對象的。”
以前經常拿著東西去找對食太監。
費椿:“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在哪里?”幾年了,從來沒見過什么太監,除了田生。
對食太監是田生?
雁竹搖頭,“不知道,也許分手了吧。”
另一桌的田生完全不敢吱聲,雖然她們的聲音很小,但田生還是聽到了很多。
他咋舌,女孩子之間的話題也這么勁爆嗎?
田生支起耳朵聽,聽這樣的嘮嗑下飯真香。
田生吃完飯去書房伺候,弈厭正在練字,已經有一疊紙張了,是練好的字。
田生覺得自家殿下肯定是皇子中最用功的,尤其刻苦練字,哪怕殿下不努力,將來也可以做一個閑王,吃喝不愁。
可殿下還是這么努力,就很棒棒。
弈厭沾墨,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來得這么遲。”
田生挽起袖子磨墨,一邊說道:“聽兩個姐姐聊天呢,他們在說紅鴛姐姐的事情。”
兩個宮女私底下嚼舌根,是在說紅鴛的壞話嗎?
弈厭在紙張上寫字,筆走龍蛇,字體漂亮頗具風骨,“她們說什么了?”
田生看了一眼弈厭的臉,弈厭問道:“怎么了,不能說?”
田生:“也不是,就是,就是費椿姐開玩笑說殿下喜歡紅鴛姐,雁竹姐說不可能,你們年紀相差太大了,而且殿下有陛下指婚。”
田生看弈厭臉色不好,立刻說道:“殿下,她們也就是隨口說一說,并不是要非議陛下,她們心里有數的,就是開個小玩笑。”
你的臉和紅鴛姐的臉,確實不能湊在一起看。
雖然現在扶嘉姐養得白白嫩嫩的,可五官的差距擺在那里。
田生放松了語氣說道:“再說了,紅鴛已經有了對食太監了。”
筆尖在紙上一杵,一團黑墨破壞了整張紙的美觀,這張是不能要了。
弈厭淡漠著一張臉,抓起紙張,揉成了一團扔了,“也是,紅鴛的年紀大了。”
再過幾年,他也要被宸帝指婚了。
弈厭放下筆,“我不練了,你去把紅鴛叫過來。”
田生有些猶豫,小心翼翼問道:“殿下是責怪紅鴛姐嗎?”
他聽墻角就算了,結果還連累到紅鴛姐了,三個姐姐要錘爆他的頭啊。
弈厭:“我有點事情跟她說,你是我的奴才還是其他人的奴才?”
田生不敢說了,二話不說去找紅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