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老幾位面露意外之色。
爆炸了？我們的人干的？
我兒子干的嗎？
他也只能想到起顧期。
白一夢則是比較在意另一點，“抓到人了嗎？”
眾人也都被點醒，是啊，抓到人了嗎？
牛博士似乎還陷在疑惑里，下意識的說，“沒有，人跑了，那老東西的人，都已經發瘋了，不行，我覺得還是讓我的人撤離比較好。”
蒼老之前還想牛博士撤離，現在卻并不想了，他開口道，“牛博士什么時候膽子也變得這么小了？”
牛博士面露古怪之色，很快哼的一聲冷笑，“我膽子小？蒼譽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激我，我是不會受激的。”
“我膽子小的話我能和黑虎在你們眼底皮底下為謀抓走你們那么多人？”
“我膽子小的話，我能屢次出入秦市？”
“蠢貨，什么都不懂。”
“總控制室你們以為那么簡單就只是一個研究控制室，錢老和莊束，加上那些瘋子前前后后數十載的數據紀錄都在里面，毀了，找不到了，沒法再恢復了，對于那些瘋子而言，那就和殺了他們的命沒什么區別…”
“他們把這個研究當做信仰，你們這是毀了他的信仰。”
毀人信仰猶如殺人父母，沒太大區別。
黎老心道你不會受激你還說這么多，死鴨子嘴硬：“難道沒有備份數據？”
牛博士之前說毀了數據，他沒大在意！
數據這東西，絕大多數時候會備份的，但現在聽這意思，沒備份？
牛博士鄙視的看著他，“就算備份了，留下了一部分數據，但那是地底下，悄悄運行的存在，瞞著世人的存在，不像研究所光明正大，那些機械設備，數據，想要再進一批，就得花費不短的時間。”
“可能幾年十來年，莊束早年研究一直遲遲沒能進步，你們以為只是單純實驗體的問題？不，還有金錢的問題，錢老東西的出現才解決了這樣的窘境……”牛博士說著說著，忽然一愣，“我為什么要給你們解釋這些？”
搞啥啊！
咱可是對頭。
他忽然閉嘴就不說話了。
蒼老還挺遺憾的，“你怎么不繼續說了？是不是你的人也死了。”
牛博士冷笑，套我情報，做夢去吧。
黎老則是開口道，“如果這老怪物說的數據是我所想的那些數據的話，那錢老的人確實可能會瘋的，這么假設吧，那些數據對錢老來說，就仿佛我們現在身處的年代九九年代，那些數據一毀，就仿佛讓一朝之間倒退回去，不說退到五六十年代，七八十年代是要得吧。”
“哪有這么簡單。”牛博士忍不住插話，“這個研究本就是沒面世的研究，沒面世的研究，呵……比正大光明的研究處境難十倍。”
“那就更是好事了。”黎老看著起老說道，“顧期把這研究毀了，相當斷了那些家伙的野心。”
“顧期？你們不會以為是起顧期干的吧？”牛博士更意外了，什么腦子？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總控制室！那是什么地方？
沒點腦子能看懂那地方，會毀了那地方？
天啊，一群蠢貨！
他很鄙視。
唐月輕笑一聲，“聽起來牛博士和里面的人有聯系是吧？”
牛博士聽出來了唐月的聲音，女人，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唐月這樣的，一肚子壞水啊。
她那兒子，鐵定是遺傳到了她。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說道，“聯系自然是有的，不過如果一旦有狀況我們會自動切開聯系。”
言外之意，別指望從這找到我的人。
唐月對找到他的人也沒興趣，瞇眼道，“那敢情是好事，我兒子也在里面，我想知道里面的情況，既然你不讓我的人下去，不如我們來做筆生意。”
“做研究總是需要錢，需要材料的。”
“即便是牛博士你也不例外…”唐月開口道，“材料任你提，不過你要告訴我里面現在那幾個孩子的狀況。”
牛博士沒有拒絕她這個要求。
材料，錢，對任何一個科學家來說，都是必不可缺的資源。
他目光閃動，“我對唐企現在所做的衛星計劃挺感興趣的，那個衛星，和國家打造的衛星不同，是私人衛星是吧？”
唐月淡淡地道，“牛博士，只是交易而已，不是讓你獅子大開口。”
牛博士目光閃爍，“我不要材料，用消息來換消息，一對一交換，怎么樣？”
唐月說道，“不能交換的用材料交換？”
牛博士點頭，同意了。
唐月直接先來，“現在底下的孩子都活著嗎？是不是都在一起？”
牛博士說，“你這是兩個問題了，不過就當買一贈一，幾個小家伙命大，都活著，至于在一起，沒有，應該是散了。”
“你兒子和另外一個秦家的小家伙在一起。”
“秦研究員單獨一人和錢老的人碰上過。”
“那秦小姐和孟玉呢。”于赤問道。
“孟玉，誰啊。”牛博士說道，“不認識，秦紅緋，目前也沒看到。”
“沒看到你怎么知道都活著。”唐月問道。
“剛不是說了嗎？總控制室的爆炸，不是那個起顧期做的，他沒這個本事。”牛博士說道，“對于外行人而言，能看得懂那個地方是干什么的？頂多就知道是研究室，不會想著去毀了它，只有看懂了的人才會想著去毀了它。”
“黑心肝和秦家小子在一起。”
“秦炎被追中。”
“誰干的，不就一目了然了。”
下去的人里，能看得懂數據的就三個人，唐今南，秦炎，秦紅緋。
前邊兩個蹤跡可尋，只剩下秦紅緋！
而且這場景牛博士熟悉！
之前感應球爆炸他就這么被坑過的。
是的，秦紅緋干的！
蒼老和黎老都不語，想到了。
這套路他們也熟。
不過……
蒼老張口就道“牛博士想多了，感應球和總控制室始終不同，那孩子學的是中醫，不是科技，沒那么大本事。”
牛博士冷笑。
你說我就信？
你可勁把人當傻子吧。
蒼老不管，就把你當傻子。
不把你當傻子也把其他人當傻子，反正，暫時不認這罪，鬼知道這里還有沒有錢老的人在，他目光一瞥東琪兒。
這位……雖是合作，但立場始終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