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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陛下今天病也沒好(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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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符的重要性,各大電視劇已經解釋得很明白。

  基本上都是認符不認人。

  所以她今天晚上是來偷虎符的——不,文化人不說偷,這叫借!

  “你想辦法去弄出一點動靜來。”靈瓊指揮那個下人。

  “什么辦法?”下人呆滯的問。

  靈瓊:“……”

  “你們府上,什么地方最重要?”

  “大人的書房。”

  “那你去把書房燒了,別讓人看見你。”

  “好。”

  下人轉身走了,靈瓊蹲在陰影里,扒拉著墻角往外面看。

  大半個時辰后,靈瓊瞧見有個方向起了火。

  府上漸漸有了聲音。

  靈瓊聽見四周隱約有破空聲,但是沒瞧見人影,往書房那邊去了。

  還好爸爸謹慎。

  呂太傅的房門打開,有人從暗處出來走到他旁邊耳語了兩句,呂太傅又回房間去了,并沒去查看火勢。

  靈瓊繞到后面,從窗戶翻進房間。

  呂太傅披著衣服,正坐在桌子邊,燭光剛好將他那一片照亮。

  “呂太傅。”

  靈瓊直接叫了一聲。

  呂太傅猛地轉身,看向黑暗里。

  可是那邊窗戶開著,卻沒看見人。

  好像剛才是他的幻聽一般。

  呂太傅皺眉,想要拿著燭臺過去察看,一回頭就對上一張胖娃娃面具臉。

  突然看見這個,呂太傅著實嚇一跳。

  那張面具下的眼睛,十分詭異……

  “呂太傅,別出聲哦。”

  呂太傅剛想喊叫的欲望莫名被壓下去。

  他內心深處想要叫,可是身體卻恍惚不是自己的,無法支配。

  那張憨憨的胖娃娃面具,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大人?大人?”

  呂太傅身上被細雨打濕了,他就站在庭院里,旁邊是撐著傘的下人,接連叫了好幾聲。

  “大人?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呂太傅反問。

  對啊,您怎么了!

  他們撲完火回來,就見他一個人站在這里,接連叫好幾聲都沒反應。

  呂太傅看看不遠處的門,又往還在冒煙的書房看去,想不太起來他是怎么走出來的。

  為什么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起火前的記憶他記得清清楚楚……

  呂太傅先壓下疑惑,“火滅了嗎?”

  “大人,已經滅了。”

  “這么大的雨,為何會起火?”

  “是人為縱火。”下人回道:“不過我們沒抓到兇手。”

  書房的火起得莫名其妙,還沒抓到縱火的人。

  呂太傅越想越不對,轉身回了房間,關上門,在房間的架子上找到機關。

  密室里放著不少東西,呂太傅一一檢查,確定沒丟什么東西。

  呂太傅皺眉,難道是這段時間太累了?

  可是這事怎么都透著詭異。

  呂太傅叫人來問,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誰也沒見到可疑人物。

  “小姐,您去哪兒了。”

  靈瓊翻窗進去,就見秋蘭守在房間里,一臉的焦急。

  靈瓊:“……”

  靈瓊鎮定地進去,把濕答答的外套脫掉,“你不睡覺,跑我房間干什么?”

  “我要是不過來看看您,都不知道您不在。”秋蘭神色緊張,“這么晚,您去哪兒了呀?”

  還爬窗!

  秋蘭拿了干凈的衣服過來,伺候靈瓊換上。

  “有點事。”

  秋蘭知道有些事不該自己問,可是……

  “您這么晚出去,多危險呀。”

  “嗯嗯。”靈瓊敷衍的應著。

  秋蘭絮絮叨叨地給她換好衣服,又把頭發擦干,最后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等秋蘭走了,靈瓊摸出她順出來的兩枚虎符打量。

  一枚能調動呂太傅的私兵。

  一枚則是呂太傅之前拿到的兵權,能調動三軍。

  呂太傅短時間內應該發現不了虎符丟了……得抓緊時間。

  靈瓊第二天就和秦勝說,她想回母親故鄉去看看。

  秦勝很奇怪,但是靈瓊說昨晚夢見她母親,想要去看看,他就不太好拒絕。

  秋蘭:“……”

  您昨晚都不在房間睡覺,夢什么呀!!

  靈瓊帶著人離開京城有幾天,君行意那邊才接到消息。

  “走了?去哪兒了?”

  小金搖頭,“不知。”

  君行意皺眉,但也沒再細問。

  她這段時間離開也好,更安全一些……

  “春日宴都安排妥當了?”

  “都安排好了。”小金頓了頓,“陛下,您有把握嗎?”

  怎么看,他們現在的勝算都不大。

  每次想傳遞個消息,陛下就得使勁作,鬧得上上下下不得安寧。

  “沒有。不過不能再拖了,丞相那邊聯系上了嗎?”

  “謝丞相已經在往回趕了,不出意外,能趕回來。”

  君行意點頭,示意小金先下去。

  春日宴是一直流傳下來的規矩,春日宴時間并不固定,但會定在三月末,四月初的日子。

  百官都得出席,算是宮里的一大盛事。

  春日宴進出的人多,所以宮里的守衛也增加不少,還有一部分呂太傅派過來,美名其曰保護殿下的人。

  這次春日宴,大臣們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但是讓他們具體說哪里不對,好像又說不出來。

  前面都很正常,陛下都難得沒有鬧幺蛾子,安安靜靜地看完表演。

  呂太傅氣定神閑地坐在下首喝茶。

  大家各懷心思,將春日宴進行到尾聲。

  呂太傅突然起身,“陛下,微臣敬您一杯。”

  “敬朕干什么?”君行意不領情,“還沒死嗎?”

  底下的大臣紛紛低頭,有的都要忍不住跪在地上了。

  呂太傅看似無奈的搖頭:“陛下又胡言亂語,微臣只愿陛下龍體安康。”

  君行意:“……”

  呂太傅自己先喝了那杯酒,又問:“陛下,后宮空懸,不知陛下可有立后的打算。”

  君行意:“太傅要為朕選后?”

  呂太傅:“陛下這個年紀,也該有一位皇后。”

  君行意:“太傅操勞的還真是多。”

  呂太傅:“都是微臣分內之事。”

  呂太傅突然提出立后,君行意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過如今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他也不可能再退讓。

  君行意拒絕立后,呂太傅嘆口氣,坐了回去。

  時間越來越晚,大臣們也該散了。

  君行意厭倦似的揮揮手:“太傅留步,其余人散了吧。”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次退出大殿。

  離開大殿,他們就發現外面多了不少人,嚴陣以待,好像是要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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