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很遺憾,香噴噴的雞翅沒有吃成。苗小娟熱情地向符安安安利了旁邊的炒飯——
份大量足,物美價廉。
但是這炒飯似乎也有些問題,讓符安安下午跑了好幾次廁所,還順利的逃掉了下午的最后一節數學課。
符安安繞著學校操場走到校門,傅爸爸正板著臉在外面等她。
“傅哥。”
符安安站在車外就喊了一聲。
逃課有多張狂,現在就有多乖巧。
請了安,才小心翼翼地上車,在他旁邊乖乖坐好。
傅懿之看都沒看過來一眼,啟動車輛,一路無話。
現在已經是夏末秋初,道路上的樹木依舊生機勃勃。
一些樹枝從墻壁上伸出來,點綴泛黃的圍墻,空氣中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
符安安看著車外迅速飛掠的風景,手撓了撓臉頰,斟酌著開口,
“傅哥,咱們今晚吃點兒清淡的吧。我覺得您說的對,雖然咱們是年輕,但該養生還是得養生。”
“呵。”旁邊傳來傅爸爸的一聲冷笑,
“拉肚子太狠,知道健康了?”
聞言符安安尷尬地笑了兩聲,“這不是正好印證了您的話嗎。顯得您英明神武、未卜先知。”
“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馬屁精?”
傅懿之隨意看了她一眼,然后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你臉上怎么了?”
“啊?”符安安已經在撓下巴的手停下來,茫然地看向傅懿之。
見他神情凝重的樣子,害怕地從車子前面的抽屜里摸出一塊小鏡子。
只見鏡子里的那張臉上,下巴、額頭還有臉頰連著紅了大片,上面還鼓起了小包。
“傅、傅哥,我破相了!”符安安驚恐地看向傅懿之,對破相的恐懼讓符安安聲音都高了一個度,
“傅哥我破相了!我不漂亮了!”
傅懿之將車停在一旁,“你冷靜點,想想怎么弄的。”
“就,去廁所啊。”符安安認真想了想,
“還去操場看了會兒打籃球的小哥哥,小哥哥長得不帥,但蚊子特別多。”
說道這里符安安想起來了,“這都是被蚊子咬的,那種很小、黑的……喵喵蚊。”
“應該是蠓蚊。”傅懿之在一旁冷淡地糾正道,另外,“該。”
符安安控制不住地又撓了撓臉,“傅哥,我好癢。”
“別撓了。”傅懿之眉頭緊皺,“下去買瓶藥。”
“哦。”
符安安下車,發現傅爸爸居然剛好停在藥店門口。
藥店里人還不少,符安安排了幾分鐘的隊伍才輪到自己。
風油精、花露水。
除了這兩樣,符安安還順便買了蚊香、殺蟲劑還有止瀉藥。
看著符安安順帶買的止瀉藥,傅懿之薄唇微抿,“你吃了什么,現在還沒好?”
“好了。”
符安安聞言一愣,然后解釋道,“我看里面的顧客,十個里面七個都在買止瀉藥。
所以我也買點兒,囤著有備無患唄。”
指不定下次誰用呢。
說著話,符安安又撓了撓自己的臉,柔嫩的皮膚已經出現了細小的血珠。
傅懿之止住她的手,“別撓了,擦藥。”
“哦哦,好。”
符安安揭開風油精的小瓶子,借著小鏡子挨個在紅彤彤的疙瘩上涂好。
弄完還舉著小鏡子,用手指甲在紅腫的包上按出一個“X”。
傅懿之看著她奇怪的舉動,“你這是在干什么?”
符安安:“我給蚊子咬的包封印一下,它就不癢了。”
傅懿之:“……你傻子嗎?”
符安安聽著瞪了他一眼:“安慰劑效應嘛!傅哥,您下次能不能想我點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