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棟的左手全黑,被酸腐蝕,痛到快要沒有知覺。
用了止痛后,此時正臉色蒼白的包扎傷口。
相比之下,符安安和傅懿之在外表上看起來是最沒事的。
但是符安安還記得大量混泥土碎塊砸在傅懿之身上的場景,強硬地讓他解開衣服,上面果然是被鈍物砸傷的青青紫紫。
特別是背部。
大片的烏紫還滲透著血珠。
符安安心疼了。
這都是為了幫她擋住,才會受這么多傷。
“沒事。”
傅懿之拿著新襯衫淡淡說道,準備將衣服穿上。
“這都沒事,那、那什么才算有事啊?”
符安安扯下他剛套上的衣服,不由分說的將他壓在病號床上,
“別動,我給您弄弄。”
說著她拿出了藥箱。
先用棉簽和雙氧水,將磕出血的地方消毒包扎,然后在拿出了紅花油。
將其倒在手中,搓勻之后她按上了傅懿之的腰部。
手法有些生疏地給他推拿。
除了腰之外,肩膀、脊背好幾處青烏的地方,符安安小心地給他揉著,一方面注意他肩上的青紫,又小心碰到傷口。
雖然他的后背全是傷,但是后背又很漂亮。
強勁流暢的肌肉平滑流暢,肩背舒展出完美的弧度,視線順著脊骨往下,有力順暢腰肢兩側是一對性感的腰窩。
符安安瞧著那處,好奇的碰了一下。
傅懿之悶哼了一聲,側頭看向她,“別碰那里。”
為什么不能碰?
符安安舉著紅花油,目光盯著傅懿之腰窩的地方,兩秒之后她收回了目光。
算了。
雖然有點好奇,但是她選擇聽話。
背后的傷藥擦完,她將藥交給傅懿之,前面他自己可以。
接過藥,傅懿之卻沒著急著擦,反而坐起來。
“將褲腿掀開。”
“啊?”
符安安一愣。
傅懿之看向她,示意快點動手。
她的褲腿之下,從腳踝都膝蓋大片青紫,與其他白皙的地方相比格外醒目。
如果沒提醒,符安安都沒反應過來。
兜兜轉轉,這藥又回到了她自己手中。
之前沒注意,其實是不疼的。
現在發現了,就有那么一點點疼。
當藥抹上去再揉揉的時候,那感覺可就酸爽了。符安安頓時改揉為抹,像涂身體乳一般,將藥抹到腿上。
“我好了。”
符安安點點頭,然后將藥遞給傅懿之。
“……你想在后面幾天做個小跛子嗎?”
傅懿之接過藥,伸手抬起她的小腿,手指大力地在她的傷處按壓。
“嗷!”
一聲痛呼之后,符安安連忙捂住嘴。
傅懿之摁起來,那力氣不是一般的大,疼得快要出眼淚花。
“傅哥,不麻煩您,我自己來!”
“別、別弄了,疼!”
“我……嗷!”
符安安被疼得齜牙咧嘴,趴在被子上狠狠捶床,咬住被子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叫出來。
“別咬被子,診所的臟。”
頭頂傳來冰涼的叮囑,“疼就叫出來。”
“不行!”
符安安臉都皺到了一起,但依舊很頑強。
慘叫,不符合她第六把手的身份!
“得要面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