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東界能做到嗎?他能,但他做不到這樣子的,幾乎身邊的人都愿意傾家蕩產的掏出錢來,他唏噓道“一呼百應啊。”
不愧是IS天賦胚子的人。
起淮都在說,“你收了個好學生。”
白一夢心里得意,可嘴上卻哼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像她這樣的人,一呼百應效果有多好,肩上擔子就有多重。老岳不就是個例子。”
沒有無緣無故的人緣的。
像秦紅緋這種注定要往上走的人,你給她的越多,將來她還出來的只會越多,是注定的。
眾人都看出來了白一夢雖然抱怨著,不過心里不定有多驕傲呢,也都沒說破。
本來,他們還想過最后關頭的話,可以助力一把,但現在好了,根本不用助力。
機械心臟科研所的錢,幾乎很快就籌了三個多億進入了公賬!
不過這錢來的快,花出去也更快,光是研究的醫療設備,一臺最低小幾十萬,最高大幾百萬,錢那是嘩啦嘩啦出去的。
秦紅緋在別的方面吝嗇錢,這方面是一點也沒吝嗇。
大幾億,很快就花走了一半。
吳山和林邵都很興奮,因為那些醫療設備,像他們這樣的日常都是不可接觸的,也不敢接觸,弄壞了賣了自己都賠不起,而現在,只要等機構建造成,他們隨時可以使用。
林六照又回來了一趟,這次回來直接過來找秦紅緋給了她東西。
馮銘在旁邊看到,眼睛驚詫的瞪大,“器官?”
林六照點點頭,“對,器官。”
秦紅緋看著器官捐獻同意書,一共有十幾份。
首伸手接過資料看,看到了華瓊眠,大奇幾人的名字。
林六照說道,“本來我也沒想到這方面的,因為他們我才想到的…”
華瓊眠幾個找他幫忙簽署了器官捐獻,林六照就想到了器官的用處,人體的器官可以救人,而除了救人之外也有用來研究的作用,中東武校那邊知道了這個事后不少人簽署了器官捐獻,他們希望死后自己的器官能救人。
其次的話,如果救不了人,就希望能送給秦紅緋的機構,送給他們去研究,以爭取能救更多的人。
對于醫學生而言,能夠得到這樣寶貴的研究機會,是很難得的,像復大解剖室里也有這樣的人體器官,不過大多數時候學生只能觀摩或者在老師的監督下解剖,能夠得到了一顆完整的器官來進行研究解剖,這對醫學生而言,可遇而不可求,機會難得,而現在可能擁有這樣的機會,馮銘第一反應不是激動,而是鄭重的感恩。
秦紅緋也沒說多余的客套話,沒必要。
說再多不如做的好實際點……
人員齊了,機構地點也備好了,資金,醫療設備也都到位了。
江挽拿了一疊資料過來找秦紅緋,說道,“現在要給機構起個名字吧?”總不能一直研究機構研究機構的喊著,要走流程也需要名字的。
秦紅緋之前忙,沒想過這方面的,現在尋思著確實需要個名字,“你覺得叫什么好?”
江挽挑眉,“我?我不知道,我不擅長取名,這是你該決定的。”
他們這些人,對研究更有興趣。
名字……沒興趣。
秦紅緋對起名也沒什么興趣,尋思了下,開口道“那就叫S省第一研究機構吧,你問問其他人有意見嗎?”
江挽覺得不用問,肯定沒意見的。
果然,一圈下來,都沒意見,甚至很滿意。
第一很好啊。
他們就想做第一,很有理想,很野心,非常好。
于是,七月第一研究機構也就低調正式成立了,包括團員名字也都統一上報!即便沒有走新聞或者什么渠道途徑,不過關注的人極多,不少帶著祝詞的鮮花紛紛送到復大附屬,由這里代為轉交送給了秦紅緋和其團隊,也有從央城和其他城市送來的祝賀信,祝賀的,等看戲的,什么都有……
秦紅緋沒有理會這些東西,七月放暑假,秦二嬸和秦千聯系問她回去嗎?她也沒回去——明教授這個暑期安排了幾個手術,要帶她觀摩,機會難得,秦紅緋沒打算錯過。
整個暑期,明教授魄力帶她臨床醫學上進進出出,一直等到暑期快結束了,秦紅緋才得了幾天假,準備回央城一趟,一出來,就看到之前的青年警官正和孟玉說著話,見到她出來,也抬了下招呼。
等走近了才說出來的目的 秦紅緋有些意外,“你說,我之前安葬的墓被挖了?”
警官點點頭,“對,陵園的人報的警,就在你把人下葬后不久。”
孟玉說道,“我去現場看過了,確實被挖了,手法生疏不像盜墓賊。”
秦紅緋就想要是盜墓賊也不能那么眼瞎挖這普通人的啊,一般都去挖古墓啊,“那遺體呢?”
孟玉說,“沒了。”
秦紅緋就匪夷所思,她去現場看了下,這樣的事罕見,現場就被圍了起來不讓靠近,但可以看出確實是被挖了,碑沒動,碑前的水果也沒被動,包括之前她送上的鮮花也被扔在地上看的出來,還被踩了兩腳。
“挖人墳墓,這得多大的仇…”孟玉嘀咕道。
“可能是沖我來的。”秦紅緋這么覺得,然后將消息上報給了周一鳴。
周一鳴不在,是孫書負責和她聯系的,“你怎么會覺得沖你來的?”
秦紅緋認真的說,“直覺,而且我送的花被扔在地上還被踩了兩腳,對方不定對恨我呢,這幾天一直有人跟著我,估計是想暗殺我報仇,我真是太冤了。”
孫書:“…………”
對方沖不沖你來我不知道。
但你的疑心病是真厲害我是知道了。
不過秦紅緋身份特殊,孫書也很重視,“我查查。”
不查還好,這一查,還真查出了些聯系來。
孫書飛了一趟S省,他不止自己來的,還拉了永斌一起來,“你猜猜吳中景這老畜生之前干了什么?”他也沒打啞謎,直接道,“和錢大翁莊束干了一樣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