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第二十七天,早上六點。
有一個非常不好的事情——
茍皓的感冒沒有治好,他開始發熱了。
感冒沖劑治療不好他的情況,一大早符安安就給他吃了退燒藥和阿莫西林。
為了照顧茍皓,他們沒有再向前移動。
然而游戲第二十八天,上午九點。
貼身照顧茍皓的李牧被感染了。
果然是傳染病,帶上口罩是一個最正確的決定。
為了防止再相互傳染其他人,他們住的地方被分開了。
健康的四人又在旁邊找了一個車輛,最近的日常就是照顧生病的兩人。
為了防止再有人被傳染,飯菜一般都是從窗口給他們遞進去。
這兩人的生病,比平常更加多的消耗物資,而且不過一天時間,茍皓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來。
幸好符安安空間里的物資還夠他們用。
但是她的空間能力只有山莊最親密的幾位大哥二哥們知道,此時她也不準備暴露給僅僅共同通過了一輪游戲的隊友們。
為了符合空間道具的設定,她還專門去外面跑了一趟,謊稱自己在河對岸還偷偷藏著一些物資。
傅爸爸陪她一起去的。
但是路上,他老人家全程冰塊兒臉,只要自己不說話,他就什么都不講。
連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他還在生氣呢,哄不好的哪一種。
另一邊。
茍皓和李牧兩人的感冒越來越重,靠著急救箱里的退燒藥和抗生素,硬生生地將他兩的小命吊著,茍到了游戲的最后一刻。
熟悉的游戲結束聲音響起。
符安安坐在床上聽著上面的播報,自己在這輪游戲里積分從原來的460分變成了540分,其中多的幾十分是清理荷官玩家的數量。
退出游戲,她猛地睜開眼睛。
站起來運動運動,然后到樓下看看。
樓下坐著無所事事的大強哥和每天抱著電腦的徐哥。
符安安先向兩位問好,然后坐下來隨口問道,
“嚴哥和章師傅呢。”
“老章進入游戲了,老嚴在樓上。”
蘇岑隨口回答道,然后將目光看向了符安安,眼中帶著點八卦和好奇,“怎么樣?”
符安安一愣,“什么怎么樣?”
蘇岑:“就是在游戲里,你和傅爺怎么樣啊?”
符安安聞言眼睛一瞪,“你怎么知道我在游戲里惹傅哥生氣了?”
“你惹傅爺生氣了?”蘇岑不敢相信,這才在一起多久啊。
符安安心情沉重地點點頭,然后希望在大強哥這里取取經,
“蘇哥,我該怎么樣才能讓傅哥既往不咎?”
蘇岑聞言一笑,隨意地靠在沙發背,將兩條腿搭在旁邊的凳子上,
“這有什么難的,你去給傅爺撒個嬌唄。傅爺那么寶貝你,還怕他不原諒你?”
實在不行就親一下。
或者啪一下。
男人嘛,都受不了自己喜歡的女孩來這套。
作為一個正經的哥哥,后面的話蘇岑不太好意思說。
但是他給符安安做了個暗示的眼神——你懂的。
符安安不懂,感覺自己問他就是白問。
自己摸爬滾打這么久,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這個位置,靠的是撒嬌嗎?
她靠的明明是溜須拍馬和攻關游戲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