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燕婷看著陳玄沖,俏臉上泛起一抹笑意,有一種自己居然被偶像欣賞的喜悅,笑著說道:“公子,我的琴彈的怎么樣。”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有幾回聞。”陳玄沖笑道。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有幾回聞!”魏燕婷眼睛一亮,呢喃的重復了一遍,眼睛里的光彩越發的閃亮了。
“公子才華蓋世,燕婷深感佩服。”
“哪里,哪里。”陳玄沖表現得很謙虛。
“公子我們來喝酒吧!”魏燕婷拿過了桌子上的酒壺,為陳玄沖倒了一杯酒。
“燕姑娘,你太客氣了。”陳玄沖推脫。
“公子,你不許拒絕。”魏燕婷整個身子挨著陳玄沖,不依說道。
嬌弱亂香入懷,人家妹子撒著嬌,陳玄沖總是鐵石心腸,也是拒絕不了啊。被魏燕婷強行灌了幾口酒。
“哎呀,怎么只有我喝,你也喝啊。”
陳玄沖也倒了一杯酒,送入魏燕婷的玉唇里。
魏燕婷喝了酒后,雙頰通紅,醉態朦朧。
事實證明,女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一杯就倒。在不喜歡的人面前,千杯不醉。
現在的魏燕婷,整個人醉了。倒在了陳玄沖的懷里。
“公子,我還要喝。”
“你醉了,不許喝了。”陳玄沖扶著魏燕婷,道貌盎然的說道。
“公子,你覺得燕婷怎么樣?”
“國色天香!”
“那你娶了燕婷好不好。”魏燕婷臉頰通紅,認真的說道:“燕婷還是第一次。”
這顯然不是是不是第一次的問題。
陳玄沖道:“抱歉,燕小姐,我成婚了。”
“沒事,我愿意做小。”
這里的青樓女子都是這么開放的嗎?
剛見一次面,就要嫁了?
陳玄沖搞不明白了。
卻沒有絲毫娶魏燕婷的意思。
但,就算心里這么想。
口里不會這么說的。
“我考慮一下吧。”
“要考慮多久。”
“這個,那個!大概一個月吧。”嘴巴里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從陳玄沖是打定主意,以后不來了,太可怕了。
第一次見面就逼婚。
“我等你,郎君。”魏燕婷笑嘻嘻的說道。
陳玄沖拿出了妖氣碰碰棍,放在了魏燕婷的面前。
魏燕婷好奇的看著這透明的類似于西域的物品:“公子,這是什么?”
“這是棍子。”陳玄沖道。
魏燕婷臉色一紅:“公子你壞,奴家還是第一次,怎么可以玩這個。”
什么和什么啊。
老司機的陳玄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說道:“你把手放在上面摸一摸。”
魏燕婷不知道陳玄沖這是什么意思,但是作為一個乖巧懂事被青月樓特別訓練過,怎么討男人歡心的歌姬。她還是依言將纖纖玉手放在了棒子上。
頓時,那透明的玻璃棍亮了起來。
綠色的光芒,照亮了兩人的臉頰。
兩人對望一眼。
魏燕婷露出迷惑之色,“哎呀,這東西,怎么還會發亮啊!”難道是要照我那里,哎呀,羞死人了。
陳玄沖不明白魏燕婷好端端的怎么又臉紅了,也不管她了,魏燕婷是人,而且還是處女。并不是妖怪。
那么,殺人兇手不是魏燕婷了。
她也不是兇手的幫兇。
有一點值得推敲。萬里追蹤境上為什么會出現魏燕婷三個字。世界天大地大,叫做魏燕婷的人何其多,難道自己找錯目標了。魏燕婷并非是眼前躺在自己懷里的魏燕婷。
“好惹啊!”魏燕婷用白皙的手扇了一下自己的臉,似乎太熱了,主動脫掉了綠色的外衣,勾著手指,丟在了地上。露出了兩只白嫩的藕臂,只余一件褻衣,光潔如玉的后背在濁光的照射下,呈現出一種迷人的光澤。
“哎呀,我冷啊,公子可以抱著我嗎?”魏燕婷楚楚可憐的說道。
“好,你可不要感冒了。”陳玄沖怕她著涼了,這個時代,感冒可不容易好。粗糙的大手,放在了他白皙滑溜的后背上。給她帶來了溫暖。
魏燕婷緊緊抱著陳玄沖,兩人的身體密切的貼合在了一起。房間里的溫度似乎上升了,陳玄沖卻是在思考著案件的事情,一點都沒有旖旎的感覺。
倒不是他是圣人,沒有雜念。
而是天天有著安麗娘這個小妖精要伺候,對這種事情倒不是過分迷戀。總之,一句話,他忍得住。
雖然看魏燕婷的模樣,自己就算是當場咬了她,她也是愿意的。但是作為傳統的男子,陳玄沖可做不到提上褲子不認人的境界。
自己要是要了魏燕婷的身子后,她讓自己負責怎么辦?
以他的性子,只要做了,肯定是負責到底。
所以,自己要堅定信念,不能干的事情,絕對不干。
陳玄沖的腦海里瞬間出現了數個猜測,鎖定了最靠譜的一個。假設魏燕婷是那妖怪的下一個目標。妖怪為什么要殺魏燕婷。也許是想要借用魏燕婷的皮囊,殺更多的男人。魏燕婷的臉,不得不說,對男人有一種如大嘛般的吸引力。饒是陳玄沖這位見慣了美女的靚仔,都差點惹不住動槍了。
想到這種可能后,陳玄沖把躺在自己懷里的魏燕婷拉了起來,問:“你有鏡子嗎?”
“有啊,你要鏡子干什么?”魏燕婷說道。
“你把鏡子給我,記住,從現在開始,你不能照鏡子。”
“不行,我作為一個花魁,怎么能不照鏡子。”
陳玄沖一想也是,人家靠臉吃飯,怎么可能不用鏡子。
陳玄沖想了一下,說道:“你可以用鏡子,但是不能在晚上用,只能在白天,而且是要有人陪同的情況下才能使用。”他從回源術看到,發現死了的八個人,都是被鏡子里出現的手,給掐斷脖子而死。
想當然的認為,只要不照鏡子就沒事。
“為什么啊?”魏燕婷眨著兩只大眼睛說道。
“實不相瞞,其實我是捕快,這一次過來,是為了八條人命的案子過來,我懷疑是妖怪殺人……”陳玄沖決定實話實說。
魏燕婷驚訝道:“你說那妖怪下個目標是我。”
“很有可能!”陳玄沖說道。
“那可怎么辦?”魏燕婷驚慌道。
“別怕。”陳玄沖道。忽然,他心里一動,道:“要不,你躲神捕司吧!”
“可是,媽媽不會讓我離開青月樓的。”魏燕婷躊躇道。可不是,她可是青月樓的聚寶盆,青月樓會讓她離開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