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不聞梅開之立民太后 聽徐煌“你們”二字出口,蕭立不禁失色大驚,莫非,這人并非四平百姓?二皇子竟與別國之人有所往來?這……
不敢想象,宋致可知自己究竟在做甚么?再如何覬覦皇位,也不該叛國通敵,如此不擇手段,倒比反賊程振更為惡劣可恨,至少程振壞得明目張膽,還算磊落跌蕩。
除此之外,蕭立腦中,似有某個一直以來困擾自己的謎底即將揭曉、雖細尋無痕、暫時難辨方向,卻只剩了一層薄霧籠罩一般,漸漸明朗。
“牝雞司晨,家之窮也!”便遭反問,徐煌亦未覺半分不妥,或者當說,因有所憶,故無閑暇解釋,一心嫌惡蕭立這類不安本分之人。
仔細講來,其實他也并非天生喜好男色,不過幼時那段段經歷,令其厭女至極、再不敢不愿相信罷了。
此刻再見蕭立妄議家國大事,更將不堪回憶勾起,故才失態至此。
蕭立聽他言語中盡是鄙夷不屑,又神色異樣,雖有意反駁,然未及開口,卻聞殿外嘈雜之聲又起,間或夾雜陣陣哭嚎,好不撕心裂肺。
覺知事有不對,收回思緒,蕭立徐煌不約而同欲往詳探,徐煌搶先兩步擋住殿門,將蕭立攔堵在內,“你既自己送上門來,又知曉了那許多不該知道的事,便不可能放你全身而退!”
“憑你?怕還攔不住在下!”
蕭立雖然有傷在身,但對付這明顯不會功夫之人,還是綽綽有余。
只不過,不知是否自己感覺錯誤,方才,似有飄來一陣——異香?更或一絲,微弱的鈴音?
徐煌勾唇一笑,似乎成竹在胸,“若以拳腳相爭,徐某自然斗你不過,但別忘了,此處可是止央,乃我徐某人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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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停頓,徐煌將門虛開一條縫,蕭立正疑惑他到底意欲何為之時,忽覺額間一陣刺痛,隨即一股酥麻之感襲上心頭,再然后便沒了意識。
見人倒地,徐煌鼻間冷哼出聲,懶怠多看蕭立一眼,厲色開門同殿外同樣頭戴冪籬的邱良質問:“此番怎生費時這許久?可有結果了?”
邱良抱劍拱手,言語吱唔:“回……回少君主,程將軍……不肯答應……不過……”
欺身上前,同徐煌一陣耳語畢,等其回應的同時,邱良不自覺抬眼望了望門內,因失力倒地而摔散冪籬、露出半張臉來的蕭立,甚感疑惑。
他方落身殿口,正欲推門而入,便聽內里輕鈴作響,這是徐煌慣用“施”針暗語,可以音量大小及聲響次數判別出手力度,分三個等級:
清晰可聞,兩聲連響,強若擊掌,即使麻痹、一炷香內不能動彈便可;
微聞其音,一晃即止,則使失神昏厥;
細若蚊吟,非六識極佳不可辨者,則必殺人致命,且查無痕跡。
至于徐煌如何知道他現身殿外之法,則更為簡單,因徐晃善用藥、毒,凡屬他勻秀國少君主百柘宮里的人,皆身帶楨楠之香,氣微清冽,極易辨認……
“此話當真?”
對邱良密告之事,徐煌半信半疑,若果然如他所稟,那就不得不另作謀劃了。
然不待邱良答話,徐煌話鋒一轉,又黜臭起程振來:
“這等一勞永逸的好事擺在跟前,他竟會不應?到底是一介武夫,魯莽愚昧,無可救藥。
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此也好,省得日后見多了,氣得頭疼。”
不愿再多糾結,徐晃偏頭去望邱良身后匆匆而過的宮人太監,喚住其中一人:“發生了何事?這般大動靜?”
太監止步側身行禮罷,神情依舊惶恐,“回……回徐爺話,是……是淑妃娘娘,被人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