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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〇四章 醫館的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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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恍恍惚惚的問:“你…你剛剛說什么?”

  長歌大聲道:“你不要我還要,我還要回宮去找母妃,我還想見父皇一面……我還想給皇祖母守孝。”

  “長歌,皇帝那樣對你。”萬俟牧言不解道。

  “但他也養育過我,這些不能一筆勾銷的,我只是想再見他一面,有些話當面問問他。從此以后,江湖陌路人,死生不相干。”

  萬俟牧言能感覺到長歌的情緒低落,也就放開了她,長歌爬廂,聽到蕭衡靠在角落里悶哼了一聲,狹窄的空間了彌漫了沖人鼻腔的血腥味。

  長歌輕喚道:“蕭將軍……”

  蕭衡沒有回應。

  “蕭將軍,你怎么樣了?”

  他還是不答。

  長歌心下一驚,他該不會是死了吧。

  急忙上前,在他鼻下一探。

  “我還沒死……”唬的長歌一聲尖叫。

  聽得長歌在車廂里尖叫,萬俟牧言手下韁繩一拉,他忙問:“長歌,是怎么樣了?發生什么事了?”

  長歌拍拍胸脯,喘著氣道:“沒事沒事,嚇了一跳,我以為蕭衡死了呢。”

“那他死沒死?”萬俟牧言問  “還有一口氣。但再這樣任他流血下去,就算不流血而死,也會傷口感染死掉吧。”長歌答。

  蕭衡一腦門的黑線,老子還沒死,你倆這一唱一和的是盼著老子死了,還是視老子為無物???!!!

  長歌拍了拍蕭衡的肩膀:“你要撐住了,我們趕到鎮上就去替你找大夫。”

  蕭衡哼哼了兩聲:“你再拍重點,找大夫都免了。”

  長歌詫異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我手勁兒這么大的嗎?”

  蕭衡臉色更黑了,長歌卻得意的笑起來。

  在車廂里顛簸了近一個時辰,長歌蜷縮著身子竟然睡著了,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在輕喚她,她霍的睜開了眼,與萬俟牧言狹長雙眸對上了。

  她習慣性伸出腳蹬在萬俟牧言胸膛上,質問他:“你要做啥?”

  他低頭看看自己胸前的腳,苦笑一下:“你對我這樣抵觸的嗎?”

  長歌訕訕的放下腳:“條件反射,條件反射。這是到哪里了,蕭衡死了嗎?”她又問道。

  蕭衡白眼翻上了天,嘴角直抽搐:“還沒死,是不是讓你很失望?”

  長歌瞥了他一眼:“哦,牧言哥哥,我肚子餓了。”

  萬俟牧言俊臉一垮:“別叫我哥哥。”

  “那叫啥?”長歌歪頭問。

  “叫夫君!”蕭衡不適時插話道。

  長歌與萬俟牧言齊刷刷盯著他,他擤擤鼻頭,滿不在意的道:“怎么著,我說錯了?世子不是這樣想的?”

  長歌又轉頭盯住萬俟牧言,萬俟牧言咳了兩聲:“下車吧,到鎮上了。”

  “真的?!這樣快,我都餓了,難怪好像聽到人聲,聞到蒸餡餅的味兒了,”長歌咽了咽口水,“那走罷,牧言…牧言你身上有銀子的嗎?”

  他呆愣了一下:“銀子?”

  “哇靠,你不會連銀子都不知道吧,你去春華樓是刷臉的嗎?”長歌驚嘆。

  “不不,不是,是因為情況太緊急了,我確實沒有帶銀子。”他說道。

  二人又齊刷刷的盯著蕭衡。

  蕭衡打了個寒戰,抖抖瑟瑟的伸手在懷里摸索一陣兒,掏出來一個荷包,邊角已然發白,像是用了好些年。

  長歌喜笑顏開,一把拿過荷包,將銀子悉數倒出來掂了掂:“這里有個三十來兩,應該夠給蕭…蕭將軍治傷了,牧言你下去買幾個肉餅我們墊吧墊吧,我就不下車了,我身上蹭了他的血,等會怕驚擾了百姓。買了餡餅,咱們去找醫館吧。”

  萬俟牧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

  昨夜廝殺,他身上也是沾染了不少血跡的,但他一身玄色衣衫,即便是浸染了血跡也是看不出來的。只是身上的血腥味是蓋不住的。

  長歌揪著他的衣襟嗅了嗅:“嗯…血腥味還是有些重,看來你昨晚殺了不少匪徒。以往你身上都有幽幽的清香的,像麝香的味道,又像沉水香的味道。”

  他輕輕笑起來:“長歌這樣了解?”

  長歌道:“好歹咱們一路同行這樣久,又同在一個車廂里,你身上的味道我自然熟悉。”

  “長歌身上的味道我也記得,是一種清幽的茉莉清香。”他嘴角彎起來好看的弧度。

  “呃——”蕭衡發出來干yue的動靜。

  仔細品味一番,這二人你來我往之間確實有股子酸臭味。

  長歌輕咳兩聲掩飾尷尬神色,轉過臉去看著蕭衡道:“我瞧蕭將軍這神色,想是從血雨腥風中走出來的英雄是絲毫不把這點傷當回事的,所以咱們先去買餡餅吧,我實在是餓了。吃飽了再去醫館看診。”

  “你——!”蕭衡又惱又恨,但別無他法,誰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馬車噠噠噠的蕩到餡餅攤前,正好那斜對面就是醫館,萬俟牧言拉緊了韁繩讓馬兒停下來,正詢問價錢,就一伙人馬急速從身邊飛奔而過往醫館去了。

  長歌撩起來簾子緊盯住斜對面的醫館,聽得里頭吵吵嚷嚷的,大意就是近來有一幫匪徒在定州趙刺史府邸燒殺擄掠,犯下了令人發指的行徑。其中有不少匪徒身受重傷,往周邊城鎮四散逃走了,所以鎮上所有醫館不得給人診治刀傷,傷藥也不能給。如果有本鎮百姓被砍傷了求救治,就得去報備了官府。

  想是萬俟牧言又買好了燒餅,馬車開始挪動了起來,但方向并不是往醫館去,反而走了截然相反的道。

  長歌正要去撩簾子問他是怎么一回事,卻被蕭衡拉住了手。

  長歌眼一瞪:“蕭將軍,你這是……”

  蕭衡豎起食指示意她閉嘴,又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長歌僵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喘,直到馬車駛離了集市。

  她長歌吐出一口長氣道:“這是怎么了?”

  萬俟牧言掀了簾子進來,把油紙包好的餡餅遞給長歌道:“吃吧。”他神色淡淡的,但看向蕭衡時,眉宇間閃過一絲擔憂。

  “怎么了,為何不去醫館?”長歌接過餡餅,邊揭的油紙邊問到。

  “此番何家是有備而來,就不想讓我們活著回去。”萬俟牧言嘆道。

  “這話我就不懂了,難道是醫館…那些官兵說的話?你們又不是匪徒,怕什么?”長歌問。

  “定州城的城門就是官兵打開的,趙刺史府邸的那些匪徒也是有人開了門放進去的。那你說不準診治刀傷是沖誰去的?再向前走,就到趙州了,趙州是何家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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