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五人,最強的輸出被牽制,光系能力的玩家受傷,玩藤蔓的玩家被克制,剩下的兩個人蠢蠢欲動。
符安安從干廢用光的玩家之后,就一直小心著這兩人。
之間其中嘴巴很大,長相干瘦的人突然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腮幫子像電視里蛤蟆功一般鼓起來。
符安安捏緊了手中的狼牙棒,朝著現存的兩人快步沖過去。
下一刻,那人張開嘴巴,一陣低沉的怒吼傳來,仿佛要震碎她的耳膜。
這聲音從低沉到高亢,然后越來越尖銳,提升到一個人類根本到達不了的高度,再到最后頻率高到人類聽不見。
聽不見是真的,但攻擊的效果更加大了。
符安安感覺自己都聽不見其他的聲音,她的腦漿都好像被一根棍子在使勁地攪拌攪拌,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難受,仿佛在瞬間就會自爆。
不僅僅是她,不論敵我,除了聲波玩家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感覺。
這群攻的技能實在太恐怖了。
符安安慘白著臉朝他伸出手,在這要殺死人的聲波攻擊中抽掉了這個玩家四周的空氣。
那聲音戛然而止,耳邊瞬間的清凈讓人舒服了不少,隨之而來的是耳朵的劇痛和耳鳴。
除了耳鳴,再無其他的聲音。
符安安看著四周其他人張張合合的嘴唇,突然意識到她失聰了。
“傅哥!”
“鄭天行!”
她大聲喊兩人的名字,但他們倆都沒回應。
過了兩秒后傅懿之突然轉過身,朝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他也聽不見了。
不僅僅是他們兩,事實上除開聲波攻擊的玩家本人,所有玩家的聽力都受到了影響。
突然傅懿之身后一個巨大的拳頭朝著他砸去,“后面!”
符安安指著他后面的男人,與此同時突感覺到自己背后一涼。
她猛地趴下,一道光像刀一般從空中飛過,咻地一下切斷了她前面的柜子。
才幾分鐘的時間,那光系玩家又好了!
他臉上的傷口還在,但是具體的傷全都治療好了,符安安眉頭微微一皺,看向躲在角落里唯一一個從未出過手的玩家。
那是個女的,注意到符安安的視線,她再往角落使勁地擠擠。
唰,眼前一亮,又是一道光刃落在符安安面前。那光能力玩家高傲地撇頭看向她,嘴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么。
說什么呢?
耳背清不清楚。
符安安扛起了自己的狼牙棒,朝著這人沖過去。
又是一道亮光朝著她眼睛閃過來,這人在故技重施。
剝離空氣自能對聲波攻擊的玩家有效,無法制止用光作為攻擊的玩家。
符安安閉上的眼睛重新睜開,轉頭看了眼那個聲波的玩家。
他還沒被憋死。
躲在角落的女人緊緊地抓住聲波攻擊玩家的手,每過一會兒,就放開他大口大口的喘氣。
唰,又是一光刃。
這次直接削斷了她的狼牙棒,光刃從手臂旁經過,差點劈斷她的手臂。
光攻擊的玩家看了眼地上的那半截狼牙棒,臉上露出惡意的笑容,準備給她最后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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