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喬娜姐姐道歉,不然,我要打你了。”楊虎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吳齊望看著眼前的傻大個,有些好笑的說道。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只螞蟻在對大象說:“我要打你了,你怕不怕。”心里感覺怪異的同時,讓他忍不住升起了戲弄之情。
“伏虎拳。”楊虎朝著吳齊望走了過去,抬起了拳頭,一拳打了出去,空氣中夾帶這一縷破空聲音,淡淡的藍色光芒從楊虎的拳頭上噴射出來,又快又急的朝著吳齊望的身體沖了過去。
“太慢了!”吳齊望搖了搖頭,眼眸上露出一抹不屑,背負雙手,只是站在那里,連躲都沒有躲。楊虎的拳頭落在他身上的時候,自動升騰起一道黃色的光芒。砰!楊虎感覺打在一座堅硬的大山上面。強大的反震力,讓他虎口撕裂,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師兄!”楊虎帶來的幾個人臉色大變,都跑了出去,張開雙臂,似乎要把他接住。好不容易把他一百多斤的身體給抱住了。
吳齊望啪的一聲,把折扇合了起來,插在了玉蟒腰帶上。大笑一聲:“你出招完了,該輪到我了吧!火蟒神功!”他緩緩的伸出了手,頓時,一條巨大的白色巨蟒從他的掌心處爬了出來,一雙碧綠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被幾個年輕人抱著的楊虎。
“啊,有蛇啊!”喬然本來躲在姐姐的身后,看到了這一條白色的巨蟒出現之后,嚇得尖叫起來,連忙把腦袋縮了回去,抓住喬娜衣角的雙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喬娜雖然很害怕。但是沒有忘記自己姐姐的身份,告訴自己要堅強。用手緊緊握住了妹妹的手,似乎在安慰妹妹還是安慰自己,堅定的說道:“別怕。”
那一條巨蛇似乎變成了活物,腰肢瘋狂的扭動。吳齊望大笑一聲,身上似乎燃燒著火焰,發出吱吱的聲音。
帶著匹連的神光,化為了一道光影,朝著楊虎等人射了過來,一掌朝著眾人打了過來,那條大蛇朝著楊虎撲了過去,頓時,一陣恐怖的腥風席卷而出,大廳上的眾人慘叫的飛了出去,空氣之中,似乎還帶著一絲絲灼熱的燒焦的味道。
楊虎的傷勢尤為慘重,似乎是變成了一塊焦炭,全身發黑。
喬娜臉色慘白無血。她轉過頭來看著妹妹,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去神捕司找陳玄沖,把他帶到這里,就說喬娜有危險,叫他來救命,什么都別問,現在快去。”喬然點了點頭,飛快的跑了出去。
喬娜臉上露出復雜之色,按理來說,她和陳玄沖只有一面之緣,人家未必肯救她,畢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人家可能就吹吹牛,單純的口花花,想要騙自己的身子而已。但現在除了陳玄沖之外,她想不到任何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做火馬醫了。
喬然快速的跑出了客棧外面,吳齊望看到了,但是他沒有追過去,倒不是說他愿意放過喬然這個小美人,而是喬然的年紀畢竟比較小,比起喬娜發育成熟的身體,還是略有不如的。可以這么說,在吳齊望的眼中,喬娜是一道鮮嫩可口的正餐,喬然只是一個不錯的飯后甜點而已。總不能放著大餐不吃,先吃甜點吧!
他也有想過喬然去叫幫手了,但是他不怕啊,他不認為一個小小縣城,有人能夠威脅到他。這是他身為吳家子弟的底氣,說句話不好聽的實話,就算安平縣的縣令,來到他的面前,也不算什么,給他提鞋都不配。喬然不叫幫手還好,要是叫了,又是一只送死的螻蟻,他會好好折磨不自量力強行出頭的裝逼犯。
眼前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楊虎,不是最好的例子嗎?
再說了,喬然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他不信她能跑出去自己的手掌心,跑吧,反正到最后,還是自己嘴下的一道菜。
吳齊望搖了搖頭,不再瞧躺在低聲呻吟的一幫人,徑直的來到了喬娜的身邊,溫文爾雅的說道:“現在你還要反抗嗎?”
喬娜面色平靜,似乎認命了般,說道:“我反抗有用嗎?”
吳齊望哈哈一笑:“沒用!”
“那我就不反抗了。”喬娜說道。
吳齊望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略顯詫異的看了喬娜一眼:“好聰明的女人,有一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是強女干,你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你倒是做了一件很明智的決定。”
吳齊望上前抓住了喬娜的手,頓時覺得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般潤滑。喬娜縮了一下,迅速的掙脫。
吳齊望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你還想反抗?”
喬娜嬌笑道:“不是啊,公子,你不要急,我們先喝一杯酒熱熱身子。”
“哈哈哈。說的有禮。”吳齊望眼中的欲望消失不見,拿出了折扇,復而溫柔的說道。吳家是西羽帝國頂級的門閥,有道是百年的皇朝,千年的世家。雖然西羽帝國日薄西山,風雨飄搖,但是最吳家這樣的頂級世家來說,是沒有影響的,在亂世,他們反而吸取這個帝國的血液,茁壯成長。
吳齊望作為吳家的嫡子,自然不是那種急色的人。他早已過了抱著女人就干的野蠻行徑了。比起強迫良家婦女,特更喜歡和美人在風花雪夜之下,一杯三兩酒下肚,吟詩作對,附庸風雅,最后你依我濃共赴巫山云雨。男女之事,女人會配合,才是最爽快的。要是自己一個人蠻干,和那啥什么尸體,有什么區別呢!
當然,喬娜也可能是做戲,等著有人來救他。但是吳齊望可不在乎這個,若是在京城那種藏龍臥虎的地方,他可能還會擔心有什么英勇少年出來,屠了自己這一只搶了公主的惡龍。但是現在可是在一個偏僻小縣城。他就算是死,也不會認為,有人能夠對他產生威脅。
吳齊望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幾個人,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招了招手,“把這幾個人扔出去。”
“是。”四個護衛領命。
吳齊望摟著喬娜上了二樓,白衣老者搖搖頭,雖然他不喜歡少爺這么做,欺男霸女,有辱吳家門風。但是他只是一個下人,沒有辦法阻止。
“唉。”白衣老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陽光明媚,夏日炎炎。
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車水馬龍,街道兩旁小販們紛紛吆喝,也有俊俏的貨郎背著兩口箱子,在青樓門口推銷著自己的產品。在門口花枝招展招呼著客人的窯姐,穿著清涼,在挑選著貨郎箱子里的產品。
往日里,喬然看著這一幕,肯定要啐上一口,鄙夷一下這些出賣身體的小姐姐們。但是現在她看也不看,發了瘋似的,朝著神捕司跑去。
還好,神捕司距離平安客棧不遠,她跑了大約十多分鐘就到了。小姑娘氣喘吁吁的停在門口,神捕司和公安局一樣,可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地方。神捕司門口有兩個捕役在把守著,看到喬然要走進去,連忙攔住:“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讓我進去,我要找陳玄沖!”喬然慌張的說道。
李澤濤看著喬然俊秀的臉蛋,心里泛起了嘀咕,難道是副捕頭的相好,副捕頭果然是高富帥,家里有嬌妻美妾不說,找的相好也這么好看,只是年紀似乎有點小,他不敢多加阻攔,拿出了一個記事本子,柔聲說道:“你登記一下就可以進去了。”
喬然接過筆:“要寫什么。”
“你寫自己的戶籍,名字,來神捕司干什么,就可以了。”李澤濤說道。
西羽皇朝的學堂,是不允許女性上課的。一些有錢人家的女兒,想要學習,一般是請女先生過去教導的。窮人家的女兒,想要學習都不信。還好喬然從小跟著喬娜,喬娜也是一個喜愛學習的女子,教過她寫字。
喬然在紙上寫好。
李澤濤就放她進去了。
見喬娜背影進入大樓之后。
張揚嘖嘖說道:“這女人好俊俏啊。”
“是啊,副捕頭有福了。”李澤濤羨慕的說道。
“誰說不是,有錢就是好,長的帥就是好,美麗的女孩子隨便玩。”張揚酸酸的說道。
陳玄沖正伏在案頭上奮筆疾書,正在寫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寫好之后,陳玄沖把毛筆放下。
望著龍飛鳳舞的大字,說道:“以后誰在說我不務正業,沒有追求,我和他急。”沒錯,他在練字,不了。
作為一個高富帥,陳玄沖覺得要做好這個人設,字必須得寫好啊。張陽帶著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走了進來。
哇,這個女孩子好漂亮,穿著一件綠色的長裙,長發飄飄,臉上蕩漾著紅暈,高挺的鼻梁,粉色的嘴唇,白皙的下頜,濃密的睫毛,眼睛清澈動人,一頭烏黑的發絲,垂落在肩膀。只是她一副慌慌張張的模樣,額頭上滿是晶瑩的汗水。
他似乎能夠聞到一股女孩子身上飄過來的清香感覺。
連流汗都是這么美。
在陳玄沖打量綠衫少女的時候,張陽重重的哼了一聲。陳玄沖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
“這位姑娘說有重要事情找你。”張陽道。
陳玄沖看向綠衫少女,雖然她長的很漂亮,但是自己不認識啊,問道:“你是誰?”
綠衫少女看到陳玄沖后,很激動,抓著陳玄沖的手道:“你就是陳玄沖嗎?”
綠衫少女動作太快了,陳玄沖根本躲不開,被她抓個正著,也沒有抵抗,笑著說道:“我就是,你是我的粉絲嗎?”
“粉絲,什么東西,可以吃嗎?”綠衫少女道。
“可以吃的。”陳玄沖道。
綠衫少女卻沒有接茬,哇的一下哭了。
張陽更生氣了,瞪著陳玄沖,來到了綠衫少女面前,“是不是陳玄沖欺負你了,你和我說,我幫你做主。”
陳玄沖一臉無辜:“我沒有啊。”他敢發誓,這個漂亮女孩他連一根手指都沒有碰過。
“沒有!”
綠衫少女搖搖頭,兩只大眼睛看著陳玄沖:“陳玄沖,你快去救我姐姐,有壞人要欺負我和姐姐,他把阿虎哥哥打死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
陳玄沖表示聽不懂,道:“你姐姐是誰?”
“喬娜,我姐姐叫喬娜。我叫喬然。”喬然說道。
喬娜這么漂亮,陳玄沖當然不會忘記了,好奇道:“你姐姐怎么了?”
“有壞人要欺負他,你快去救她。”喬然楚楚可憐道。
“好。”陳玄沖倒是沒有多想。拉著喬然的小手就走。這個動作,被張陽看在眼里,恨得牙癢癢。
他覺得陳玄沖不是好東西,不然的話,為什么喬然不找別人,就來找他。肯定是他和人家姐姐有關系。
色狼!
張陽哼了一聲,他是不會管這樣的破事。
在他看來,完全是兩個男人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但是當他看到桌案上面的一幅字的時候,眼睛變了,變得迷茫,仰慕,很是復雜。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也許他不是那種人,自己冤枉他了,鬼使神差的,他把桌上的宣紙折疊下來,放在了懷里。小臉紅紅的,嘀咕道:“我就去看看!看一眼,就回來了。”
平安客棧。二樓一個精致的包房內。桌子上有著一盤盤散發著香味的菜肴,還有美酒、糕點、水果等物。
“來,吳公子,我再敬你一杯。”喬娜抬起了一個酒杯道。
吳齊望臉色暈紅看樣子是喝了不少的酒,把少女的手抓住,放在了桌子上,打了一個酒嗝,“菜也吃了,酒也喝了,我們兩個是不是該干正事了。”
“不要急嘛!吳少爺。”喬娜嬌滴滴的說道。
“哈哈,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嘴上說不要,真的那啥了,狂野的和一個女戰士,欲求不滿,好了,走吧,我們先一起沐浴一番,然后進入你客棧的上房,讓我好好體驗一下老板娘你的待客之道。”吳齊望笑瞇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