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之感覺到她全身變得緊繃,手插入她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
害怕?
都經歷了這么多次游戲了,害怕到不至于。符安安正在思考如果新娘真的闖進來,她要怎樣起來才能跑得最快。
幸運的是新娘只是在窗戶外朝著里面盯了很久,然后就離開了。
在確定新娘子真的離開了,符安安這才放松下來。
他們倆都沒睡覺的欲望了,站起來打開臥室門,想去查看隔壁的情況。
正好,鄭天行也開門了,看見他們兩,他極力的壓低嗓子問,“沒事吧?”
晚上除了休息,他還要注意被五花大綁的長腿男,睡眠也特別的淺。在聽到外面的動靜時立刻就醒了,直到外面的聲音消失,他才出來看看。
“飛毛腿怎么樣了?”
符安安詢問那個長腿男。
“符隊你放心,他應該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鄭天行回答道。
在聽到外面有動靜時,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再往飛毛腿的側頸上來了一手刃,確保他不會醒來誤事。如果外面那東西真的進來,還可以將他扔出去當誘餌,換取他們三人逃脫的機會。
“嗯,你辦事,我放心。”
符安安對自己的這個副部長很滿意,隨后她又那些一路追上來的黑袍。
新娘子出現了,那些黑袍呢?
“不清楚。”
鄭天行搖搖頭,然后有些異想天開的說道,“那些黑袍殺不死,新娘子死了又復活,他們會不會是變成一伙兒的了?”
“你這個邏輯不對,黑袍殺了她的父母老公,怎么可能會變成一會兒呢。”
符安安以己度人,“誰要是敢動我家人,我還不得和他拼命。”
傅懿之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但是捏了捏她的小手。
“那黑袍子會不會已經不再門外了啊?”
鄭天行又順著她的思路想,“說不定新娘子死過一次變得更加強大了,她在的地方,黑袍就不敢來?”
現在種種都是猜想。
沒有實踐的猜想,一切就是白搭。
現在才凌晨四點,擔心外面有黑袍在等著,或者被殺個回馬槍,他們也不可能將堵在門口的桌椅板凳全都移開。
就這樣三人在空蕩蕩的客廳內坐了很久,久到符安安趴在傅懿之懷里重重地打了個哈切,“既然現在也不好行動,咱們回屋休息吧,養足精神,白天才有時間去想更多。”
這長久的靜默終于停止。
三人重新回到各自的房間。
游戲第八天上午8:00
:在嗎?
熟悉的詢問傳來,符安安看著發來信息的老熟人我現在在忙,等些日子再和你聊。
對面顯然被她持續敷衍的態度給氣到了。
:誰要和你聊啊?我是要殺了你!你給老子等著!
遇到這樣的對手可真晦氣。
如果現在還是個活人的話,他準照著符安安he腿好多次。
符安安此時已經將手機放下了。
她從門口搬走了一個不高不低的凳子,放在了自己昨天就找好的通風管道。從正門既然出不去,那就少不了使用玩家的好朋友。
請:m.99m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