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符安安前腳離開,后腳村民過來。
他們發現房門鎖被砸大驚,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句糟了。
他們忙著推開門,朝著里面看去。
床上的人整整齊齊地躺在原地。
“還好還好,沒問題。”
其中一個高點的男子說道。
另一個光頭男看了眼地上的鎖,“要不然我們再進去檢查檢查?”
畢竟是祭祀的重地。
兩人剛要進去,突然聽到樓下小孩哭泣求救的聲音。他們收回腿,用鐵鏈和新的大鎖將門鎖死,這才匆忙地朝著里面奔去。
一邊跑,一邊還惡狠狠地咒罵,
“這些該死的外來人,連小孩都不放過,他們還配做老師嗎?”
整個村子從早到晚,一直都在廝殺之中。
游戲第八天,夜晚。
前幾日還是以個位數減少的NPC,一下子減少到了四百五十幾,玩家現在還剩下18人。
逃亡奔波了整整一個白天,符安安找到一個雜物間,決定先在這里過夜。
外面的敲鑼、搜尋的聲音直到夜深都沒有停止。她用大大小小的掃帚將自己遮住,短暫的休息片刻。
游戲第九天,凌晨3點。
休息了四個小時的符安安睜開了眼,手中握著武器偷偷出來。
現在正是人們最疲倦的時候。
偷偷湊近一個正在打哈欠的男人,手中的菜刀一抹,這個人悄無聲息的沒了。
解決掉門口的六個人。
符安安抬頭看了眼NPC的數量,已經變成了381。
不過三個小時而已,居然少了幾十個!
除了剛才六個,其余都是其他玩家清理的,這速度讓符安安有些意外。
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還要謝謝余曉珺。
時間回到兩個小時前。
余曉珺本來是想找盧軒會和,誰知道被樓下堵著的村民追得到處跑。
陰差陽錯之下,她找到了剩下的玩家。
比起他們支教的身份,這些人就更加的倒霉。
他們在游戲中的身份是徒步被綁來的悲催游客。
在村子里,用剩菜剩飯續命,每日夜晚干活、伺候,白天就被趕進這狹小的房間,像牲口奴隸一般。
支教的身份還好,有吃有喝有住;
而他們這是被脫光了衣服,沒吃沒喝有鞭子。
被救起來,這些玩家終于自由了。懷著對游戲NPC滿肚子的憤怒和怨氣,他們將手腕上被系上的畜生環取下來。
他們出來了,村子里的村民自然要遭殃了。
看著NPC人數目不斷的減少,最得利的是符安安。
游戲第十天,凌晨 NPC還剩有328名,玩家還剩下16。
剩下的村民變聰明了。
他們不再一兩個、兩三個人搜尋,而是組成了七八個人的小隊,只要一有事情他們立刻就可以趕來。
這種方法確實有一定作用。
對于單挑的獨行俠來講,稍有不慎,就被他們用人海戰術的方式抓住。
比如此時,苗想容就被他們抓住了。
如果符安安在,她肯定都認不出這是自己救出來的那個赤人。
為了方便行動她特意剃了光頭,身上穿著及其不合身的外套和黃膠鞋。手里拿著的鐵釘耙,血液已經侵染到了木柄,上面掛滿了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