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久斯拂國的軍隊如今已經朝著亞達勇獸人國前進了,我們明天也打算前往亞達勇獸人國。
由于我和厄貝斯都能夠使用空間移動,所以在一瞬間我們就可以到達亞達勇獸人國,但是達久斯拂國的軍隊想要到達亞達勇獸人國,還需要幾天的時間,畢竟大軍前進速度會比較慢,因此我們決定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前往亞達勇獸人國。
“特斯,她們都睡下了么?”
“回澪大人,她們都睡下了。”
“那就好。”
現在我們都集中在達久斯拂國貧民區的魔法道具店里,在魔法道具店的地下,有一個隱藏的空間,魔法道具店的萊安德店長已經同意協助西蒙王子,所以我們把這里當做臨時的據點。
今晚,也就是在我們前往亞達勇獸人國之前,我還有一件事必須完成。
“你看下,我這個樣子怎么樣?”
“真不愧是澪大人,這真是完美的幻影變化,外表完全看不出區別。”
我現在使用幻影變化技能,變身成為了達久斯拂國的國王,西薩姆國王的樣子,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不過并沒有發現什么破綻。
“恩,那我現在就出發了。”
“澪大人,真的不需要屬下陪同嗎?”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沒有什么危險的。”
“是,以澪大人的實力,那些弱小的人族確實不是敵手。”
“就是這樣了,你在這里等我就好,好好休息下吧。”
“遵命。”
隨后,我只身一人使用空間移動來到了達久斯拂國王宮的附近,由于達久斯拂國已經將都城的大部分兵力派往亞達勇獸人國了,所以現在正是王宮中守備薄弱之時,這次我趁機潛入,就是為了拿回在斯塔文王子府邸的圣劍舞天。
斯塔文王子是這次戰爭的總統領,所以他也已經隨軍出發了,并不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因此他的府邸想必也沒有什么護衛。
這個時候,有幾名士兵正在王宮的宮墻邊巡邏,我便把雙手放在在背后,昂首挺胸地朝他們走了過去。
“參見國王陛下。”
我現在已經使用幻影變化改變了外貌,表面看起來我就是達久斯拂國的國王,所以那些巡邏的士兵一看到我就單膝下跪,低頭向我問候。
當然,大晚上的一個國王不休息,卻單獨一個人在這宮墻邊閑逛,肯定會引起一些懷疑吧,但是他們看到我一副光明正大的樣子,也就不敢質疑一個堂堂國王了。
“恩,都起來吧,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啊?”
“回國王陛下,一切正常。”
“那就好,現在我們剛剛出兵,正是關鍵時刻,所以即使我們身在后方,也絕對不能出現什么差錯,你們都要給我打氣精神,不能放過任何異常。”
“是!”
“恩,都去吧。”
“遵命!”
幾個士兵在我的命令下重新站了起來,回頭繼續巡邏去了,我在這個時候,在士兵的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們全都打暈了。
由于他們并沒有懷疑我,所以放松了警惕,被我輕松地打倒了。我隨后用空間移動技能,將他們帶到了遠離王宮的安全地方,使用魔力搶奪技能,奪取了他們體內的部分魔力。
感受到魔力在我體內流動,雖然并不是多么龐大的魔力,但是已經足夠用了。
我并沒有將這幾名士兵體內的魔力全部奪取了,還給他們留下了一半的魔力,所以他們并不會有生命危險。
之后,我再次使用空間移動技能,回到了王宮邊上,使用飛行魔法往王宮之中飛去。
今天是一個無月之夜,天上的烏云將月亮給擋住了,所以周圍十分黑暗,我飛在空中并不容易被發現。
進入王宮之后,我便往斯塔文王子的府邸走去,雖然這個王宮十分廣闊,但是特斯事前已經告訴我斯塔文王子府邸的大致方向了,所以還不至于會迷路。
現在的王宮之中確實人比較少,一路上我很輕松地避開了所有的護衛,很快就到達了斯塔文王子的府邸。
我使用動物分身技能,變化出一些老鼠等小動物,讓它們在府邸的各處尋找舞天。
舞天雖然是一把真正的圣劍,但是已經被我折斷了,所以并沒有使用的價值,根據特斯的調查,斯塔文王子只不過是把舞天當做品而已。
畢竟,舞天的外表和現在那把仿制的圣劍一模一樣,而且舞天是使用特殊的材質制成的,即使斷成兩半也依舊堅不可摧,這個世界除了我之外,應該沒有幾個人可以在舞天身上留下劃痕了。
那把仿制的圣劍在一千年前,因為我命令而被扔到了亞人族的國家,所以現在人族國家里并沒有什么圣劍,他們肯定會很不服氣吧,也肯定很羨慕亞人族能夠擁有圣劍,因此也難怪斯塔文王子會將舞天給起來。
根據動物分身傳來的情報,現在斯塔文王子的府邸里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燈光,只有少數的護衛守衛在門口而已,幾乎是一個空屋了,這對我尋找舞天提供了不小的便利。
我再次使用飛行魔法,在斯塔文王子府邸的后面飛上天空,從一個窗戶里潛入進去,而這個時候,動物分身也順利地找到了舞天,我立即朝舞天的所在地走去。
很快,我便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天了,她就被掛在斯塔文王子房間的墻壁上,被當成了一件觀賞物。如果斯塔文王子知道舞天才是真正的圣劍,那么他肯定會追悔莫及的吧。
我朝著舞天走了過去,她現在已經斷成兩部分,原本劍身會散發出藍色的光芒的,現在也已經黯淡無光了,看起來就只是一把普通的斷劍罷了。
“舞天,你聽得到嗎?”
我將舞天從墻壁上取了下來,嘗試著呼喚她,但是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饋。
舞天本來是有自我意識的,但是她被我折斷之后,便無法再與持有者進行對話了,所以我沒有得到回應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以現在這個世界的鍛造技術,想要修復舞天幾乎是不可能的了,但是舞天作為圣劍,她本身是擁有著技能的,其中有一個技能是可以對她進行修復,這一點只有真正持有過她的人才知道。
由于我已經順利地找到了舞天,此地不宜久留,我便取消掉動物分身技能,帶著舞天使用空間移動回到了魔法道具店的地下。
“恭迎您的歸來,澪大人。”
“恩,我回來了。”
回到魔法道具店之后,我便取消掉了幻影變化技能,變回了歐陽澪的樣子,將舞天放在了桌子上。
“這就是真正的圣劍,舞天啊。”
“沒錯,不過她現在已經失去了力量,接下來我就要嘗試將她進行修復。”
就在我準備動手修復舞天的時候,這個時候我和特斯都察覺到有人往我們的房間走來,而這時我的房門也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原本應該在睡覺的厄貝斯。
“你們又偷偷摸摸再干些什么啊,竟然不帶本宮一起。”
“厄貝斯,你不是應該在睡覺么?”
“拜托,本宮可是初始之龍,用不著天天睡覺,本宮只不過是陪著阿蘭妮斯她們而已。”
確實,作為龍的厄貝斯,和特斯一樣是不需要睡眠的,龍一般只是在閑得無聊的時候,才會進入長達幾十年的睡眠,借此來消磨時間。
但是自從厄貝斯做我的同伴后,幾乎每天對會和阿蘭妮斯她們一起睡覺,早上又一起起床,讓我差點忘記這一點了。
“你還真是有心了,不過我們并沒有偷偷摸摸。”
“你少來,別以為騙得了本宮,你使用空間移動離開和回來,本宮可都能夠感覺到。”
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厄貝斯作為空間系的達人,或許真的能夠做到這種事,那么我也就無法再隱瞞下去了,她肯定不會那么容易罷休的。
“唉,我知道了,你就過來看看吧。”
厄貝斯朝我們走了過來,也看到了桌子上的舞天,不過一把斷劍肯定入不了她的法眼。
“這不就是一把沒用的斷劍嘛,有什么稀奇的?”
“我剛剛潛入斯塔文王子的府邸,就是將這把劍給取出來,雖然她現在看起來只是一把斷劍,但實際上她是貨真價實的圣劍。”
“圣劍?就是以前那些人族勇者拿著的圣劍?”
“沒錯,原來你還記得啊。”
我以前作為勇者和厄貝斯戰斗的時候,就是拿著圣劍,不過厄貝斯已經把我忘記了,所以我還以為她不會記住勇者的圣劍。
“勇者的圣劍本宮確實有些印象,不過本宮記得現在圣劍應該是在亞人族的手里吧。”
“亞人族手中的那把圣劍其實是仿制的,而這一把才是真正的圣劍。”
“仿制的?這本宮還是第一次聽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這個嘛,我也是經過長時間的調查才知道的。”
“恩……本宮知道了,可是這把真正的圣劍已經斷了,你有辦法進行修復?”
“接下來我會嘗試進行修復,但是能不能成功我還不知道,你們就先看著吧。”
在厄貝斯和特斯的注目下,我從空間收納里取出一把小刀,將左手伸在了舞天的上方,右手朝著左手輕輕劃了一刀。
我的左手不斷地流出鮮血,滴落在舞天之上,將舞天的劍身給染紅了,而我手上的傷口也很快就復原了。
我看著被鮮血染紅的舞天,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所知道的舞天擁有一個技能鮮血重生,只要在舞天的劍身上淋上鮮血,就可以修復劍身的一切損傷。
因為舞天是使用特殊材質制成的,堅不可摧,所以劍身幾乎不會受到任何的損傷,因此這個技能從來沒有使用過,也就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只不過是在偶然的情況下聽她提起過一次而已。
不過,這個技能使用是有條件的,并不是任何人的鮮血都可以生效。想要使用這個技能進行修復,必須是使用舞天所認同的持有者的血才行,由于在我之后舞天就沒有給任何人使用過,所以我以為自己的血可以將她修復,但是看來是不行了。
“雖然本宮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嘛。”
“恩,看來和我想的不一樣,這樣的話我也束手無策了。”
“不,請等一下。”
這個時候,特斯注意到了舞天突然發生了變化,我和厄貝斯也再次看向了被鮮血染紅的舞天。
在舞天的劍身上原本有我的鮮血,但是突然所有的鮮血都被吸收到劍身之中,隨后劍身開始散發出淡淡的藍色光芒,這個光芒正是圣劍所擁有的光芒。
“這個藍色的光芒,想不到真的是圣劍啊。”
“那是當然,不過這光芒還是太弱了,看來必須多讓她吸收一點鮮血才行。”
“澪大人,不如用我的血吧?”
“不行的,必須用我的血才行,其他人的血是起不了作用的。”
特斯應該是擔心我流失太多的血液,所以才提議用他的血,但是要將舞天修復,必須使用持有者的血才行。
我再次劃傷自己的手,將自己的鮮血淋在舞天的劍身之上,這次在我將血淋上去的一瞬間,就全都被劍身吸收地干干凈凈,藍色的光芒也越來越耀眼了。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舞天的劍身上淋了多少血了,好在我有技能的加持,所以身體并不會感覺到什么異常。
終于,舞天似乎已經吸收到了足夠的血液,她的劍身上散發出耀眼的藍色光芒,將整個房間籠罩在藍色的光芒之下,這個光芒要比仿制的圣劍強烈得多。
而舞天也在藍色的光芒之下漂浮了起來,斷成兩半的劍身開始重合,沒過一會就相連在了一起,隨后又落在了桌子上,藍色的光芒也突然消失不見了。
我們三人緊緊地盯著桌子上的舞天,這個時候一道女孩子的聲音傳入到了我們耳中。
“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