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比被殺還可怕。”
余曉珺搖搖頭,將自己看到的新聞講出來,
“兩個女孩失蹤后,她們的父母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在二十多年后,終于被警方找到了。”
“還活著?”
符安安接著她的話猜。
余曉珺連忙噓了一下,仔細看了眼四周,沒人。
“一個死了,一個像畜生般的活著。”
余曉珺補充她的話,然后繼續往下說,
“她們其實并沒有失蹤,從頭到尾就一直在那村子里。
之所以警察去了那么多次都沒找到,是因為將她們藏起來的不是一兩人,而是整個村子。不論男人女人,不論老人小孩,全都參與在其中。幾百幾千人的村子,全部都是壞人,就連警察也拿他們沒辦法。
那村子和這里差不多,重男輕女,但是又男多女少。
女人不夠,就從人販子手中買。
這兩個支教的女孩就是自投羅網的生育工具。二十多年里,死掉的那個生了四個小孩,活著的女人生了快十個。
她被找到的時候睡在豬圈里。沒有衣服、蓬頭垢面,手和腳上還被捆著極粗的鐵鏈。吃、拉在一起,用嘴舔地上的食物,就像一只被飼養的牲畜。
救出來時,已經完全不會說話了,瘋瘋癲癲,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認識。
那報道上有一句話我至今都忘不了——
你以為自己帶去了知識,他們只想你帶來孩子。”
聽她說完,符安安不知不覺地瞪大了眼睛。
看著她震驚的樣子,余曉珺又補充了一句,“你覺得這里可能是這樣嗎?”
她也不清楚可不可能,但她倒是希望這個村子是這樣。如此她就有一個光明正大的屠NPC理由。
今天過完,就已經是游戲第五天。再不行動,她的任務極有可能完成不了。
符安安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這些只是數據,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她看向半空中浮現的數字,
NPC:496;玩家:20
這幾天NPC少了幾個,但是她還沒動手。也許是NPC自然死亡,也可能是其他玩家動手殺死了幾個村民。
如果真的以一敵五百,剩下的十天,她平均每天要殺掉50個NPC。但是若是她讓20個玩家一起動手,那么難度將會減小不知道多少倍。
難的地方再于這些玩家在哪里?
都快第五天了,她感覺可能是玩家的就那么幾個,其他的玩家隱藏得很深。
另外她對這次游戲的玩家有所顧忌。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次對她而言是考核游戲。
那么對其他20個預荷官玩家來講,這輪游戲是什么?他們的游戲內容和自己一樣嗎?
如果是單純通關游戲,為什么進游戲的全是預備荷官?
游戲不可能僅僅是派20個人進來幫她殺NPC,降低自己的難度,更大概率是這些玩家被派發了其他任務,從而增加自己游戲的難度。
殺她?
符安安發散思維,想得越來越寬。
或許這輪游戲被分成了三個陣營,NPC、預荷官玩家、她自己。
或許整個副本,都與她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