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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在研究室了,也幫不了你了,還找我干嘛?”艾麗沒好氣道。
鷹野瞳給她點了杯奶茶:“艾麗博士,真不好意思,昨晚我離開的時候,溫負責人看見過我,所以沒法替您打掩護。”
艾麗盯著她臉看了幾秒,似乎在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算了,事已至此,說別的也沒用了,”她拿過奶茶吸了一口,發著牢騷:“我為了事業連戀愛都不敢談,人家溫負責人倒好,結婚生子,一樣都不耽誤。”
鷹野瞳聞言擰一下眉頭:“生子?”
艾麗說:“是啊,她懷孕了,你不知道?”
說完,她無奈笑笑:“也難怪,你還小,我一看就知道,她絕對懷孕了。”
鷹野瞳一哂,語氣十分自然:“艾麗博士,既然您早就知道她懷孕了,何必還大費周章的在電表箱上做手腳?您也是學醫的,肯定有更簡單的方法,讓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法待在研究室吧?”
艾麗聞言,吸著奶茶的動作一頓。
鷹野瞳見她不說話,就更明顯地提醒道:“比如在她喝的水里……”
艾麗原以為是自己誤會了,沒想到鷹野瞳還真是這個意思,她難以置信地盯著鷹野瞳,就好像根本不認識她一樣:“你瘋了吧?我只是想趕走她,又不想坐牢。”
鷹野瞳見她這種反應,臉色陰沉下來。
本以為還能利用她一下,看來是浪費時間。
晚上,薄云禮和蘇也到家時,林盞正好送兩份信件過來。
質感很好的白色信封上,有幾條藍色的波浪紋,上面蓋了兩個章,一看就是國外來的郵件。
這是天網郵來的表彰信,只發給去年一年里,流通交易額前100名的賬號,里面有排名。
蘇也為了方便,天網聯系地址也留了林盞那里。
這普通人根本看不出門道的信封,卻象征著莫大的財富、地位和榮耀。
薄湛打眼一掃,就知道是那邊的事。
孫子在天網的事,他隱約知道一些,平時也不會過問,可今天,林盞拿過來的,竟然是兩封信件。
另外一封上,收件人處,寫了一個看不清是y、v還是u的字母。
薄湛語氣猶豫,視線在薄云禮和蘇也間穿梭:“這封是……”
他怎么記得蘇也姑奶奶好像……
蘇也注意到薄湛的表情,抿一下唇。
薄云禮不等爺爺徹底反應過來,干脆利落地將兩封信抽走:“都是我的,這是我小號。”
薄湛過了好半晌,才后知后覺地哦了一聲。
一旁林盞看著這一切,漸漸瞇起眼睛。
離開前,他把表哥叫到一旁:“表哥,為什么不告訴爺爺那封是蘇蘇的?這可是榮耀啊,別人都巴不得爺爺知道自己未婚妻有多厲害,可我怎么覺得你反而想刻意隱瞞、怕爺爺知道似的……”
薄云禮の死亡凝視:“別問為什么,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林盞:“……”好可怕!
晚上,薄云禮洗過澡,就把蘇也困在自己房間里。
不讓她走。
一天了,可算是能有時間兩個人獨處一下。
他把她抱在懷里,杏黃色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她臉上。
他吻她,含著她的唇,廝磨很久。
她睫毛掀動,眼睫下的影子也跟著動。
薄云禮把頭埋在她頸間,磨著她反復地問:“要不要做?”
不說降溫嗎?怎么這么熱。
他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臉上,等著她開口。
可蘇也不說話,只是迎合著他的動作。
他又問了好幾遍,聲音啞的不行。
她不回答,他就停止不前。
來來回回地鬧她。
“要不要?”
“回答我。”
“嗯?”
不知過了過久,終于如愿聽蘇也在他懷里輕喘:“要。”
薄云禮把她整個抱起來,抱著她去把門鎖上。
折身要往床那邊去,蘇也視線看到被扔在桌子上的那兩份信件。
“我先看看那個。”
畢竟她是事業型的。
薄云禮輕嘆一聲,極其無奈地抱著她坐回椅子上。
把信封交到她手上。
蘇也撕開自己的,看到里面的交易額排名。
有雷杰幫她操控,結果還是很讓人滿意的,她才剛拿回賬號一年多,估計明年,能進前50。
不過她自從高考后,習慣什么都是第一,還有些要強了。
冷不丁看到58這數,心里有些不得勁。
但這畢竟不是考試,天網里,多少可怕的財閥,58,可以了。
她調整好心態,順手拿過薄云禮手中的信看一眼。
薄云禮家底殷實,她估計能進前40。
雖然不甘心被未婚夫比下去,但明年再努力吧,總能攆上的。
下一秒,她掃見薄云禮信上的排名。
第5。
蘇也:“……”
心情一下子down到谷底,臉上的紅暈褪的一干二凈。
一個58,一個5,這什么差距?
她這么要強的人,能受得了這個?
還做?
做雞毛?
得意死他得了!
蘇也直接從他腿上跳下來,一句話沒說,直接走到門口,開鎖,走人。
薄云禮看著懷里突然空掉的位置,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也離開前,扒著門框惻惻地露出半張臉,嘀咕:“早晚有一天,我會超過你!”
薄云禮感受到她的視線,轉頭看她,剛想開口安慰、哄她回來,結果對方嗖的一下,身影消失。
竟然這么在意,明明他的,就是她的。
回到房間,蘇也馬不停蹄地打開電腦,用了大約3個小時,將自己最近看好的一個醫療項目整合成計劃書,以南波萬的身份,給蘇錦陽發了過去。
并留言,讓對方盡快回復。
干勁十足。
薄云禮這邊,他重新回浴室又洗了很長時間的澡。
各種方法試過,身體還是冷靜不下來。
他煩躁地系上浴袍帶子,繃著身軀,黑一張臉,把桌子上那信紙揉成一團,給林盞發過去一條語音。
“以后這破玩意兒你扔了就行,別再往我家送。”
把他小姑娘氣走,剩下漫漫長夜,可有的熬了。
對面林盞聽到表哥這條語音,打了個大大的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