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凌厲,四周的空氣變得紊亂起來,溫度驟然下降了,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如墜冰窖,要是陳玄沖沒有使用人物卡,以他一流初期境界,在這恐怖一劍之下,得掛。
但是現在,他可不是小捕快陳玄沖,而是修真者蜀山徐長卿。
“劍神!”白衣女子說了一句,虛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人影,那是劍神,一劍斬落而來。
一劍光寒照九州。
在一道藍色的劍光下。
追風整個人被劈成了兩半。
一大盆鮮血,朝著鄭凌峰淋落而去。
“你殺了一名先天強者,獲得1600點經驗值。”陳玄沖失望,擊殺一個先天強者,才1600點經驗值,有木有搞錯。
陳玄沖看向了鄭凌峰。
“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求求你,別殺我啊,我姑母是貴妃,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只要你不殺我!”鄭凌峰痛哭起來,眼神鼻涕,一齊傾瀉下來,好不凄慘。
“抱歉,我對錢不感興趣。”陳玄沖說了一句馬爸爸的名言,抬起了手,劍芒一閃,一顆血琳琳的人頭飛了起來。
“你擊殺了一名不入流武者,獲取50點經驗值。”
太少了。
鄭凌峰就是個垃圾。
這樣的人,差點殺了我。
丟臉。
陳玄沖搖搖頭,臉上充滿嫌棄,隨即,看向了嚇得趴下去的中年人,冷漠的道:“記住,殺人者,赤練仙子李莫愁,有本事,你們來古墓派找我報仇!”
說著,踩著飛劍而去。
好不瀟灑。
中年人懵逼。古墓派是哪里門派,從來沒有聽說過哇!
良久之后。
中年人顫顫巍巍的走進了一個房間。在擺放壁畫的地方,手指按了上去,一塊地方,突兀的沉了下去。
嘩啦一聲。
墻壁分離開來。
出現了一個密室。
中年人走了進去。
密室里,有十多個不穿衣服的女子,環肥燕瘦,各不相同,無一例外,都是絕世美人。房間里,只有一個男子。
若是林峰在這里,肯定會很吃驚,這人,正是鄭凌峰。
鄭凌峰看到中年人來了。
披上了一件衣裳。
好奇道:“你怎么來了。”
十多個漂亮女人,走光了,也不在意,繼續嬉鬧著。拿著各種各樣的情趣道具擺弄著。
中年人不敢看那些果女一眼,低沉的說道:“少爺,替身一號死了。”
鄭凌峰臉色變化了一下,他可怕死的很,所以,準備了一個替身,按理來說,有著兩大高手,無命和追風保護。
替身不會死。
可現在死了。
“誰殺的?”鄭凌峰問道。
“赤練仙子李莫愁!”中年人道。
鄭凌峰一臉迷惑:“誰?”
“赤練仙子李莫愁!”
“我不認識啊。”
“她說你強干了她妹妹。”
“我強干了怎么多人,我怎么知道哪個是她妹妹。”鄭凌峰皺眉:“她妹妹叫什么名字?”
“她沒說!”
中州。
華麗的大殿。
兩個中年人正在下棋。
一白衣,一黑衣。
一白一黑。
與兩人的棋子想合。
著白衣那人,面容英俊,白皙如玉,宛若美玉,眸中星光點點。黑衣那人,相貌古樸,身姿修長,龍眉鳳目。富有威嚴。
忽然,黑衣中年人腰間玉佩,啪嚓一聲,四分五裂。
黑衣中年人低頭一看,眉頭微微一皺。
白衣中年人臉上露出好奇之色:“正文兄,你怎么了?”
黑衣中年人抬起頭,隨意道:“沒事,三個家仆不聽話,跑了而已。其中有一個,是我的小妾,她死了。”
白衣中年人笑道:“那確實是小事,正文兄小妾數百,死上一個二個,真算不上事。”
黑衣人道“我們繼續下棋吧,別讓下面的人,打擾了我們的興致。”
白衣人道:“好!”
兩人繼續下棋。
天色漸晚。
又是一局棋后。
黑衣人放下黑色棋子,苦笑道:“我又輸了。”
白衣人笑道:“正文兄,今天我贏了8盤輸了7盤,你贏了7盤輸了八盤,我們互有輸贏,棋逢對手啊。”
黑衣人哈哈一笑:“我們再來把。”
“不了,我要回去了,不然,你嫂夫人要生氣了。”白衣人道。
“嫂夫人天姿國色,清雅兄能夠得到嫂夫人那樣的絕色女子,好叫為兄羨慕。”黑衣人道。
“唉。”白衣人道:“你嫂夫人好是好,就是脾氣太大了,自從娶了他后,我的三百個小妾都被她給吃了。現在規定,我一年只能娶一個妾,并且,她想吃就吃,我不能阻止。”
“清雅兄,嫂夫人的實力,可是比我們兩個都要高深,有點兒脾氣,也算是正常,只是殺你幾個女人而已。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大丈夫立于世,只要有實力,何愁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可別為了螻蟻般的女子,與嫂夫人鬧矛盾。”白衣人勸道。
“我曉得了。”白衣人又是嘆氣一聲,站了起來:“正文兄,我先走了。”
“好,我送送你。”黑衣人說道。
“不用了!”白衣人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等來到了大殿的外面。一雪白馬匹的馬車踏來。駕車的是一個戴著斗笠五短身材的男子,面容平平無奇,喻 馬車停下。
黑衣人上了馬車,道:“走吧。”
“是。”
馬車飛到了天上,下方那豪華的宮殿,變成了墳墓。陰風陣陣,萬鬼啼哭。
大殿里。
黑衣人撫摸著一塊青銅境,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平滑的鏡面,眼眸里閃過了一抹哀傷之色,輕輕的說道:“雪兒……”
鄭府。
一輛馬車停在了后門。
鄭凌峰在四位黑衣人的簇擁下,從后門走了出來。天色昏暗。
駕車的是一位老者,“少爺,該上路了。”
鄭凌峰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臉上露出一股復雜,這個他從小長大的地方,他要離開了,好舍不得,這里有他最愛的女人,安麗娘。
可是,他現在不走,又不行。
誰知道那位赤練仙子李莫愁,會不會發現自己沒有死。
反正安平縣不能呆了,太危險了。
還是回到京師,那是屬于鄭家的地盤。高手無數,不管李莫愁再厲害,也不敢去京師殺他。
“我還會回來的,麗娘,你等我。”鄭凌峰放下了車簾。
車馬向著京城出發!
寂靜的黑夜。
一道影子在街道上快速的穿行,這是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當來到一處無人角度的時候,女人的臉和身體一陣變幻,最后變成了陳玄沖的樣子。
一身白衣的陳玄沖回家,路過一個地方,有個打更的,手上拿著鑼鼓而來,看了陳玄沖一眼,這么晚的天色,還有人在街上溜達,這樣的人可不多。西羽帝國可是有宵禁的。打更的不是官府的人,自然不會抓陳玄沖。
就算是官府的人,陳玄沖也不會怕,一般負責這事的是縣衙的典吏,他是神捕司的人,天生比典吏高一個等級。安平縣的典吏頭子張谷,還要拍他的馬屁呢!
回到了安家。安家門口的兩個大白燈籠,還在閃爍著明亮的光芒。陳玄沖腳步一點,飛躍了門墻,快速的在長青樹上起落,不一會兒功夫,來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嘎啦一聲。
大門打開。
安麗娘在房間里,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到陳玄沖后,一臉驚喜的站起來,跑過來擁抱陳玄沖:“老公,你去哪里了。”
“我去吃宵夜了。”陳玄沖不想安麗娘擔心,所以說了謊話。“吃宵夜怎么不叫我。”安麗娘噘嘴道。
“那地方,不適合女人去,大晚上的,壞人很多了,你又不會武功,萬一出事了怎么辦?”陳玄沖一副我為著想的樣子。
“老公,你對我真的太好了。”安麗娘一臉感動的模樣。
“嘿嘿,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陳玄沖笑呵呵的道。
“那,老公,我們睡覺吧!”安麗娘把陳玄沖的手抓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口,對著陳玄沖眨了眨眼說道。
陳玄沖倒抽一口涼氣,瞬間感覺到一股熱血從下沖到上面。其后內容大約五百萬字,不可見。
第二天,陳玄沖賴洋洋的爬了起來,穿好衣服之后,走出了院子。他來到了安家的一個寂靜的院落。
一個穿著白色勁裝的少女,面容清秀,眼眸清冷,正在蹲馬步,一板一眼的出拳。這人是他的徒弟周妙彤。
“小彤啊,武功修煉的怎么樣了?”陳玄沖道。他倒是玩養成了,周妙彤可給了他不少的任務獎勵,這個女人,似乎特別會觸發任務,陳玄沖把他當成了經驗寶寶了,除此之外,他真沒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諸如養成之類的事情,他身為執法者,怎么會做呢?
什么?
有人對他的行為表示虛偽。
那不是污人清白嗎?
我陳玄沖行事,一向堂堂正正。
“師傅,我突破了。”周妙彤收了拳,挺了挺傲然的胸膛,得意的說道。
陳玄沖眼睛一陣出神。自己的這個小徒弟,好像有長大了,心里羨慕,十六歲的女孩子就是好,還能發育。
哪里像他,十九歲了。只能那么大了。
“突破了,怎么可能?”陳玄沖不相信,要知道,幾日之前,周妙彤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會突破!
“真的,師傅,不信,你檢查一下。”周妙彤說道。
“好的,我檢查一下。”陳玄沖來到周妙彤的身邊,手放在她胸口,別誤會,這是摸骨。因為武者修煉,從不入流到三流水平,要做到三點,第一是煉骨,第二是納氣,第三是拓展經脈,要把經脈擴大,這才好運轉真元。不摸周妙彤的骨頭,怎么檢查周妙彤是否煉骨成功了,至于說,為什么要從胸口開始檢查,沒辦法啊,胸口距離他最近。所以,陳玄沖再檢查完胸口之后,順著胸口,手放在了小腹處,然后繼續向下,接著是修長的大腿……
此處省略幾萬字。陳玄沖是個嚴師,深刻明白一個道理,嚴師才能出高徒,一番細致的檢查,就花費了半個小時,讓小徒弟的臉都紅了,天氣太熱了,現在太陽公公都出來了,早上八點,站在太陽底下半小時,換了誰,都會熱的臉色發紅的。
最后,陳玄沖把手放在周妙彤的肚子上,感受到一股氣在里面流蕩。點了點頭:“不錯,你的丹田有氣了,證明你納氣成功了。”
不舍的松開了手。陳玄沖道:“你現在試著把遠轉真元,把真元凝聚在你手掌上,用七傷拳打我一拳。”
“好。”周妙彤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拋除雜念,雖然陳玄沖的檢查有點怪怪的,似乎久了點,但是師傅還是很認真指導自己武功的,自己怎么可以懷疑師傅的人品呢?師傅從壞蛋手里把自己救下來,為此,不惜得罪權貴。師傅是個大好人。自己那樣想,實在太不應該了。
周妙彤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想那么多。眼眸之中的水霧消失不見,變回了清幽,看了陳玄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默念七傷拳的心法口氣,將丹田內的那股灼熱的氣息試著調動起來,頓時,那股熱力從她的小腹處升起,朝著她的手臂位置而去。
陳玄沖看到周妙彤的手上流轉著一縷淡淡的青光,震驚道:“啊,你真的成功了,快,來到我。”
“嘿哈。”周妙彤大叫一聲,一拳朝著陳玄沖打了過去,令她驚訝的是陳玄沖不躲,她以為師傅會躲,想要收住力量,已經來不及了。
小拳頭實打實的落在陳玄沖身上。
仿佛是打在了石頭上面。
不僅沒有把陳玄沖打傷,反而自己手痛的不行。哎呦一聲,嬌呼起來,再看自己的手,通紅了一片。
周妙彤捂著拳頭,蹲了下去,“好痛啊。”
陳玄沖眨了眨眼,剛才他都卸除了自己身上九成九的防護力量,可以說空門打開了,但是一流初期不愧為一流初期高手,根本不是三流武者可以相比,就算如此,只憑著那0.1的真元力量,即使他什么也不做,肌肉還是自動散發出真元對抗著對方的攻擊。
陳玄沖把小徒弟扶了起來,一臉關心的說道:“你沒事吧,妙彤。”
“我沒事,師傅。”周妙彤搖搖頭,還好剛才陳玄沖把身上大部分力量都給卸去了,要是沒有這么做,即使陳玄沖動也不動,任憑周妙彤打,以三流境界的力量攻擊一流境界的高手,那護體真氣也會直接把周妙彤給震傷了不可。
周妙彤不解的說道:“師傅啊,為什么你動都不動,我打你卻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