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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只是接吻不夠……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退婚后她成了真祖宗

  司擎偏過臉看她一眼,略有些詫異,他沒說什么,但表情足以作為回答。

  蘇也繼續在游戲里開槍:“她什么時候回來?“

  司擎一手搭在車窗處,一手搭著方向盤,坐姿懶散:“過兩天吧。”

  敞篷跑車是真拉風,特別冬天,風嗖嗖往里面灌,他看著外套連拉鏈都沒拉的蘇也,‘嘖’了一聲:“姑奶奶,趕緊把外套穿好,你要是感冒了,我罪過可就大了。”

  蘇也很敷衍地‘哦’了一聲,但并沒有任何動作,還在低頭玩游戲。

  司擎頗為無奈地搖搖頭:“你知道嗎,那小子那天知道我要送你去機場,給我寫那么長一篇的注意事項,我上學都沒一次性讀過那么長的……”

  蘇也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怕你照顧不好教授?”

  “什么呀,”司擎一哂:“是怕你暈車,那么長一篇,全是開車的注意事項。”

  蘇也手一頓,一槍結束游戲,不動聲色地看向窗外。

  司擎聳了聳肩:“你說就我這車技,他還不放心?”然后又特有自信地看了眼蘇也:“坐我的車是不是一點都不暈?”

  蘇也沒好意思說,就他這車技,比起薄云禮還真是差了一大截。

  她只是忍著沒吐而已。

  除了薄云禮,她坐誰的車都難受……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當天晚上,蘇也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回到跟艾德文教授做實驗的那天,最后一次實驗又卡在了分離病毒的步驟上,病毒還有十分鐘失活,她必須在十分鐘內完成提取。

  可低頭看向四周,她發現自己人竟然還在別墅里。

  時間還剩9分鐘。

  薄云禮笑著看她:“想讓我送你去研究所?”

  她說是,她還說就坐他的車不暈。

  然后,她就跟著他上車了。

  可薄云禮坐到駕駛室后死活不開車,蘇也急得不行,他一臉似笑非笑地表情看她,說:“想讓我開車?先喂飽我……”

  跟在新聞發布會那天說的一樣。

  時間還剩8分鐘。

  夢里的蘇也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非他的車不坐。

  他讓她喂,她就喂了。

  他又說只是接吻不夠,然后,她稀里糊涂地就進了駕駛室……

  窗外陽光燦爛,長長的林蔭大道,寂靜無人。

  她手驀然撐在真皮方向盤上,修剪整齊的指甲陽光下干干凈凈,泛著淺淺的粉。

  大而有力的手掌伏在腰后,她好像挺難受的,又好像不是難受,她趴在方向盤上,手緊緊攥著。

  暖風在玻璃上吹成一層薄薄的霧。

  很快,眼前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蘇也從床上醒來,天剛蒙蒙亮,看一眼手機,凌晨6點整。

  今天是周六,她不值班,不用去研究所。

  嗓子如同燒干了一夜的水壺,快要裂開。

  她咽了口唾沫,從床頭拿過水杯喝了一口。

  清涼的水入喉,夢里的畫面再一次涌入。

  大冬天的,她竟然做了春天才會做的夢!

  可能是白天在休息室里的刺激太強了……

  那夢也太過真實,她似乎都能感受到指尖不小心沾到的黏膩觸感、聞到真皮方向盤被太陽曬過后的味道。

  竟然說什么只坐他的車不會暈,夢里的她真是毫無原則,簡直就像昨天在休息室里頭一熱說‘不敢了’的時候一樣。

  太沒出息!

  再這樣下去,豈不是徹底被他拿住?

  蘇也好勝心作祟,腦袋里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

  作為曾經的女霸總,開車是她一直都不會的技能。

  聽說人在開車的時候最不容易暈車……

  她想,學開車!

  不能讓薄云禮教,薄云禮這人沒安好心,很有可能以教她開車為條件,教她開……別的車……

  而司擎看起來跟薄云禮格格不入,其實兩個人好到能穿一條褲子。

  蘇也倚在床頭,擰眉思考片刻。

  得找個合適的人,才能消消停停地學……

  蘇也今天休息,但薄云禮市政廳卻比平日還要忙。

  早上吃過早飯,薄云禮便去市政廳了。

  蘇也用一上午的時間做了不少事。

  來自‘也空中最亮的星’。

  這名字會重復的可能性很小,因為‘夜空’的‘夜’特意寫成‘也’,這絕對是蘇星小朋友啊!!

  下面還有一條回復,應該用的是語音輸入,有幾個錯別字。

夜空中最亮的星:大大,好喜歡你的小說,但是我的零花錢還要留給老姐當嫁妝,只能送你一瓶小可樂,不要嫌棄  這小東西,渾身都散發著可愛細胞!

  蘇也想起前兩天蘇星給她發來的一條微信。

  是一張自拍照。

  照片里蘇星抱著她的外套、坐在她的床上寄托相思之苦,水汪汪的大眼睛很可憐地盯著攝像頭。

  下面還給蘇也轉了個紅包,讓她買糖吃。

  蘇也真受不了這種萌里萌氣的小朋友。

  她決定趁今天有時間,出去買一些只有在Z市才發行的奧特曼限量版周邊,然后讓鄒媽幫她郵回京都……

  中午,市政廳。

  薄云禮這段時間之所以這樣忙,主要因為他不會在Z市待太久,離開前,要將事務捋順,這樣回國后,才不會影響日常進度。

  本想著今天蘇也不去研究所,在家里他還比較放心,就不回來跟她一起吃飯了。

  可一直忙過了中午飯點,腦子里漸漸又都是她……

  他是一個自控力很好的人,不吃任何麻醉類的止痛藥,不碰鎮定劑、安眠藥,哪怕是18歲,賽車比賽結束后的那幾年。

  喝酒不會上癮,從前被下了藥也能控制住自己。

  可現在,他卻在不知不覺間失控。

  因蘇也而失控。

  他想見她,不限于早晚,而是隨時。

  隨時都想見她。

  一分鐘后,許斐進到辦公室:“理事長,您找我。”

  薄云禮看向他,沒來由的一句話:“會開車么?”

  許斐:“回理事長,會開。”

  薄云禮:“違章過么。”

  許斐:“駕齡7年,0違章0事故率,只是開車比較慢,但也很穩,同事都說坐我的車不容易暈車……”

  薄云禮靜默了兩秒,單手將車鑰匙推給他:“幫我把她接來。”

  許斐知道理事長口中的‘她’是誰:“好的,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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