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親密的距離。
作為一個母胎單身而言,符安安仿佛聽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砰砰聲。
不過比心跳聲更加清楚的是頭頂上偶爾響起指甲刮過的聲音,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現在多么危險。
噢,這一定是吊橋效應產生的幻覺!
“我、我下一次在空間里多裝幾件衣服。”
她顫顫巍巍的表示道。
傅懿之淡淡地嗯了一聲。
符安安感受到他將下巴放在了自己的頭上,耳邊傳來他的聲音,“睡吧。”
游戲時間剩下最后三十多個小時。
他們已經高強度的逃難一整天。
符安安窩在傅懿之懷里,一想到自己背后是個大靠山,好像是真的很容易讓人睡著啊!
她腦袋垂得越來越低,呼吸逐漸變得悠長而又平穩。
不過或許是受到了游戲的影響,夢里她并不安穩。
猛地一下被噩夢嚇醒,她突然發現傅爸爸正在撥弄她的耳垂。微涼的手指在上面揉捏,就好像在把玩一個令他感興趣的玩物。
她一愣。
剛想說話,突然身后的人垂下了頭,她感覺到玩她耳垂的換了一個東西。
濕潤柔軟的舌尖輕輕掠過,牙齒銜住了這塊小小的軟肉。溫熱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后,呼出的氣體曖昧地鉆入她的耳朵。
符安安頓時不敢動了,大腦里一片空白,不敢想傅懿之做這種事代表了什么。
她只能假裝睡著。
而實際上,自己已經從耳后一直紅到了脖子,耳根又紅又燙。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們一直呆在地窖里不上去,但是并不代表上面的東西不會下來。
頭頂指甲刮摩的次數越來越多,直到一聲悶響之后,頭頂的蓋子最終被揭開。
昏暗的地窖上方,傳來窸窸窣窣的爬行聲。
有東西貼著墻壁爬下來了。
還不止一個。
狹窄的空間除了兩個人之外,又多擠了兩個怪物。
地上和籮筐里放著過冬的蔬菜,蘿卜、土豆這種最多,因為這些東西的爬動滾動得到處都是,發出轱轆轆的響聲,頭上湊近的腳步聲更多了。
再不跑,可能邪神也要被吸引過來了。
符安安不裝了,還是保命最重要。
兩人躲在晾滿蘿卜干的架子后仔細觀察,緊接著她強忍著別扭,向傅懿之使了個眼神兒——
大哥,走?
傅懿之面不改色地點了下頭。
符安安伸出頭往外瞧瞧,兩個怪物此時正好背對著它們,分散在兩端。
可以,有機會的!
她率先出去,貓著腰小心翼翼的朝著木梯爬行。
剛摸到梯子,還以為自己成功了,突然一個土豆滾到了她的腳下。
符安安低下頭看了眼,猛地想起了一件事,一抬頭正好和背對她的怪物四目相對。
村民變異后都是雙面人了,哪兒來的正反面。
兩個村民,符安安連忙收了一個。
然而另一個朝著她猛地撲了過來。
咔嚓一聲。
這一個的脊椎被人擰斷,趴在地上沒了動彈的能力。
獻祭后的村民已經死了,并不能像喪尸一般再死一次。
除了收進空間,就只有讓它喪失行動的能力。
更多的村民聚集到一起,符安安和傅懿之被發現了。
村民發現了他們,代表著邪神也發現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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