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剛才是拍了符安安的腳?
蘇岑眨眨眼,懷疑自己是看花了。傅爺那雙金貴的手,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哎呀呀,還是客廳暖和啊!”
符安安感嘆一聲,“臥室里差點兒凍成狗了都。”
她的聲音打斷了蘇岑的思緒,連忙再往壁爐里扔進去幾塊木頭。
氣溫不斷的下降,臥室已經很難再繼續住了。
現在的想法就是三個人都打地鋪。
自從符安安聽力退化之后,和她交流全靠吼。
傅爸爸作為一個高貴冷艷的大佬,自然不會做這么掉逼格的事情,吼這項工作基本由大強哥負責。
藥品準備了那么多,就是沒準備金嗓子。
真是委屈他了。
知道他們的計劃后,符安安盡力配合。
沙發、桌子等等都往后挪了。
在靠近壁爐的地方打地鋪。
她抱著被子站在一旁,大強哥叫往哪兒走就往哪兒走,叫拿東西就拿東西。
很快地上鋪好三個地鋪。
符安安的大號毛茸茸地毯做基底,上面添了幾床棉絮。
整個不硬也不軟,坐著很舒服。
正面對著壁爐暖洋洋的,如果此時沒有傳來幾下槍聲,那絕對是棒呆了。
“外面怎么了?”
看不見情況,符安安雙眼無神的湊過去聽聲音。
“沒事,幾個闖進來想打劫的,被傅哥收拾了。”
蘇岑站在她旁邊說道,“不過后面這種人應該會越來越少。”
畢竟外面越來越冷。
還有最后五天。
氣溫已經降到了,一個讓人不能夠接受的地步。
游戲第二十六天,溫度再次下降,零下四十度。
天氣更冷了。
路面上的大雪都快要堆積到二樓。
沒有房屋避寒的人不可能活過寒冷的夜晚。
所有人都將自己能夠御寒的衣物全都加上,所有能夠燒的東西全部找出來。
要么人擠人取暖。
游戲第二十七天,溫度零下五十五度。
大雪、低溫看起來并不嚇人,但正是這種無聲無息的攻擊,讓海島上大量的居民即使躲在房屋里,依舊每天都有人死掉。
一個晚上的時間,尸體都被凍得堅硬。
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假如旁邊還有活人,他們已經麻木、饑餓、凍得哭不出來。
唯有機械的將尸體身上的布塊、衣服扒拉下來,然后穿到自己身上。
游戲第二十八天,溫度零下七十度!
海島四周,高鹽分的海水都結了又厚又寬的冰。
即使在經過改良的房間里,即使燒著地暖,依舊感覺到一股股涼意。
符安安穿著厚厚的衣服,窩在被子里。灌滿熱水的熱水壺腳下挨著兩、懷里還揣著一個。
都是大強哥給她的。
傷員的待遇那是不一般的好。
就是每天睜開眼一片漆黑,閉上眼也是一片漆黑,耳朵幾乎聽不見什么,這種感覺讓時間過得極為漫長。
轟隆——
頭頂傳來沉悶的響聲。
房子猛地震動兩下。
“怎么了?”
符安安見此連忙坐起來。
大雪下得太厚,將三樓的屋頂壓塌了。
三樓堆積了滿滿當當的雪,現在出去清理是根本來不及,也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上去勘察后,決定將睡覺的地方從二樓換到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