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在虛空處出現了一條縫隙,那處地方妖氣沖天,一縷綠光閃現。
這一次粉衣少女再次出現,長牙五爪,變成了一條巨大的蟒蛇,足足十多米長,一塊塊漆黑的鱗片富有光澤,向著地上的兩個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纏繞了下來。
“不好!”
陳玄沖拉著樓海鷹飛身子一動,急速的朝著天上掠了出去,那一條蛇尾重重的落在了剛才兩個人站立的地方,用力的打了下去,發出了一道絢麗的火星,轟,土石飛裂。
兩人落到了十米開外,地上已經被那條巨蟒的尾巴砸出了一個大洞,露出了黑漆漆的一片。
“師傅,這個妖怪有點猛!”樓海鷹有些驚恐的望著不遠處露出了的坑洞,下意識的吞咽了口水,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說道。
“這還要你說!”陳玄沖搖了搖頭說道。
“師傅,你可以殺死她嗎?”樓海鷹看著那懸浮在半空上的女妖,臉上露出了忌憚之色,詢問道。
“不知道!”陳玄沖實話實說道,他現在除了李尋歡高超的修為外,殺手锏是還剩下兩柄飛刀,但,若不想自己變成一個小孩子就可以打倒的病秧子,他只能釋放一柄飛刀,而不是兩柄,當然,還有一張底牌低階版的斬仙飛刀,那可是能夠斬殺無數牛逼仙人的法寶,雖然是低階版本的,但是想來殺一只妖物綽綽有余。
不過。陳玄沖舍不得用啊。
這可是他現在唯一一張底牌,是拿來保命有的,在生命安全沒有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陳玄沖真的不想輕易使用掉。
“不會吧,師傅,你可別嚇我!”樓海鷹聽了陳玄沖的話后,緊張了起來,覺得自己的生命安全沒有了保障,也就是說自己隨時會死。在這樣的情況下,恐怕誰也無法冷靜下來,更不說作為一個出身高貴的洲牧之子了。
“沒要嚇你,好徒弟,我沒有和妖打過,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妖殺死?你要是知道怎么殺死它們,可以告訴我。”陳玄沖認真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樓海鷹哭喪著臉說道:“咱也不是專業的抓妖大師呀!”
陳玄沖好奇道:“你那位陰陽師的朋友去哪里了?”剛才他被鄧風叫醒,說這邊有情況的時候,生怕小舅子安明龍掛掉,惹得自己的老婆安麗娘傷心,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馬虎大意,風一樣的趕來了,現在才想起來自己這一方還有一個古怪的陰陽師。
林葡萄那小女人去哪里了?
說好了妖物的克星,強大的陰陽師呢?
怎么都是騙人的?
妖怪真的來了,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陳玄沖臉上露出了郁悶之色,好像是被一個美麗的女孩始亂終棄,欺騙了感情一般。說好的一輩子走下去,一起牽手到白頭呢?
結果,你倒好,半路和有錢人跑了,獨自留下我一個人在黑暗中前行。
樓海鷹臉上露出了一抹郁悶之色,道:“我不知道,我一直在睡覺!”
“你身為捕頭,怎么可以在辦案的時候睡覺。”陳玄沖埋怨的說道。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樓海鷹心里憤怒的說道。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現在說出來,現在自己的手下們都被點穴了,能夠依靠的只有師傅陳玄沖了,要是陳玄沖不管他的話,他就死定了。就算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得罪擁有絕世高手修為的陳玄沖,眼圈泛紅,委屈巴巴的說道:“師傅,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次了。”陳玄沖冷冷的說道。辦公時間睡覺,還是身為捕頭呢!自己要是樓海鷹的頂頭上司,肯定把他撤職查辦了不可。
那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妖再次出現,懸浮在半空之中,她的手臂流出了鮮血,滿臉怨毒的瞪著陳玄沖:“大膽人類,敢傷我!”
“我沒有啊!”陳玄沖一臉疑惑之色,搖著頭說道。心里好奇妖怪也會流血嗎?居然也是紅色的,他還以為妖怪的血是和自己之前看到過的電視一樣是綠色的血液,現在看來果然電視里的東西都是欺騙小孩子的,實際上的情況根本不一樣。
“還說沒有,剛才那柄小刀是不是你發出來的!”女妖充滿怨恨的說道,看著陳玄沖的目光,就像是看丟棄了糟糠之妻迎娶公主的陳世美。那火辣辣的目光真讓人受不了。
“是啊!”陳玄沖點頭道。心里有了一般猜測,難怪自己發出了一刀,在他的感應下,分明是擊中的妖氣散發出來的東西,可,突然那一刀消失不見了,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那一刀劈空了,心里嘀咕,小李飛刀似乎也不是例不虛發,結果,聽這個女妖的口氣,自己剛才釋放出來的飛刀確實是劈在了女妖的身上。
小李飛刀不愧是小李飛刀,果然例不虛發。
“我的手臂就是被你那小刀傷的!”女妖看著自己依舊流著鮮血的手臂,憤怒的大吼道。那鮮血落在地上冒氣了白煙,看來有毒。
恐怕這就是妖毒了。
陳玄沖聽了女妖的話后,眼睛一亮,他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試探性的說道:“這么說來,我只要毀了那副畫,你就死了。我知道了,那副畫,是你的真身對不對?”
“不是!”女妖臉色一變,搖頭譏笑道:“怎么可能,本妖的真身,怎么會依附在一幅畫上,你是不是腦子發燒,都燒糊涂了。”
“呵呵,是不是,試一試就知道了,咦,那副畫呢?”陳玄沖冷哼一聲,女妖的表情已經告訴他這樣的可能性十分大,不過,那畫去哪里了?
我勒個去。
陳玄沖滿臉的郁悶之色。
關鍵時刻。
那最要緊的畫卻不見了。
當下,左顧右盼,四處尋找。
可是找了半天,根本找不到。
不由的看向了在一邊無所事事的樓海鷹,問道:“小樓子,你有沒有看到那副畫軸處插著小刀的畫!”
“沒有!”
樓海鷹搖著頭。自己除了美人的三圍之外,可是從來不記任何東西,問他東西在哪里了,還不如問自己的膝蓋來的實在一點。
“怎么可能?沒有那副畫,咱們消滅不了那妖怪呀,小樓子,你好好想想!”陳玄沖緊張的說道。
好吧!
生死關頭。
由不得他做一個不動腦筋的懶鬼了。
樓海鷹皺著眉頭開始冥思苦想起來,隨即,一臉怪異的看著陳玄沖,有些無奈的說道:“師傅,你說的那副畫,在剛才的時候,不是在你手里的嗎?你還來問我?”