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蘇岑在現實里是個多金風流的花樣美男,在游戲里是個吃苦耐勞的花澤類老牛。
  作為一個高玩,該有的計謀、手段,能力、果斷他一個都不差。
  如果不是現在人多眼雜,蘇岑真的會下手將這兩人清理了。
  為了符安安。
  更是為以免后面來找麻煩。
  即使不清理,也要打到他們怕。
  直到腳下的男子胯下浸出不明液體,渾身開始劇烈顫抖,婦人的哭聲越來越凄厲,蘇岑才將壓著他的腿放開。
  “下次在來我們家鬧事,就不是今天這么簡單了。
  滾!”
  兩人連滾帶爬的離開。
  連帶來的竹籃都落在了這里沒拿。
  四周看熱鬧的人感覺又是解氣,又是畏懼。
  這次的事情給周邊的所有人都敲了個警鐘——三層小洋樓的那家人,不好惹!
  等兩人離開,符安安很給面子的向蘇岑豎起了大拇指,
  “蘇哥剛才真真帥!”
  蘇岑微微一笑,“還好,還好。”
  說完想起什么,然后看了眼她后面的傅懿之。
  符安安感覺到蘇岑的視線,仰起腦袋,望見身后傅爸爸棱角分明的下顎曲線。
  “傅哥剛才也特別帥!”
  傅懿之淡漠地看她一眼,“哪兒帥了?”
  “您就站著,什么都不做,也是哪哪兒都帥!”
  符安安很給面子的夸獎道,“您在我心目中巨無霸帥!”
  蘇岑聽著符安安這粗淺的夸獎忍不住想扶額。
  如此的花言巧語、諂媚奉承,在傅爺這兒就是大忌,他最討厭那些只會溜須拍馬的人了。
  果然,旁邊傳來一聲聽不出情緒的冷哼。
  “花言巧語。”
  傅懿之冷淡的留下一句,轉身回到屋內。
  沒了?
  他以為符安安會被罰,或者至少會被訓斥一頓。
  沒想到就是這么不痛不癢的一句話。
  只見符安安嘿嘿一笑,虛扶著屁股,慢吞吞的跟上去。
  “我那兒花言巧語了,這都是真心話。”符安安說著看向已經到二樓的傅懿之,
  “傅哥,您幫我瞧瞧鍋里的菜怎么樣,別糊了。”
  蘇岑站在門口,奇怪的看著符安安與傅爺的相處方式,那種莫名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傅爺對待符安安,真的是特例。
  因為她是唯一的女孩兒,而且年紀最小的原因嗎?
  不知道為什么,一個他從來沒有過的想法在他心里升起,感覺不大可能,但是又揮之不去。
  “大強哥,愣著干嘛呢?走路比我一個有傷的人還慢。”
  符安安叼著一塊肉,從樓上露出一個腦袋,“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蘇岑:……
  符安安這個漏風的破洞小棉襖。
  游戲第十五天,溫度又下降了。
  掛在外面的溫度計只剩下四五度,嘴里都可以呼出一團團白霧。
  符安安出去這一下下,被外面的溫度冷得縮到厚厚的棉服里,看清楚溫度趕忙進屋。
  還是房子里暖和。
  外面的人已經穿上三四件了。
  比他們慢上一步,正在撿拾掉落在路上的磚瓦修補房頂。
  越來越低的溫度,杜絕了他們睡在外面的可能性。周圍撿拾房瓦的人嘆了口氣,白霧隨著呼吸噴出——
  “這降溫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